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落叶一片天上来 |
正文 | 近日下了几天秋雨,凉爽了不少。帮一个客户送货到操场大树下,一辆半新不旧的小轿车上,躺着一片凄凉的残叶,令人怜悯,我把它收了起来。 叶子是榕树叶,风姿绰约,小巧玲珑,纹理细密,曲线错落,娇小可人。但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谁也不可跳跃,叶子毕竟也老了,秋风一吹,它竟然也跌落下来,完成了应该完成的使命,从容不迫地凋零下来。 如果我不发现它,捡起它,叶子或许被顽皮的小鸟衔去做被,或许被饥饿的蟑螂当作晚餐,或许被捣蛋的野猫当作老鼠进行耍玩,更大的或许,叶子会被清洁工人扫进垃圾桶,接而继续周而复始的自然循环。在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哪怕是一片叶子,想顺其自然地完成叶落归根的朴实愿望,又何尝不是一种奢望。叶尚如此,人何以堪?! 榕树长得飞快。南方的榕树和北方的榕树是不一样的。北方的榕树叶子细长而叶片分散,一如鸡鸭的羽毛,主茎两边是分散且高度统一的小叶片,除此而外,北方的榕树还会开出毛绒绒的球状的小花,香艳逼人,沁人心脾。而南方的榕树,分为大叶榕、小叶榕——我捡到的,似乎是小叶的榕树叶子——我对南方的榕树似乎没有太多好感,或许是因为对于家乡植物的依恋和亲切。南方榕树虽然没有漂亮的花儿和美味的果实,但树冠处伸出的细细的或粗粗的胡须或者根茎状的东西,则显得沧桑而古老,不屈而凄美。南方榕树给我留下的最初印象,是电影《刘三姐》,同时,还有漂亮的壮族姑娘黄婉秋,以及憨厚健壮的阿牛。 我把捡到的叶子夹到书里,准备做成标本,制成书签。几天后打开一看,叶子并没有形成预期的模样,依然恢复到我捡到它时的形状,依旧凹凸有致,依旧棱角分明,依旧不屈不挠,依旧还是一片榕树上的叶子。我叹服了。我庆幸自己捡起它的正确选择。 我喜欢秋天。我喜欢秋天凉爽的秋风,喜欢秋天泛黄的枝叶,喜欢秋天遍地落叶的路面,踩上去沙沙作响的感觉。 我居住的房后是个小花园,里面种了几棵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树。每天一大早,我都会被早起的清洁工人打扫落叶的声音唤醒。 08年中秋前下午下班前于工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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