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摊上大事了 |
正文 | 我知道做梦最不费钱,于是我天天做梦。 话说被邀请参加了某公司的年会,坐南朝北的某公司,是非常500强的样式。 天知道它坐哪面哪。 现实情况是我一坐长途的汽车或火车,方向感就全失。也许是因为北京在北方吸引着我的缘故吧,不管东南西北的走向,我没有一次不是地通通地一律地感觉是往北面走往北面走还往北面走。当然到地儿后不管我入住的是哪座楼,入住之前好像还东是东西是西的有点感觉,入住之后就全乱了,又是不管它坐北朝南、坐南朝北、坐西朝东还是坐东朝西,我没有一次不是地通通地一律地感觉是坐南朝北。 这大概要渊源于我呆过的那信阳师院。那天是一行人坐车,也不用操心那东南西北,大家到了,我自然也就不会跑丢,因此没有任何差错随着大部队高高兴兴前进并办理了一切手续。 第二天,糟了!起床后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当时我就奇怪了,可也不好意思大声嚷嚷,找到老乡一说,老乡哈哈一笑说,“你转向了,嘿嘿。” “这多二瓜呀” 老乡及时安慰道:“刚来都这样转向。你再熟悉熟悉环境,慢慢就自己转过来了。” 于是我就不奇怪了,估计是那建筑有问题,要不怎么有那句“刚来都这样转向”的规律呢? 奇怪的是后来那方向到底都没有转过来。如果朋友和我说图书馆东边,阶梯教室西边,宿舍楼北边,餐厅南边等有什么什么,我得先在心中倒倒向,然后按照我的太阳从西边升起的逻辑再推理一遍,否则我是找不到那什么什么的。虽然我知道了是自己的方向感出了问题,可就是倒不过来,太阳从西边升起的日子一直是持续到我离开。余威还发作到现在就更不足为怪了。 由于知道这样的年会不外乎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因此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可是还没有等我把行李放到主楼,也就是那坐南朝北的楼里,就从东边的偏楼里涌出来许多人,他们带着不情愿的情绪,走近一听,原来不是邀请我们来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的,而是邀请来打扫卫生的。说是迎接什么什么级别的检查,先得做好表面文章。 呵,这真有点像昨天看的电影《杜拉拉升职记》中的片段。 可不,西边展览旁边已经有一拨人在搞大扫除的工作了。我平时不是偷懒的人,心想趁着还没有登记先偷次懒吧。于是我慢腾腾地领取洗刷用品、慢腾腾地洗着一路的疲惫。 这时好像俺家那位单位的一个熟人来找他,我一脸狼狈不忍相见,于是借故和旁边的人吵了一架,就在这吵架中那熟人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地走了。 于是从容地洗洗刷刷完,后刚一出门就又遇到了两熟人,一个是西边同行邻居,另一个是北边的大姐刘,他们约我去东边转转。我们一路向东一路聊着天,还没有走多远,刚走到一山坡处,一辆大巴载着众行人从后面跟上来了,“不行,咱们被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她们边说边匍匐在路边的沟坡上面。我在心中一阵小笑是因为我从路边都能看见他们的脊背。心里想:“你们这不掩耳盗铃吗?这不欲盖弥彰吗?”“我站在路边都能看你们,更何况坐在车上面的人?” 我藏我藏我藏哪里呢?来不及多想,我迅速闪到他们身后想彻底躲藏下来,谁知这下太彻底了,一直咕咕噜噜咕咕噜噜咕噜到了万丈深渊中。带着一车人的大笑声,那大巴却呼啸着斜向东北绝尘而去。 梦中忽东忽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从深渊中出来的。刚和她们顺着山坡往回走,迎面碰到大姐刘的夫君,他见我们三个,“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摊上事了,你们摊上大事了。” “什么大事?”大姐刘怯怯地问。 “你们三个被取消了参加年会的资格了。” 于是我大悲,“跑这么大老远的,就是为了被取消参会资格的吗?” 这下好了,不用再躲躲藏藏了。于是我们表面轻松地顺着林荫大道一路向驻地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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