标题 | 太浓 |
正文 | 岁月不停留,季节落下繁华。天涯知漂泊,离人不能回头。想当年,一步一回头,一回头一滴泪,送走的本来不属于自己,留下的也不属于我,所以落得下单相思,怕愁却偏偏生愁,怪这酒太浓,我心惆怅,谁敢解。枝桠朝天享自由,单,只有我心上生茧,厚厚一层呤喃已成呻吟。年轻时的体力,沾惹的东西用身上的汗流走,可是你夺走的青春让我老态病重,我回忆找不到出路,谁拖我,还记得依旧握着你的手,你留下的情愫太恐怖,无人敢碰,满城寂寥,我,深锁。深锁庭院,谁被哭泣扰到,秋千月华,我怨这可憎。因这城市太空,应着了相思苦,我想,如今这枯木干坯,谁还忆。引遂着肉体追求的休憩被劳碌充填,觅寻平和的灵魂在接待着骚乱。风吹来的叙叙夜话,从秋池上慢慢溢出的伤心事,一件一件,都足以断肠,还收集成篇,怪这秋水总是一遍一遍。庭院深,杂草盛,漫这涟漪,哪里是岸?树泄下泪,我把年华交付,树不敢接着伤心,独自蜕皮,梦是在这滋生的幸福,梦断也还是在这里。谁还是扯住昨天的尾巴,看看自己的摸样,秋池上的陌生脸庞一直还是在长大,昨天陌生,未来陌生,什么最熟悉,沉在秋池里慢慢成的青苔。谁家庭院高,白墙千丈顶黑瓦,风过无痕,泪千行都成空,忆起回忆挥挥纤指,毁了这不破的世俗,弦上续语,我自话。我自画这凄凄的西厢坊,与尔许下的誓言随着秋日的退去,从此,从此剔出了满头的青丝。古时候,画国家疆域的人在尽头写下“世界的边缘,那里充满野兽”。或许,你是我年华的边缘,从此我不在离家出走。中土的江南若水的情,成了一首歌,唱在岁月里,我用撕心裂肺的安静面对。悄悄捎去的信永远没有地址,他想,每一刻我还是自己踩着单行线,慢慢走向死亡。我向着死亡的方向于是有了顺风,风起的日子里,断肠人在天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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