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有感文学评奖 |
正文 | 有感文学评奖 文/丹嵋 记得大概是在今年上半年吧(或是去年下半年,记不太清了),一位中国作协的副主席被人实名举报,举报贿选“鲁迅文学奖”。还有一些地方作协的主席或副主席或其他官职的“大作”或“事迹”被网络不断曝光。某日,我偶尔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下,这一搜不要紧,竟然浏览到了大量揭露作协丑闻的报道和文章,真是令人触目惊心,目瞪口呆。 后来,至于这协会那学会,这奖项那头衔之类的花活儿,我不但在网络上了解了很多,也在现实接触中验证了更多,尽可以用这样的一句话来概括: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而那些向来惯以“师者”自居且混迹于世的校园痞子和校园恶棍们,也正是最好地诠释了这样一句名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利益买卖、利益连裆甚至个人的政绩和仕途取舍成为这些大量花活儿的幕后真相和幕后推手,集体联手下的黑幕和潜规则成为这些组织活动中的常态而不得不让人见怪不怪。“名媛”的羊皮包装下的幕后真相只不过是些蝇营狗苟的腌臜零碎,他们见不得阳光的照耀和雨露的恩泽。 难怪现在党中央的文化主管部门在当前反腐力度空前的形势下,严控和取缔了大量的文学评奖。但是,这种现实社会中的黑恶和丑陋难道仅仅局限于某个文学评奖吗?我可以这么有力地回答曰:早已经远远不只于此了!其实,早在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前,我就通过电视报道得知,某一届的“鲁迅文学奖”竟然被大大小小的作协主席和副主席包揽,引起舆论界一片哗然和质疑。当时,我觉得可能这是一种巧合吧,中国国家级的文学艺术界还不至于如此黑暗吧,所以也就没有去多了解什么。现在再来反思一下,真是可怕。 真相如此,这样看来,我还是单身更好。清茶几盏,知音几个,书卷几本,听听曲,写写字,种种花,养养鱼,如此便是“美得很!美得很!”。难怪有人说:千年读史,不外乎功名利禄;万里寻道,终归于诗酒田园。想来中国古代社会的屈子、陶渊明、李白、苏东坡、李清照、吴承恩、施耐庵、罗贯中、蒲松龄、曹雪芹,以及中国现代社会的朱自清、鲁迅、梁实秋、林语堂等等的这些大家文豪们,当年的他们也都不是什么这主席那会员某导演的吧?拿现在最新潮的说法就是他们都是些“自由撰稿人”,有些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无业游民,潦倒一生,但在他们的笔锋之下都绝不会捧臭脚,吹鼓号,也绝不会丢文风,丧良心。当今的中国社会戴着各种高帽和光环的知识分子愈来愈多,而他们的人格也开始愈来愈低下。屠夫卖肉,妓女卖身,王婆卖瓜,官卖乌沙,伟大的商品经济时代里还有什么不可以拿来买卖的呢?大概几个发了霉、烂了心的文字也可以用来挤眉弄眼,卖弄风骚,反正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乞来几文赏钱,再讨个一官半职的,也好装点门面,打发自己这一身的臭皮囊么! 我对我自己的一些文学作品心里面还是有数的。这么多年以来,不论是在网络上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也相处过很多很多的“文友”。我之所以把“文友”这两个字添加上引号,是因为我在这里所说的一些行文者算不得是“友”。且不说这些“友”的文文如何如何,关键是这些“友”的品实在是太差了,以至于我不得不说,他们不值得相处和交流。 俗话说:有人烟的地方就会有江湖。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哪怕只是一个不伦不类的自我封赏,这等货色们也一定要排除异己,扫清障碍,有时亦如甄嬛式的后宫争宠,有我无他,有他无我。这样处心积虑地争了个你死我活,之后,却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杨绛大师云云:和谁我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瞠目结舌。甚至,一些不伦不类的自我封赏,实际上除了“噱头”以外,还能有什么呢?有很多行为甚至连“野鸡”活动都算不上,“有”也不比任何人多了什么,“没有”也不比任何人少了什么。一些人天天沉溺在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里而不能自拔,而不知其所以然。这类货色竟是为了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噱头”而施展“政治心术”,而组织“团团伙伙”,而上演“宫廷大戏”。恬不知耻也就罢了,还如此无聊,如此黑恶,如此自欺。所以,有很多“文友”表面上是文墨伺候或是从事某某艺术沙龙活动,他们说的或写的一定比唱的好听,背地里却是:我是流氓我怕谁?也由此可见,这类货色在现实生活中的为人处世和人品素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况且,也更有这么一类鸟人,他们愈是无品无德,就愈是喜欢高喊“政治口号”和高举“政治旗帜”,就愈是喜欢标榜自己如何如何的政治身份优秀或是如何如何的政治立场鲜明。