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阁楼往事 |
正文 | 当年阁楼往事,如今又有几人忆起?不知我那胡兄还记得那些琐事否? (一):书生与床 08年8月也就是那场奥运会之后,我和胡兄踏上了新一年的求学之路,学校不提供住宿,只得在附近找一处房子租下来,为了就近原则,我们选择了学校天桥旁边的一个阁楼。阁楼还算宽敞,两人也没说什么就住了下来。我与胡兄的性格有点出入,但两人相处的很好,属于互补性的,只是胡兄在碰见某些事方面还略微显得比我害羞一点。我瘦他却挺壮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还是个军事迷,所以体格方面自然就多了份训练。他看着我的身材不知是蔑笑还是叹惜,老是说我是江南的文弱书生,让我好好念书,将来我也只能靠笔杆子生活。我很不服气,不就是体格瘦弱点吗?内在的激情并不比他少,况且他还忘了他和我一样也是一介江南书生。 阁楼里有两张床,靠窗的一张还算正常,对面的一张就不是床了,只是两条板凳上面几块木板拼接而成的,那板也是旧时废弃的大门,不过还算坚固扛得住我们的体重。胡兄倒是很慷慨,让我先睡一个月正常的床,下个月再跟我换,我也从来没跟他客气过,便很爽快的答应了。阁楼里除了这两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另外墙角还摞着两个油桶看起来年代也挺久远的了,胡兄见这东西不顺畅,就让房东把它搬走,房东哪能乐意,一边拒绝着一边给胡兄比划着,这个油桶一个还值50块钱呢,搬出去没处搁上锈了就贬值了,不好。胡兄没能说服,我亦没办法,一般这种事都是他出面的,只能让它摞在那里,没事踢两脚。 (二)关灯与安全感 江南的九月还是处于一片燥热之中,坐在教室里不动弹汗珠都会成串的从额头上、腋窝下、趾头缝里冒出来,每天晚上回到阁楼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胡兄有个习惯,从那小小的卫生间里洗完澡再回到房间里来换衣服。我正在那看书“啪”一声灯灭了,这一灭灭的不是灯,灭的是我看书的激情。灯一灭就算它会再亮起来,我也没了看书的心情。 干嘛? 我换内裤。 换就换呗,又没人看你。 你不是人呐? 我才懒得看你,一副奸诈的样子再配上你这阴险的笑容,看着心里发麻。 那我也得防着,主要是关灯心里有安全感。 换完内裤那家伙一脸阴笑的看着我,小裴,我真不想洗衣服,你帮我洗吧! 滚! 不多,就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 滚! 要不内裤我自己洗,袜子你帮我洗? 滚!我这一生只给三个人洗过袜子。 谁?男的女的? 两女一男!怎么了,有这么惊讶吗?他们都是? 我妈、妹妹还有我爸爸。 我早就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他那狂妄的笑声“哈哈”的在小屋中回旋着。为了使这笑声达到一种饱和的状态,我回了他一句:“笑你妹呀!”噢,不好意思,那个时候还没出现“你妹”这个骂人的名词,应该是:“笑你个头啊,洗你的内裤去,我看你还是赶紧找个女人代替你那右手吧!”胡兄停止了笑声,端着盆挤眉弄眼的望着我:“洗衣粉”。 选自小城《心生流浪》 (稻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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