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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情逝(十六)
正文

当我再次昂起倔强的头颅时,他不再宽容与忍让,决定用拳头征服。

他一只手提起我的衣领,一只手朝我的脸庞煽去。我顿时觉得耳朵“嗡嗡”作响,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涌出来。用手一抹,是血,看着这鲜红的血液,我的心像被撕成了几瓣,疼痛,绝望,愤怒,我随手拿起烟灰缸向他砸去,被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推向地面。此时,我好恨,好恨,为什么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嘭”地一声,我的牙齿碰到地砖,顿觉酸疼,半颗门牙磕掉了落在地上,我起身挥起拳头向他捶去,被他扔到床上,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背上,我对疼痛已经麻木,没有叫喊,没有求饶。看到一动不动的我,他止住了拳头。我伤心,绝望,嚎啕大哭,似乎要把所有的悔恨倾泻而出。拖着疼痛的身躯,擦干血泪,我缓缓起身,恨恨地瞪了一眼呆站在身旁的他,刚要晕倒,被他扶住,我一把推开他,打了个踉跄,向卫生间走去。

站到镜子前看到披头散发的我,双眼浮肿,眼周淤青,泪水和血水的痕迹还散布在脸上,我无力地打开水龙头,将脸冲洗干净。第一次有了想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我扎好头发,换下沾有血迹的衣服,来到房间,收拾好衣服放在手提箱里,准备离开。可是,儿子怎么办?来到床边看到熟睡的的儿子,俊俏的脸庞还带着微笑,正在做美梦。我的儿子,妈妈怎么舍得离开你,妈妈离开后你可怎么办?我拉着他的小手,再度哽咽,脚步再也挪不开。想起以前快乐的日子,我泪雨滂沱,我知道,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哭累了,我头痛欲裂,趴在儿子床边昏昏沉沉地睡去。

“妈妈,你的眼睛怎么了?”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儿子用她的小手抚摸着我的眼角问道。

“妈妈不小心摔的。”我无力地答道。

“妈妈,疼吗?”看着儿子关切的眼神,我热泪盈眶。

“来,子俊给你吹吹就不疼了。”说着,用他的小嘴凑到我的眼角吹起来。

当儿子嘴角的热气向我的眼周弥漫时,我感到无比的幸福。我知道,无论再痛苦,为了儿子,我也不能离开这个家,不能让他幼小的童年蒙上阴影,我希望他没有忧伤,没有痛苦的快快乐乐地长大。

"子俊,穿好衣服,爸爸送你上学去。”我看到谭军眼圈发黑,满脸疲惫的站在房门口对儿子说道。

“好。”儿子慢慢穿好衣服。下床,在我脸上亲热地亲了一口,“妈妈,我上学去了,你好好在家休息,我放学回来再看你。”

“妈妈一定在家好好休息,你上学也要听老师的话,知不知道?'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知道了,妈妈再见。”他向我挥挥手。

父子两在卫生间洗漱好,下楼去了。想起今天还要上班。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上班?我打电话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老婆,我给你把早点买回来了!'他把早点放在我的床头。

"疼不疼?”他伸手想抚摸我的脸,我翻了个身,背向他。

"我走了,今天上午还有点事情。衣服我已经洗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说完,离开房间,下了楼。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独自舔食着伤口,心里难免生出悲凉。

爱是一行铅笔字,就算有痕迹,但是要回到过去,却是不可能了。

日子,其实经不起推敲。风过,又是一天,雨过,又是一季。一生当中,有几个明天的明天?或许,最后剩下的只是一声声的叹息,一丝哀怨的忏悔,一句无声地对不起。

结婚这么多年,儿子明年就要上小学了,他明知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从来没听他说过对不起。这几年,事业上风生水起,估计认个错也是不可能的了。这个院子里,挨打的女人不在少数。据说那个老陈就经常把他的老婆打个半死,日子还不是照样过?小何打麻将输了钱,两人经常大打出手。也许,谭军性情的改变和这些男人的蛊惑有关。

岁月在流逝,每个人也在悄悄地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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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4 14:0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