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植物与人之8《街头菠萝蜜树》 |
正文 | 车进入通什的街头,五月的太阳猛烈地照着道路两旁的热带植物,美丽的叶子闪闪发光。奇怪的是大部分树的树干上都挂满了一个个象猪肚子样的怪物,好奇的我深深地被吸引了。车还在继续向前…… 不一会儿,司机在一幢小房子前刹住了车,早就候着的黎族老伯忙走了过来。 来到他的屋里,眼前所见的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黎家生活了。还没等我坐下来,热情好客的黎胞忙招呼孙子拿菠箩蜜来。我急着上前说:“不用这么客气,喝杯茶就是了。”我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在场的人全部笑出了声来,真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们笑什么。 转眼间,一个小伙子捧了一个看上去足有三十多斤重的大家伙来了,我瞪大眼睛望着主人问:“这就是菠箩蜜?”话问出以后,我希望主人是摇摇头,可主人偏偏是点了点头。此时的我,象放了气的皮球懊丧极了:“我以为菠箩蜜就是菠箩酿出来的蜜呢?”这话又逗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人们的笑声还没有止,我又好象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说:“喔,原来就是挂在街道两旁树干上晒的那东西。”此时人们又捧腹大笑。正在我窘迫之际,主人讲话了,“不怪你,不怪你,你初次来海南是不知道的。这是一种水果,在广东一带都有菠箩蜜树长着,可除了海南岛和其它个别地方外,因为天气的关系,是很难结果的,树上那些不是挂着晒的,而是长着的。”他边说边从孙子手上接过菠箩蜜,又顺手拿刀象剖西瓜一样一块一块地剖开,并递给我们。可惜的是,我们拿在手上不知道该怎么吃。主人没有注意我们的表情,还是边切他的菠箩蜜边说:“菠箩蜜刚摘下来时,硬邦邦的,没有半点儿香味,可经过太阳晒它几天,就香得不得了了。” 我们没有支声,主人切完后,看我们还没有吃就说:“吃呀,客气什么?这是我们这里的土产货呢。” “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吃呢。” “人家娘胎里出来就知道吃了,你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怎么吃?真是傻瓜!”在旁的姑娘插话了。 “鬼曼妮!”主人把一块菠箩蜜举了起来。“看着!”他很顺利地将一条一条的筋拉了下来,取出一个大指头大的果,又将这个果分开,然后取出一个小指头大小的核放在桌上,接着把余下的放到嘴里,香甜地嚼了起来,我们也学着拉、分、取,然后放到嘴里,舌头一接触,无需头脑的指派,舌头就一上一下地发出声来了;“真甜呀,比蜜还甜。” “现在我们的生活比这还甜呢!”他拉着我向后院走去,指着院子中间地上一个足有四十斤重的菠箩蜜说:“如今党的政策好,连地上都冒出来” 他看我没有理解,就接着说:“这种树就是奇怪:小时侯的果实长在树枝上,到了中年就长在树干上,你说街上挂着的就是,而到了老年却意外地如春笋般从地下的主根上长出果实来,就是眼前看到的,而不是扔着的。” “真有意思!”我笑了,笑得比蜜还甜。 2011年12月1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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