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昨日/今天,你在那里 |
正文 | 离开月河的第一站不自觉的到了同里。 随身只带了一本书《知堂序跋》。1963年8月,周作人散文《水乡怀旧》描述着江南的小桥流水: “在这样干巴巴的时候,虽是常有的几乎是每年的事情,便不免要想起那‘水港小桥多' 的地方有些事情来了。在水乡的城里是每条街几乎都有一条河平行着,所以到处有桥,低的或者只有两三级,桥下才通行小船,高的便有六七级了。……” 再会同里。已记不清来了几回。 “一园、二堂、三桥”,早默记心间。 黄昏的时分,我来了;黄昏的时刻,我再也找不到曾经熟悉的“明清街”大黄旗。 想起一首最具代表的元曲《同里》(元画家倪瓒): 依微同里接松陵,绿玉青瑶缭复萦。 为咏江城秋草色,独行烟渚暮钟声。 黄香宅里留三宿,甫里门前过几程。 借书市药时来往,不向居人道姓名。 如同他江南的画风,清水不染尘。 一个人的心底,或多或少珍藏着一种特别的符号。同里,对我或是。 越来越厌倦城市的嘈杂,渐行渐远的灵魂;留下那些躯壳,苟且活着。但当有一天真累了,停下来,短暂的歇息地也很难寻觅。 很多时候你不知道要什么;很多时候你又知道在找什么。 是晚留宿的“敬仪堂民居客栈”,给了我完整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同里客栈,不经预约是不可能有客房的。 今晚,我就在这里听“三桥”清浅的水,在溪床里汩汩而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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