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雪域西藏——就从这儿开始 |
正文 | 一月十九号,我坐上回家的火车驶离拉萨。车窗外那片神圣而又令人向往的地域,正渐渐从我眼前远去,直到渐渐地凝结在心里,变成回忆。 二十六号早晨回到了家,进了家门,卸下背包,换上平日里简单的衣服,重操起平凡而又无奇的生活。 本以为西藏传奇般的生活就这样结束了,自己又回到原有的生活步伐中去。直到那个电话打来,我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追寻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一种怎样的开始。 那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日子,平凡的让我记不清那天是礼拜几了。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全家人,尽管我的脸上挂着浓浓的起床气,可我还是走到客厅,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怎么才接电话?”我还没开口,电话那端就传来了第一句,仿佛等的不耐烦了。 【正在睡觉,哪有功夫接电话!】我的语气充满了埋怨。 “你睡醒没有,听出我是谁了吗?” 【没听出来,不过我有看来电显示。】 “哎!这么美妙动听的声音,你居然没听出来,我为你深感惋惜。” 【你白痴啦,大清早的,不会就想向我炫耀你那‘美妙动听’的声音吧?】 “当然不是,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和雯雯已经到芒康了,这是西藏的最后一站,再有几十公里就到四川了。我好兴奋啊!哇哈哈……等等,顺便再赠送一个消息给你:现在已经不是‘清早’了。”电话那端传来哇哇乱叫的声音,不知怎的,竟让我联想起一句诗词来: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真的?那太好了,恭喜恭喜!顺便返还一个消息给你:有时差。再见!】 挂了电话,我抬头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十点。虽然内地这时候已接近于中午,可在深居西部边缘的这里还处于早晨的状况下,“早起”不见得是个好主意。 可刚才电话里听到的消息,赶走了脸上最后一缕恋恋不舍的睡意,我这边也响起了“听取蛙声一片”的嚎叫声。 于是我便坐起身,闭上眼睛,回忆起刚从指尖滑过的那屡光阴。 刚打来电话的那个人,我管他叫“东哥”。东者,名也;哥者,长也,男也。合在一起,便成了“名字叫东的老男人”,即“东哥”,福建人士也。 这是我生来就有的习惯,尽管这种习惯让人觉得很无聊,我却没来由的自以为荣,而且还常常拿出来显摆一下。 就像日本现任首相安倍晋三,尽管天生长着一张欠揍的脸,可他依然大摇大摆的出入于只有人方能进出的国会大楼。 电话里提到了一个名字:雯雯,当然,只有东哥才这样称呼她,我则将后面的字改成了姐,即雯姐。和介绍东哥一样无聊的语句,在这里就不显摆了,免得引起公愤。 在我快要到家的时候,他俩开始从拉萨出发,沿着318国道,一路搭车到成都,然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对于这种事情,我表现出分外的兴奋与支持。 如今,他们即将进入四川境内,这让我又兴奋了一把。我的祝福陪着他们,一同在路上。 将思绪从已经荒草丛生的时光里拉回到现实中来,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想想东哥和雯姐还在路上奋斗着,而我却延续着依然平凡的生活,碌碌无为的细数着即便是不想过的日子。 于是,我决定写点东西。 当然,“决定”总是容易的,问题是在于“写”。这不光是肚里有货就可以的,“写”还需要坚持到底的毅力,以及战胜自我的勇气。更重要的是走出常规、突破自我,就冲这点,我就退兵十里了。 就这样,慵懒的日子像蛇般再次将我紧紧缠绕。在不知不觉中,我接到了另一个电话。 是她打来的。 “最近还好吗?”她在电话那端问道。 【还那样,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坏。你呢?】我在这端回复着。 “我可没你命好,到现在爸爸还在生我气呢!整天吊着个苦瓜脸,害的我都不敢正眼看他。”她在那端怨气连连。 【那怎么办?都快过年了,应该开心才对嘛,你好好安慰一下你父亲呗!】 “你是不是日子过糊涂了,我们是不过春节的。” 【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了。】 “你呀,还是那么迷糊。” 【嘿嘿,不好意思!】 “你是该向我道歉的。” 【嗯?】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为什么?】 “回来好多天了,你都没打一个电话给我,哼,难道不该说声抱歉吗?” 【呀!真是不好意思。】 “可你还是没说。” 【啊?我说了啊。】 “你只说了‘不好意思’,又没说‘抱歉’。”隐约可以听见那端传来的轻微窃笑声,知道她是在戏弄我。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向我一样无聊了?】 “和你在一起久了,想不被感染都难!” 这一句话,就像冬日里的一把火,温暖了我的心,同时也燃起了欲罢不能的勇气。 我决定静下心来,写一点算是“东西”的文字。 “时光之下,我依然静默想你。” ~still unfolding sto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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