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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红楼梦》里的“杜拉拉”升职
正文

西西读《红楼梦》应该是在上初二时。这么多年过去,曾经反复阅读,已经记不清阅读的次数,就写是N次吧!(狂妄)

西西大约是“苗子”的缘故,又长了三个旋,读书总爱读歪,把作者的中心思想撇在一边,歪歪嘞扯自己读出来的一点歪心得(被西西点评过日志和说说的友友们都有切肤之感,不过那都是西西认真读后的真实想法哦)。眼巴前,《红楼梦》是巨著,西西不敢跟曹雪芹调歪,写的是一点正得。

西西的友友们都是大才子、大才女,应该都读过《红楼梦》。西西想问一个最俗的问题:《红楼梦》里的美女,你最喜欢谁(请在点评框里报名,说明原因)?网友们肯定是千差万别,油炒菠萝菜--各人的喜爱(千万别为林黛玉和薛宝钗,晴雯和袭人打架 )。

《红楼梦》吹响了美女集结号,却没有解散的口令,西西对里面人物的喜欢也随着岁月的积淀而改变。先是林黛玉,而后贾探春,而后是……

金陵十二钗除去已婚的元春、凤姐、秦可卿、李纨(已经变成暗淡无光的珍珠,和西西一样,稍后就变成鱼眼睛啰!不想写),还有方外之人妙玉(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不能写)和年幼的巧姐(不谙世事。无可写),只剩史、薛、林和三春六个女孩儿。

林黛玉虽然美貌无比、才华横溢,上得厅堂,却天生小性儿,捻酸吃醋,况身体羸弱,又不食人间烟火。在封建社会尚且不入他们的法眼,用现代人的眼光看,林黛玉只能适合谈恋爱,不能娶回家--养不起、麻烦太大。

薛宝钗想来大家都喜欢,人品、才貌、当家理财都是上上好的。可是因为天生的富贵,少了进取心,在当不上公主伴读后,退求其次黏贾宝玉,“人”往低处流,对家族的败落无计可施,最后“流”到村妇级别。无语!

欣赏史湘云豪爽的个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西西有些像她,弯酸不来),天生富贵之家,富贵之家然不是她的(比林黛玉还不如),但富贵之家的命运却与她同呼吸,早早落得夫丧守寡的悲惨结局。同情!

贾迎春--懦弱的宅女。可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憎之处)

贾探春曾是西西最喜欢的人。这是一个完美的人物,生为庶出的女孩儿,为了延缓家族颓势,作出了不同寻常的努力--改革。虽然后为家族所累,远嫁他乡,常言说金子放在哪里都会放光的,她去到哪里都会自强不息。佩服!

贾惜春明为孤介,实言自私,在大厦将倾竟选择了遁世,这种女儿白养了,当初生时就应该扔进尿罐。可恨!(所以伴青灯古佛,丫老终角)

那些副册上的金钗可圈可点的就更少了。相反,在那些散众里的丫鬟里,有一个女孩很值得说叨说叨,她就是丫头小红(红玉)。

以上这些都是西西一人的观点,千万不要 西西。

曹雪芹在书中写下层篇幅不多,写那些粗使的丫头、仆妇更是惜墨如金。

曹雪芹在第二十四回末尾才开始着墨写她(小红):

这里贾芸便看字画古玩,有一顿饭工夫还不见来,再看看别的小厮,都顽去了.正是烦闷,只听门前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哥哥".贾芸往外瞧时,看是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生的倒也细巧干净.那丫头见了贾芸,便怞身躲了过去.恰值焙茗走来,见那丫头在门前,便说道:“好,好,正抓不着个信儿。”贾芸见了焙茗,也就赶了出来,问怎么样.焙茗道:“等了这一日,也没个人儿过来.这就是宝二爷房里的.好姑娘,你进去带个信儿,就说廊上的二爷来了。”

