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无言独上高楼 |
正文 | 文/青海 我们常常不知道,彼此在那里,也不知道去该问谁。独自坐在屋里无休止的发呆,连个思念的人也没有,又会常常陷入更深的恐慌之中,就愈发的迷茫,于是就学会了更深的独处。朋友偶尔劝我,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出去走走,呼吸呼吸野外的空气,也许会暂时舒缓一下紧张的神经。其实,我也明白,不是我喜欢上了孤独,而是孤独习惯了我。 年少时,喜欢做五彩缤纷的梦,梦多了却凝结成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眷恋。眷恋逝去的往事,已故的亲人,还有不曾实现的梦想。在每个起风的清晨,阳光顺着雕花的玻璃,折射进小屋,在我的脸上洒下一片温暖时,我才警醒,自己不是生活在梦里。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自己从来就没有认真想过,太阳一天天的升起,又一天天的落下,每个周而复始的日子,湮没了芸芸众生太多的欲望。我幻想着有一天成为佛祖的一名忠诚的信徒,抛却浮华的梦想,低俗的欲望,在菩提树下聆听佛祖的教诲,可是,我还有欲望,还有爱和恨,在这个浮华如梦的世界里,我也曾我的真诚帮助过很多人,让身边的人有一种功德圆满的感觉。我离不开他们,就像他们也放不下我一样。 在某种意义上说,人为了欲望而活。欲望是梦想的延伸,当梦想难以实现的时候,欲望就成了最奢侈的东西。可是我的欲望是那样的浅,浅到只需要一个拥抱,一句久违的问候。我常常怀念以前的朋友,因为时间久了,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联系方式变了再变,朋友几乎成了陌路人,陌生的也许彼此插肩而过也认不出从前的影子。可是,我还记得以前的快乐,记得以前在湖边的杨柳下许下的承诺;还记得红色的鱼在绿的水里游乐;还记得微风卷起的粼粼波纹。是的,我还记得那份朦胧而又甜蜜的情感,始于宁静的湖面,却葬于幽深的湖底。歌剧刚刚开始,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地品味,却草草地结束了。就像《一米阳光》说得那样,“一辈子无法成就的永恒,或许在某一点便凝成;一辈子无法拥有的灿烂,或许只在那一米之内。可是,错过了便是错过了,短暂的一米阳光,只会偶然地照射在人们的身边,而不会必然地覆盖在大家的周围。”属于我们的阳光是那么的短,但,终究还是照到了我们的身上,即使错过了也曾经留下过痕迹,至少我们得到过短暂的快乐。佛说,一切皆是虚幻,我说,来来去去皆是缘,即使没有了结果,我们还是朋友,还会彼此思念,彼此牵挂,纵使远隔千里,无从联系,仍然彼此祝福。 在青春的相册里,早已没有了年轻的影子。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镜子里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上,分明长出岁月的尾巴,悄无声息,又恍如隔世。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常常迷惘在如幻如梦的黑夜里,感受着现实与梦境交错,于是,我开始寻找失眠的枕头,试图让寂寞脱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我终于知道,过去的已经离我远去了,缘份像涨潮的江水,潮来时风起云涌,潮去时人去楼空,只是转眼间物是人非事事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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