实际上,这些东西都与政治身份和政治立场并没有多少的关联,在一个“荣誉证书”大肆泛滥的年代里,“政治优秀”和“优秀证书”会有多大程度上的关系?其实,一个有着较高政治素养的人士,他的人品素养也一定是首先可以被信赖的。所以,政治绑票和政治鼓吹,就是这类龌龊小人的惯用手腕和惯用伎俩。戳穿了他们伪假、伪善的一副人皮面具,就是那一脸可怜吧唧、见风使舵的奴才相。 其实,文学艺术界的丑陋和黑恶已经不单单是某个部门、某个个人的行径,多少年以来的接触和了解,让我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黑暗和腐败已经形成跨部门、跨行业的集体联手的态势。仅仅拿文学作品的品评来说,很多所谓的业内人士或者是某个作协的大小官僚,一方面他们极力自吹自擂,抬高自己,虚张荣誉,欺名骗利;另一方面又极力抹黑,排挤和打压他人的优秀作品。为此,这等货色们不惜动用各种黑劣和歪曲基本文学理论、基本文学常识的言辞,混迹于世,颠倒黑白,甚至某些说辞更可谓是荒诞穷极,强词夺理,贻笑大方。他们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只不过是为了维系个人的某一官职或某一权势的一己之私。他们不愿意看到他人的优秀,也不会去关心真正优秀的文学作品和文学创作者,更谈不上他们会为社会的进步,会为百姓的福祉出一把力,添一块砖。他们只是为官僚作秀、为官僚歌功颂德的附庸甚至犬卒,只是在现代社会里上过学、会写字、拿过文凭、穿衣戴帽的陶瓷花瓶,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多余摆设,招摇撞骗和玩纲弄权才是他们唯一的人生喜好和人生追逐。大量的文学报道、文学活动或文学奖项(或是与文学有关的一些活动和奖项)好似只为大小官僚和圈子内部而设,作品内容尽可以肆意捏造,而乌纱权贵也自有他人代笔,这已是尽人皆知的公开的秘密和游戏规则。一些“知名人物”口中常说的所谓建立“人脉”,其实就是搞“团团伙伙”“名利交易”和“权钱交易”。这里的“人脉”两个字,本身已经披上了一身靓丽的羊皮,而这身羊皮所包裹下的仍旧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腌臜零碎。 所以,近十年以来,我不想参与任何有组织有形式的文学评奖活动。因为,诸如“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这等豪言壮语,我实在是消受不起。王者自有王者的风范,岂是我等小民所能驾驭呢? 有时,无利可争,就去争名,哪怕只是故作玄机、弄虚作假的那一点点点击量,也要煞费苦心、劳神费力地折腾一番。如此,也便可以给自己冠以“网络红人”的名号了。更有甚者,私下里给我留言道:“不要写得太好了,否则大家会孤立你。”这是提醒?还是警告?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因为,我的文学写作不是为名,我出版的文集也不是为利。我一个人尽可以潇潇洒洒、自由自在地书写美好,书写人生,与他人何干?有朋自远方来来,我自会敬茶,谈心,交流。若是来者叵测,心怀异术,那我一定是既不欢迎,也不欢送。除此之外,又能怎样?人生在世,须要清楚自己是几斤几两,不要妄自尊大,不要高估了自己,你在别人的眼里其实没有那么重要。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这就是真性情,真道理,不要想得太多。即便是某个人取得了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是状元的业绩,也要懂得平等交流,尊重他人和友善相处的道理,否则,也一样是碰钉子,跌跟头。更何况,我深知这种人是根本不可以用来做朋友的。真正的朋友不但会欣赏你,也更会鼓励你。 还好,说“不要写得太好了,否则大家会孤立你。”这句话的那个人还算得真实,不虚假不绕弯儿,不扭捏不做作,不寻衅不挑事,直截了当,有屁就放。我不禁也要为此点赞了。因为,这毕竟说出了那么多人都心怀不满而又不便明说的一句心里话。这句话其实也就点明了这么多年以来,一切鸡鸣狗叫和上蹿下跳的事件的一条根本原因。所以,这句话也就足可以代表“阿飞上梁”了。 其实,想通过文字上的东西成为网路红人,是根本不现实的,难道“芙蓉姐姐”还需要卖弄文字吗?可以看看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的境况就是最好的例证。何苦呢?可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很多人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我可就帮不上你了。你还有什么心里话呢?一起放出来亮堂亮堂吧,省的憋得难受。 还有些玩意儿说什么“某某领导想在文集上挂个名”,被我断然拒绝以后又指着我的著作大放厥词,说什么“领导不喜欢这个”。至于这些尸位素餐的所谓“领导”意欲强行假借我的文章和作品来评职称,谋仕途,图钱财,那一定是痴心妄想,孬种一个。这就是做梦吃狗屎——亏你想得出。 如此,聊聊。 2016年12月17日 于逸荷书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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