那丫头听说,方知是本家的爷们,便不似先前那等回避,下死眼把贾芸钉了两眼.听那贾芸说道:“什么是廊上廊下的,你只说是芸儿就是了。”半晌,那丫头冷笑了一笑:“依我说,二爷竟请回家去,有什么话明儿再来.今儿晚上得空儿我回了他。”焙茗道:“这是怎么说?"那丫头道:“他今儿也没睡中觉,自然吃的晚饭早.晚上他又不下来.难道只是耍的二爷在这里等着挨饿不成!不如家去,明儿来是正经.便是回来有人带信,那都是不中用的.他不过口里应着,他倒给带呢!"贾芸听这丫头说话简便俏丽,待要问他的名字,因是宝玉房里的,又不便问,只得说道:“这话倒是,我明儿再来。”说着便往外走.焙茗道:“我倒茶去,二爷吃了茶再去。”贾芸一面走,一面回头说:“不吃茶,我还有事呢。”口里说话,眼睛瞧那丫头还站在那里呢。

曹雪芹惜墨如金,蜻蜓点水,一晃而过,连名字都不提,却刻意安排她先认识贾芸。

宝玉见没丫头们,只得自己下来,拿了碗向茶壶去倒茶。只听背后说道:“二爷仔细烫了手,让我们来倒。”一面说,一面走上来,早接了碗过去。宝玉倒唬了一跳,问:“你在那里的?忽然来了,唬我一跳。”那丫头一面递茶,一面回说:“我在后院子里,才从里间的后门进来,难道二爷就没听见脚步响?”宝玉一面吃茶,一面仔细打量那丫头:穿着几件半新不旧的衣裳,倒是一头黑鬒鬒的头发,挽着个{髟赞},容长脸面,细巧身材,却十分俏丽干净。宝玉看了,便笑问道:“你也是我这屋里的人么?”那丫头道:“是的。”宝玉道:“既是这屋里的,我怎么不认得?”那丫头听说,便冷笑了一声道:“认不得的也多,岂只我一个。从来我又不递茶递水,拿东拿西,眼见的事一点儿不作,那里认得呢。”宝玉道:“你为什么不作那眼见的事?”那丫头道:“这话我也难说。只是有一句话回二爷:昨儿有个什么芸儿来找二爷。我想二爷不得空儿,便叫焙茗回他,叫他今日早起来,不想二爷又往北府里去了。” 刚说到这句话,只见秋纹,碧痕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进来,两个人共提着一桶水,一手撩着衣裳,趔趔趄趄,泼泼撒撒的。那丫头便忙迎去接。那秋纹,碧痕正对着抱怨,“你湿了我的裙子”,那个又说“你踹了我的鞋”。忽见走出一个人来接水,二人看时,不是别人,原来是小红。二人便都诧异,将水放下,忙进房来东瞧西望,并没个别人,只有宝玉,便心中大不自在。只得预备下洗澡之物,待宝玉脱了衣裳,二人便带上门出来,走到那边房内便找小红,问他方才在屋里说什么。小红道:“我何曾在屋里的?只因我的手帕子不见了,往后头找手帕子去。不想二爷要茶吃,叫姐姐们一个没有,是我进去了,才倒了茶,姐姐们便来了。” 秋纹听了,兜脸啐了一口,骂道:“没脸的下流东西!正经叫你去催水去, 你说有事故,倒叫我们去,你可等着做这个巧宗儿。一里一里的,这不上来了。难道我们倒跟不上你了?你也拿镜子照照,配递茶递水不配!”碧痕道:“明儿我说给他们,凡要茶要水送东送西的事,咱们都别动,只叫他去便是了。”秋纹道:“这么说,不如我们散了,单让他在这屋里呢。”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正闹着,只见有个老嬷嬷进来传凤姐的话说:“明日有人带花儿匠来种树,叫你们严禁些,衣服裙子别混晒混晾的。那土山上一溜都拦着帏幙呢,可别混跑。” 秋纹便问:“明儿不知是谁带进匠人来监工?”那婆子道:“说什么后廊上的芸哥儿。”秋纹,碧痕听了都不知道,只管混问别的话。那小红听见了,心内却明白,就知是昨儿外书房所见那人了。 原来这小红本姓林,小名红玉,只因“玉”字犯了林黛玉,宝玉,便都把这个字隐起来,便都叫他“小红”。原是荣国府中世代的旧仆,他父母现在收管各处房田事务。这红玉年方十六岁,因分人在大观园的时节,把他便分在怡红院中,倒也清幽雅静。不想后来命人进来居住,偏生这一所儿又被宝玉占了。这红玉虽然是个不谙事的丫头,却因他有三分容貌,心内着实妄想痴心的往上攀高,每每的要在宝玉面前现弄现弄。只是宝玉身边一干人,都是伶牙俐爪的,那里插的下手去。不想今儿才有些消息,又遭秋纹等一场恶意,心内早灰了一半。正闷闷的,忽然听见老嬷嬷说起贾芸来,不觉心中一动,便闷闷的回至房中,睡在床上暗暗盘算,翻来掉去,正没个抓寻。忽听窗外低低的叫道:“红玉,你的手帕子我拾在这里呢。”红玉听了忙走出来看,不是别人,正是贾芸。红玉不觉的粉面含羞,问道:“二爷在那里拾着的?”贾芸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面说,一面就上来拉他。那红玉急回身一跑,却被门槛绊倒。要知端的,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十五回 魇魔法姊弟逢五鬼 红楼梦通灵遇双

