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丰年好大雪 |
正文 | 忙忙碌碌,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忘记了窗外的景色,忘记了同学间的寒暄,忘记了鲜血淋漓的伊拉克。 时间匆匆而过啊? 总是奔着一个目标而去,而忘记了自己应有的快乐。仿佛除了哪个茫远的未知地什么也不存在似的。奋斗,奋斗,奋斗!努力了好象什么都会有时的。别说那些超尘脱俗的话了,淡薄明智,哼!拥有一切得人才会说这些无关痛恙的话。我,想要得,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不努力,行吗? 世界啊,明知你是一个肮脏的地方,却偏要往里面钻。充满者恶臭,污水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哗哗地流着,干枯的骷髅躺到在用项远方未知深处的路上,乌鸦“嘎嘎”的叫着,来回盘旋在那些面黄肌瘦德行人头上,趁其不意,用锋利的牙齿去啄那因过度关注路面而未加防范的行人的眼睛,顿时污血流了出来,扑到在地,滚入充满恶臭的暗溪。 四周满师苍黄,犹如夕阳落照,散发出的余辉,然而寒冷,好似苦寒的三九林海雪原上艰难的跋涉。 路只一条要么退回,要么前进。退回,后面是魔窟,青面獠牙的恶魔正准备用套所把你套往。 来得时候并没这些,长大了才改变了世界。 走吧! 唯一的路充满了各色衣衫的人。西服革履的人驱赶衣衫蓝缕,面黄肌瘦,破足冼脚的人去修桥补路。休息时,又让他们翻地种粮,后来又开矿冶炼,为他们制造替代两腿走路的怪物,那怪物突突的冒烟,便又责备他们部爱护环境,罚他们自相残杀,以供他们取乐。 充满了聒噪,叫喊声,吵骂声,哭声,笑声,轰隆声,响叫声。枪炮声,各种声音绞在一起。人们笑着叫着吵着骂着,虽衣不裹体,仍然高兴,愉快的打着呼哨,好象忘记了皮鞭抽打的伤痛。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拥挤的路面站满了各式各样的脚,有皮鞋锃亮的脚,有翠绿裹着绑腿的脚,有穿着草鞋的脚,而更多的是满是污泥的脚。渐渐的人越来越多,皮鞋,白袜掉进沟里去了,军鞋的掉进去了,赤脚的掉进去了。扑通扑通,一个个掉进去了。穿皮鞋的大骂,军士乱放枪,赤脚的则嘻嘻哈哈,仿佛正在赴宴。大批大批的人照常大踏步前进,仿佛没看见两旁伸出的脚。 队伍仍在前进,充满了聒噪。 不断的有人死去,不断的又有人加入。虽然暗沟里填满了人,队伍人数非但没减少,反而愈来愈多,拥挤,膨胀。天越来越小,路越来越窄,空气越来越稀薄,人们越来越难受。他们叫着,喊着,咆哮着把那些老弱病残抛竟沟里,美其名曰:进化,优胜劣汰。天好象扩展了一点,路面好象宽敞了一点,空气好象稠密了一点,人们兴奋的向前冲,冲,冲,冲,冲啊。 前方飘来一团阴云,顿时笼罩了整个大地。 人们好象被吓住了,顿时哑口无言,恐惧充满了人群。行进速度慢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前方似有一团阴云在移动。渐渐的近了,近了。也是一队破衣烂衫的人群。他们叫着嚷着,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 他们挡住了前进的去路,唯一的路。路只一条,可让人当住了,挡住了我们前进的路。 顿时,人群象炸了锅似的。 把他们赶出去,别让他们当住我们前进路! 强壮的人立时冲了上去,用树枝,石块驱赶他们,用大手推桑他们,用硬脚踢打他们。顿时叫喊声,漫骂声,哭泣声大做起来。 勇敢的人们冲了过去。 队伍继续前进,背后一群人躺在地上,呻吟着哭叫着,咒骂着。 呵,前方的路开阔了人们高兴地谈论刚才的争斗,说那是民主。那群人太不民主了,竟然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活该,民主万岁! 继续前进,沿着唯一的路,路,路! 云愈积愈厚,只压下来,象要触到人的头颅。 下雪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 下雪了!人们狂喊起来。 下雪了? 下雪了。 下雪了! 下雪 人们骚乱起来,盲目的,不知方向的乱跑,跑,跑!路没了,被雪覆盖了。路没了,路没了,没了 雪,好大的雪啊!鹅毛般飞舞,然而太大了,比北极雪原上的雪还大,落到身上仿佛能感觉到雪的重量。雪一层层堆落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然而雪不管这个,只是飘飘的落下。旁边青松上堆满了雪而下棉还透出一丝绿意。渐渐的整棵树被雪围了起来,不久就不见了。雪啊,好大的雪,什么都不见了,暗沟,人群,刚才还兴致勃勃的人群,不见了。 世界静极了。 静,静,静,声音哪去了,那里去了。只听雪簌簌的下着,下着,下着,只有雪,雪,雪,雪,白洁纯净的雪,还在飘落,飞舞着,优美极了。雪花飞舞着,飘落下来,消失了,融入了茫茫的夜色。 云飞散了,藏青色的天空缀满了繁星,一颗一颗,闪着,眨着,亮晶晶,寒光照射着银亮的大地,整个平原微透出冰凉的光芒,亮极了,幽幽的。只听风渐渐逼近了,起先是微风,吹在脸上,象是结了一层薄霜,里面是极寒冷的,只是透不出来;接着是中风,吹破了寒霜,裹着冰雪扑了过来;再是大风,把皮肤吹破了,吹断了血管,然而血凝固了,流不出来,最后是狂风,飞沙走石,一切都模糊了,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眼被刺破了,凝结了一层厚冰。只有青黑色的天空还好端端的在那风吹不到的地方,忽然一颗星滑落下来,发出一线火光,而后消失了。 东方渐渐泛出了白雾,雾消失了,星也渐渐退出,只剩下天狼星还留在那儿,恋恋不舍。 火热的太阳腾的一下从海平面窜了出来,发出万道金光,只逼天狼星用衣袖遮起眼,也消失了。 太阳升到了东南方,由火红变成了红亮,温暖极了。 天晴了,世界变的明朗起来,一切都看清了。 啊,雪融化了,化成了一滩污水,水汇成了小河,汩汩的流向远方。青松上的积雪尚未化去,淌着水,浸润了翠色的松枝,鲜红的日头恰好落在树梢,显得格外妖艳。 这是什么样的景色啊!通红的太阳,冰雪融化成的小溪,青翠的松柏,微微抚动的清风,一条明晰的路,曲曲折折伸向远方。 那些人呢,那些自命不凡,吵吵闹闹,嘻嘻哈哈。一直想找到通向远方的路的那些人呢? 幽谷里,只有寒风在呜咽,仿佛在寻找那些不知去向的人群,也象是为那些游散的灵魂哭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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