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雪 |
正文 | 清晨醒来,天空已飘起了雪花。飘飘洒洒飘飘,疏疏密密疏疏,灰濛濛一片,山也虚无,树也飘渺,望不到边际。只有近处的几棵白杨屹立于河岸,别有一番风骨。 对于雪,我总是带着一种好感,一则是至小而来的。冬天,小时候家里农活极多,上山砍柴,打连子等等,我极其盼望下雪,下雪就意味着不用外出劳动,躲在家里可以享一天的清福,做一些自己喜欢的游戏。二则下雪才有冬天的味道,尤其喜欢大雪纷飞,雪厚没过膝盖为最佳,只有这样,冬味之浓才能足以胜过陈年烈酒。 今天的雪如同一个步入舞池的少女,玩得正兴,忘记了时间,直到昏黄的路灯开启依然如故。此时风哥哥也来助兴,有了风哥的陪伴雪儿更加起兴,两人伴着风声,紧紧相拥,借着昏黄的灯光跳起了欢快地芭蕾,旋转跳跃,忽左忽右,飘忽不定。自古以来,万事万物,总是“几人欢笑几人愁”的,路上的行人并不解风情,风雪遮住了眼睛,步履蹒跚,哪里还有心情去观赏这风吹雪舞。 在急匆匆的行人当中,一对打着伞的年轻人格外引人注目。说其引人注目,是由于在东北下雪的天气里打伞总有些怪异的感觉,雨伞之于他们应该赋予一个新的别名——雪伞。伞遮挡住迎面而来的飞舞的风雪,这一对年轻人在伞后说着悄悄话,借着风雪,男士把少女搂得更紧了,而少女则顺势依偎的近了,近如胶近如漆。只有在这里,才足以领略男士的伟岸与挺拔,也只有在此时,才能窥见少女的娇小与柔弱。他们希望,这样的路没有尽头,一直这样走下去,这样近如胶近如漆的走下去。人们听不见他们的欢声,只见到他们的笑脸,也许那些“曾经沧海、除却巫山”之类的甜言蜜语只有风雪才能听得见,如若真是这样,飞舞中的风雪是否也会害羞呢? 风雪足足跳了一夜,费力熬神,有些疲倦了,第二天清晨,便早早地回去休息,只留下漫山遍野的足迹给人们欣赏。冬日初现,光芒万丈,辉映着雪的银白,使人睁不开眼。家家户户屋顶的炊烟,丝丝,袅袅,团团,片片,给静默的清晨带来一点灵动。稍过一会儿,车鸣声、铁锹声、铁铲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一夜的沉寂。儿童是最快乐的,他们在高高的雪堆下挖一个宽大的雪洞,满脸认真地告诉大人们,所有的车辆都能通过。更为有趣的是他们给高高的雪堆起了个有趣的名字叫珠穆朗玛峰,而那个“宽大的雪洞”则被唤做“时空隧道”。 举目眺望,“白山黑水”只剩下“白山”而无“黑水”,“黑水”哪里去了呢?原来早已被多情的风用晶莹剔透的冰挡住了她那娇嫩的脸——好生保养,待到新春,有如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之貌时,再来弹奏一曲“春来遍是桃花水”的美韵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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