话说红玉心神恍惚,情思缠绵,忽朦胧睡去,遇见贾芸要拉他,却回身一跑被门槛绊了一跤,唬醒过来,方知是梦。因此翻来去,一夜无眠。至次日天明,方才起来,就有几个丫头子来会他去打扫房子地面,提洗脸水。这红玉也不梳洗,向镜中胡乱挽了一挽头发,洗了洗手,腰内束了一条汗巾子,便来打扫房屋。谁知宝玉昨儿见了红玉,也就留了心。若要直点名唤他来使用,一则怕袭人等寒心,二则又不知红玉是何等行为,若好还罢了,若不好起来,那时倒不好退送的。因此心下闷闷的,早起来也不梳洗,只坐着出神。一时下了窗子,隔着纱屉子,向外看的真切,只见好几个丫头在那里扫地,都擦胭抹粉,簪花插柳的,独不见昨儿那一个。宝玉便靸了鞋晃出了房门,只装着看花儿,这里瞧瞧,那里望望,一抬头,只见西南角上游廊底下栏杆上似有一个人倚在那里,却恨面前有一株海棠花遮着,看不真切。只得又转了一步,仔细一看,可不是昨儿那个丫头在那里出神。待要迎上去,又不好去的。正想着,忽见碧痕来催他洗脸,只得进去了。不在话下。

…………

却说红玉正自出神,忽见袭人招手叫他,只得走上前来。袭人笑道:“我们这里的喷壶还没有收拾了来呢,你到林姑娘那里去,把他们的借来使使。”红玉答应了,便走出来往潇湘馆去。正走上翠烟桥,抬头一望,只见山坡上高处都是拦着帏幙,方想起今儿有匠役在里头种树。因转身一望,只见那边远远一簇人在那里掘土,贾芸正坐在那山子石上。红玉待要过去,又不敢过去,只得闷闷的向潇湘馆取了喷壶回来,无精打彩自向房内倒着。众人只说他一时身上不爽快,都不理论。

…………

宝钗在外面听见这话,心中吃惊,想道:“怪道从古至今那些奸狗盗的人, 心机都不错。这一开了,见我在这里,他们岂不臊了。况才说话的语音,大似宝玉房里的红儿的言语。他素昔眼空心大,是个头等刁钻古怪东西。今儿我听了他的短儿,一时人急造反,狗急跳墙,不但生事,而且我还没趣。如今便赶着躲了,料也躲不及,少不得要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

