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该不该疼,夜难渡,男子流露软弱,莫笑 |
正文 | 当有一天,你想哭你心里荒芜,恐惧黑或者恐惧要来的孤独,不会战栗闷的想到了流血,很困不敢闭眼,回忆比黑暗都可怕,侵蚀撕咬,一个人,真的没法承接。刚刚说了留下它是对的,烟没染着身后就空洞了,相册上有哭的笑的搞怪的,认识不认识的,都是矛盾在一起,是我的刻意还是你的坚持?本来不该有的怪异全集中一起。 捕捉,象去年柳絮一样困难,直抓的血痕累累才累的想停顿,逊尼身上的枪孔象在自己身上出现,错落到极致的惨烈,比发泄畅快,就这一个片段,纠缠一夜的痛。 谁在操纵?把剧本带入生活,把每个爱情支离破碎,把每个单纯的心染色。 谁会赤裸裸的站在人群,支配给每个人一件外衣。 我没说不喜欢白色,有幸得到红,呆呆的听从富赋予的角色,悄悄的进入梦幻。 不必听故事,只要在惶惑到来扶好我,坚强是外衣的颜色,可是谁懂?别说傻话,任何一个导演,剧本只有自己清楚,任人再猜,也只及浮灰外层,看不透,只是操纵的游戏,看透之后,游戏结束,万劫不复。 对关怀早就麻木,已经掌握自私的要领。 将来,用自私去,去掘开有伤的地方,越掘越深,痛彻才要罢手。 报复?不!让所有人来找我复仇!几万万只是数字,哪比恐惧和寂寞,铺天盖地,痛都失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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