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家的狗 |
正文 | 我小的时候那会的农村,还很落后,只能解决基本温饱问题,各方面设施也不齐备。穷困的生活小偷小摸的人便有些多。所以,那时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养一只小狗,实有看家之用。 在我记事中,我家养过三只狗。 第一只狗,对于我只能算是“传说”,它是从母亲口中得知的,它通身全黑,母亲唤它作“黑子”(在农村,狗名一般由毛色命名,如通身全白唤“白子”,黑白相间唤“花子”等。)“黑子”是勇猛的:在村子里所有狗中,打斗当数它第一,而且它好带领本村狗队们去别村挑衅,绅士猖狂。“黑子”是聪明的:母亲至今对它倍是怀念,对它的事也是津津乐道。话说一次,母亲去远房姑妈家,黑子一路追随,却不幸被坏人相中抓走。几天之后辗转再归时,脖子上挂有绳索,满身赃污,见到母亲,它不停地摇晃着尾巴,使劲地蹭着母亲,嘴里发出那种只有狗所特有的撒娇声,声音低沉、急躁。母亲见它归家,倍感欢喜,只是看着它脏兮兮的身体,很是心疼。还有几次狗贩子把猪肉与老鼠药拌匀(这是那时狗贩子常用的伎俩),想要毒害它,都一一被它识破,最终,它也会有寿终,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家狗有老死的。 我所亲手养大的那只狗是“白子”,它是从同村的一户人家中抱养来的。小小的它,肥嘟嘟的,毛色纯白。小伙伴们都很喜欢它,会喂它吃东西,为它洗澡,时髦点的同伴会恶搞的让它叼着烟。而我,最喜欢带着它奔跑,因为我一心想着它长大后能为我家抓几只兔子。在奔跑的岁月里,它也由从后面追逐我,逐渐变为我望尘莫及于它,它长大了!只是从未抓到过兔子。父亲不喜欢动物,由于“白子”生性“爱偷吃东西。父亲对它实施一次暴打后,”白子“恐慌的离家逃走了,多日之后在归,它的情况不尽人意,嘴巴肿胀的厉害,而且整天胡乱吠叫。听父亲说,它可能被毒蛇咬了嘴巴,神志不清了。父亲一直告诫我们不要接近它,“白子”疯了,父亲把”白子“关在了空闲的猪圈里,它在里面时刻狂吠。一天早晨醒来,没有听到那熟悉的犬吠声的我,急忙跑去看它,它已不知去向,猪圈里空空荡荡的。问父亲,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不知道。后来,邻居家的玩伴和我说,他到邻村他舅家,在那里,有一只白色的狗一直盯看着他,好像认识他一样,他信誓旦旦的说那就是“白子”,我一直央求他有机会带我去看看,只是后话无期,在也没有看到过“白子”了。 农村的家狗中,白色居多,第三只狗也是“白子”,毛色与第二只狗一样的“白子”。养这条狗已是2003年了。它有点怪异,在我家生活了两个多月,却没有一点生长,一如我抱它到我家时那么瘦小。大人们都说,是我把它“抱庸”了(抱庸属方言,意思就是我时常玩弄它,使 它不得生长)虽然受过批评,但我还是喜欢与它嬉耍,只是苦了它一直未有生长。“白子”胆小怕生人,见到生人就会逃到偏僻处或我怀里。二伯家的小孙子顽皮,一次百般玩弄“白子”,使它逃脱不得,惹急了的“白子”“咬破”了他的手指,他嚎啕大哭的声音,引来了二伯全家和我全家。我看到他 的手指并无伤痕,而他还在一直歇斯底里的哭喊。二伯强烈要求把“白子”这条“怪狗”扔掉,父亲也只好表示赞同。四姐那时读寄宿中学,寄宿中学自带口粮,剩饭剩菜很多,所以父亲就让四姐把“白子”带到她中学后扔掉。听四姐后来说,“白子”后来是长成大狗了的,也只是听说。想过去看它,但要过一条河桥,过桥要收费,一直苦于没有那一毛钱的过桥费。看"白子”的计划也只有作罢,后话也是再也没有看到过它。 现在,农村里基本不养狗了,只有少数几户家庭更好的才会养,也算是宠物里吧。其实,一直以来对于两只“白字”的事,我是耿耿于怀的,第一只“白子“可能是父亲自己处理掉了,第二只”白子“成为流浪狗,确实有些可惜了。童年的心,大人们都会认为容易哄骗,然而一点一滴他们都藏在心里,不去诉说,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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