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思索自由:为什么生命与爱情都抵不过自由? |
正文 | 一说到自由,记得最清楚的几个句子便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而且,在涉及法的价值冲突的问题的时候,一般而言,自由>正义>秩序。 生命可贵,爱情价高,但却抵不过人们对于自由的渴望与追求。那几句诗之所以被我们记忆而不朽,或许正是因为它激起了我们内心对于自由的温暖的期盼。每一次的沉吟都会给带来不同的感受,我的心在问我:到底什么才是自由?它何以如此神圣? 在阅读龙应台老师的《野火集》过程中,我看到了这样的一个与自由有关的故事:捷克著名的作家克里玛在十岁的时候就随着父母住进了纳粹的集中营,随时而来的死亡伴随着他的成长。之后,纳粹德国战败,苏联红军拆除了监狱的栅栏,他们被解放了。劫后余生的克里玛被一种久违的幸福感所俘获,他对自己说:“我自由了” 然而,纳粹虽然崩溃,捷克却又陷入了苏联的集权控制之下,自由又一次变成了奴役,原本以为的自由并没有沐浴每一位苦难的人。1990年苏联解体,《野火集》用十分诗意而又非常深刻的语言表达苏联解体对于克里玛意义:自由似乎像无辜的鸽子一样突然飞进窗户,他却已不再天真。 我们所能够理解的自由似乎总是虚幻而又飘渺的,我们甚至无法回答我们现在所处的状态是自由还是不自由。因而,事实上,我们并不知道自由是什么。无论是从历史的扉页上,还是在今天的法力学的教科书上,自由要不是被作为一个诱人的口号,就是被看作是处于优先地位的法的价值。 克里玛在经历了自由——奴役——自由——奴役——自由······才发现,自由并不是纯粹的,甚至自由并没有真正地存在过。他这样写道:很长时间后我才完全明白,常常不是善与恶之间的力量在战斗,而仅仅是两个不同的恶,在为了控制世界而相互争斗。 自由往往与权力的行使有关,不受约束的权力随时都可能会戕害自由。孟德斯鸠的对于权力的论断不断地被历史所证明,权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怪物,因而它也不可能依附于灵魂之上。诚如克里玛所言:权力是没有灵魂的,它来源于没有灵魂。它建立在没有灵魂之上并从中吸取力量。 而更令我感觉到的更令我困惑的却是自由让我头晕目眩时的感觉。还记得,从高中进入大学,尤其是在军训结束之后的那一段自由与颓废的日子,那时候,我就在想自由本身又能够带来什么?尤其是当你自认为连同自由都在泛滥成灾的时候,你对自由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像今天的网络,我的自由的领地似乎得到前所未有的拓展,可是我们却没有体会到自由带给我们的快乐与幸福,相反,我们感受到力不从心的疲惫,庸俗浅薄的时尚,绝对娱乐的肆虐,消费主义的疯狂,这难道也是自由的代价?自由失去了平衡,那是因为我们忘记了自由本身也意味着自律。 我们的生命与爱情本身就承载着自由,生命与爱情对于自由锲而不舍的追求,这样的故事曾经让多少人为之动容,生命,爱情,自由,三者融为一体,这才应该是自由的真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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