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都作黄梅县里腔 |
正文 | 花了三个小时看完了两期的《戏苑百家》。好像一位同志说过,一个成功的人绝对不会一天花两个小时在电视上,由此可见,我永远没有成功的所需求的习惯。最近看了很多这样的节目,陈丹青、吴冠中、范曾、余秋雨、黄新德、马兰、王朔包括韩寒,看他们的讲演、看他们的谈话。其实在我心中,艺术是相通的,不管是绘画、书法、戏曲、文学都是以各自的独特的方式为大家呈现生活、呈现美。目的是一样的。而我的生活也不仅仅在写字上,其实现在我给自己的写字时间远远比不上大学时期。我现在很多时候都是在听戏、唱戏、画画、写写文章。也许在寻找灵感,也许在找寻突破口,也许在寻找我心中艺术的土壤,也许也在为自己找寻借口。 我是黄梅人。没有一个黄梅人没有接触过黄梅戏。我也许比同龄人更钟爱一些。我妈说我对黄梅戏是一种嗜好。姑且把它当做是一个褒义词吧。喜欢戏曲并不是什么坏事,我也没有必要去回避,也不是故意的玩个性,这不是个性。很多朋友都说这是什么时代了还听戏。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逻辑,这是什么时代?什么时代的年青人不能听戏?每当听到这句话,我总是在心里说:孙子,我玩时代的时候,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时代呢! 我们是听着黄梅戏长大的,这是一种情结,算也是一种习惯。所以我们关注着黄梅戏,喜爱着黄梅人。小时候听是一种惯性,长大了听是一种享受,现在听又是一种思考。这也就是艺术的魅力,你一辈子欣赏,一辈子都有新的感觉。电脑里存了几十G的黄梅戏,算下来,每个段子听过不下于千次。所以我会哼这很正常。小时候很幼稚,总幻想着找一个唱戏的老婆,觉得真美,觉得会很幸福。但我找不到,也再不会去找了。很多东西只能欣赏,不能拥有,一旦拥有了,你就会发现她并不像舞台上那么的美,她依旧会为柴米油盐发愁,依旧会为你的一个短信或者一个善意的不善意的谎言跟你闹别扭,说不定她也依旧会穿着睡衣陪着妇女们打麻将,甚至还会卷起袖子摔完碟子之后骂句“婊子养的”。而到了那个时候,美就俗了。连心中最初那种对黄梅戏的热爱都不会有了,这多么的悲哀。我不能忍受自己喜欢的东西渐渐变成了厌恶,一个人一辈子有个爱好是很幸福的。而兴趣爱好一旦丧失了,生活会少了很多的滋味。所以,艺术永远是艺术,生活永远是生活。不能把艺术当真,不能把生活儿戏。这就是真实。距离产生美真对! 马兰和黄新德是我最喜欢的艺术家。他们是黄梅戏真正的黄金搭档。一起合作了20年,创作了无数的优秀剧目和经典唱段。当之无愧的开创了黄梅戏的二度春天。现在,马兰走了,黄新德老了。我们还能听谁?2008年的吴琼“回家”演唱会,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每当看到五朵金花重逢的那一刻,心里总会颤动,没人在的时候我的眼睛会湿润。看到五朵金花总会让我想起在老家用着录音机放着他们的磁带,这是一个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情。真正的艺术家是很脆弱的,搞艺术本身是一个为社会为人类提供一种游乐的方式,把最美好的东西用游戏的方式提供给大家,让大家参与,是传播善良的,传播快乐的。但往往在传播快乐的职业当中,人却遭遇的不快乐的下场。黄新德的担忧、马兰的无奈、杨俊的无助、吴琼的闯荡、袁枚的改行、吴亚玲的退步让一个剧种丧失了发展的主力军。“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是经典的,“为救李郎离家园”是感人的。但如果我们在时隔四十多年后,还只有这两段为人所熟知的话,只能说明一点,黄梅戏再也没有经典了。我们还能听什么?????我们的后代还能听什么???? 不能再这样说了,我再说下去,估计我的这篇稿子又通不过审查,又要涉嫌违规了。最近的三篇文章全违规了,不允许在空间公开。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写,也真不知道自己哪个字眼违规。但我很天真,我一直把自己当个公民,觉得自己有言论的自由,后来我知道我错了。宪法不等同于王法,我有言论的自由,但我不允许有自由的言论。那一天我申明空间再也不更新了,我还为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感到很牛逼,多有性格。兴致勃勃的去开了个博客,把文章转上去,第二天,新—浪博客也把我的文章屏蔽了!!!!!!多和谐的社会!!!!!!让我们这些文艺小青年儿怎么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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