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休谟说与妓女说 |
正文 | 休谟说:“要想除掉旷野里的杂草,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在上面种上庄稼。同样,要想让灵魂无纷扰,唯一的方法就是用美德去占据它。” 去除思想的杂草真得需要更加高尚的思想。毛公一生强调不要做一个低级趣味的人,真要实行却是很难,就像雷锋同志做好事一样,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可是芸芸众生中,能有几个雷锋呢。正如官员们拒绝一次贿赂不难,难的是永不受贿。自古至今,清官与贪官的比例谁都清楚,两千多年了,清官屈指可数。而贪官呢,大贪官都数不过来,小贪官更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今天是2010年10月9日。中午去鸠江区管委会维修一台机器,骑着电瓶车走到神山口烈士陵园下面,那是一片拆迁区,但是仍然有几排小平房巍然屹立在路旁,房子用卷帘扣成小铁门,里面外面都或站或坐着几个暗娼,频频向路人招手眨眼睛,即招嫖。我感到面红耳赤。猛然看见一个年纪轻的人走进去,有一个妓女拉着他向二楼的房间走进去。我的心里充满了悲哀,或者说打翻了五味瓶。回来时,又路过那几个地方,还是在频频地招揽生意一个老头子也被拉进去了。于是不再看,就直接回公司去了。其实早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对娼妓问题感兴趣了。98年在泰安时,也与几个妓女有过接触,花钱想了解她们这个群体的生存状况,但是她们是要挣钱的,不想与我闲扯,白花了几十元钱,也没有搞到自己想要的资料。后来在兰州,倒是跟同事他们去泾川和乐都时的经历中了解了一些甘肃的妓女。她们也都是为生计所逼。至于山东老家的妓女我比较熟悉,在五莲酒厂时由同事领路到县城的各大妓女聚集区观察过一段时间。后来到了蚌埠和芜湖对这边的娼妓业了解了一些。但是手头的资料不多无法成文,究其原因是多为二手三手资料,第一手资料很难弄到。而限于道德约束,我也不可能去亲自嫖妓,如何与她们接近也是需要引路人的,很难办到,老鸨和打手要的钱很多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费。还是放下这个事情吧。 妓女和做官是最相似的职业,只不过做官出卖的是嘴。妓女的作用对于社会而言不只是有害或有伤风化,从深层次而言,每多一个妓女就少一座监狱,这是西方一位哲学家所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妓女在某种程度上减少了犯罪率。在能够买到性欢愉的情况下,就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去搞暴力和强奸,所以中国有官员和学者说之所以对色情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因为色情业对于社会安定作出了一定的贡献,当然随之而来的其他问题不在讨论之列。 2010年10月15日。今天再次路过鸠江区的红灯区,只见拆迁正在大力推进,而暗娼们则越来越没有生意了,或许他们正在考虑下一个生意区。她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十点多我路过时放慢了速度,发现一名男子正在锁电瓶车,里面的两个老鸨高兴极了叫着快点快点。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男的对我很戒备。我早已没有当初那点面红耳赤的感觉,或许多次经过这个地方早就习以为常了。不像第一次,被她们一招呼就有些头昏脑涨,浑身的不自在。 妓女作为一个古老的行业,从来就没有停歇过,可见性行业的生命力之顽强。当我得知民国时代的大学者辜鸿铭、康有为、大才子郁达夫都喜欢狎妓,心中也不免有些复杂。及至后来到了兰州很多学生竟也去狎妓,记得一次去看录像,老板就带领我们去看他开的小妓院,就在兰州大学的围墙边上,而且还有一个后门直通校内的生物园,当他打开卷帘门里面正有一对在行事,老板的意思是让我们照顾他的生意。我们只好说以后吧,就赶紧退了出来。后来又有不少的女学生失足做了这一行,听说被逮了,兰大的也不少。没有想到每一个行业,每一个层次里面都有乐于奉献自身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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