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愧对荡子的亡魂 |
正文 | 忽忽十载。我很惭愧。东荡子生前提议,让我写一部《东荡子论》,看来这个任务已不可能完成。并非没有集中的时间,只是对一个“凭白生发而横空出世”的诗人,他的思考总是很“原始”,空无所依,几乎覆盖他的经历与体验,也就是混沌之混沌!换言之,东荡子就是一个能把“白描图腾”的思考者和写作者。也是一个“阔词—自大—门加活”的手艺人或酿酒人。阿斯加牧场,可能留下了阳光、酒桶和睡眠。只是置身其中就能分有并享受,诗歌伦理—审美极致。恰恰是太简单,太直接,本能几乎覆盖他的一切,包括思维、语言、行为。迄今,他的诗歌水平无人能及。诗人拔剑高歌,总能化腐朽为神奇。而诗人自己,朴素,快乐,简洁,开启白描式生活世界。这就是东荡子。如此循环迭歌,诗歌与人,人与诗歌,完全进入对称。指出这一点,“东荡子论”业已转化为“阿斯加酿”。呜夫,吾愧对荡子的亡魂。何以祭之!何以祭之! 20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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