只见凤姐儿站在山坡上招手叫,红玉连忙弃了众人,跑至凤姐跟前,堆着笑问:“奶奶使唤作什么事?”凤姐打谅了一打谅,见他生的干净俏丽,说话知趣,因笑道:“我的丫头今儿没跟进我来。我这会子想起一件事来,要使唤个人出去,不知你能干不能干,说的齐全不齐全?”红玉笑道:“奶奶有什么话,只管吩咐我说去。若说的不齐全,误了奶奶的事,凭奶奶责罚就是了。”凤姐笑道:“你是那位小姐房里的?我使你出去,他回来找你,我好替你说的。”红玉道:“我是宝二爷房里的。”凤姐听了笑道:“嗳哟!你原来是宝玉房里的,怪道呢。也罢了,等他问,我替你说。你到我们家,告诉你平姐姐:外头屋里桌子上汝窑盘子架儿底下放着一卷银子,那是一百六十两,给绣匠的工价,等张材家的来要,当面称给他瞧了,再给他拿去。再里头床头间有一个小荷包拿了来。”红玉听说撤身去了,回来只见凤姐不在这山坡子上了。因见司棋从山洞里出来,站着系裙子,便赶上来问道:“姐姐,不知道二奶奶往那里去了?”司棋道:“没理论。”红玉听了,抽身又往四下里一看,只见那边探春宝钗在池边看鱼。红玉上来陪笑问道:“姑娘们可知道二奶奶那去了?”探春道:“往你大奶奶院里找去。”红玉听了,才往稻香村来,顶头只见晴雯,绮霰,碧痕,紫绡,麝月,待书,入画,莺儿等一群人来了。晴雯一见了红玉,便说道:“你只是疯罢!院子里花儿也不浇,雀儿也不喂,茶炉子也不爖,就在外头逛。”红玉道:“昨儿二爷说了,今儿不用浇花,过一日浇一回罢。我喂雀儿的时侯,姐姐还睡觉呢。”碧痕道:“茶炉子呢?”红玉道:“今儿不该我爖的班儿,有茶没茶别问我。”绮霰道:“你听听他的嘴!你们别说了,让他逛去罢。”红玉道:“你们再问问我逛了没有。二奶奶使唤我说话取东西的。”说着将荷包举给他们看,方没言语了,大家分路走开。晴雯冷笑道:“怪道呢!原来爬上高枝儿去了,把我们不放在眼里。不知说了一句话半句话,名儿姓儿知道了不曾呢,就把他兴的这样!这一遭半遭儿的算不得什么,过了后儿还得听呵!有本事从今儿出了这园子,长长远远的在高枝儿上才算得。”一面说着去了。这里红玉听说,不便分证,只得忍着气来找凤姐儿。到了李氏房中,果见凤姐儿在这里和李氏说话儿呢。红玉上来回道:“平姐姐说,奶奶刚出来了,他就把银子收了起来,才张材家的来讨,当面称了给他拿去了。”说着将荷包递了上去,又道:“平姐姐教我回奶奶:才旺儿进来讨奶奶的示下,好往那家子去。平姐姐就把那话按着奶奶的主意打发他去了。”凤姐笑道:“他怎么按我的主意打发去了?”红玉道:“平姐姐说:我们奶奶问这里奶奶好。原是我们二爷不在家,虽然迟了两天,只管请奶奶放心。等五奶奶好些,我们奶奶还会了五奶奶来瞧奶奶呢。五奶奶前儿打发了人来说,舅奶奶带了信来了,问奶奶好,还要和这里的姑奶奶寻两丸延年神验万全丹。若有了,奶奶打发人来,只管送在我们奶奶这里。明儿有人去,就顺路给那边舅奶奶带去的。”话未说完,李氏道:“嗳哟哟!这些话我就不懂了。什么‘奶奶’‘爷爷’的一大堆。”凤姐笑道:“怨不得你不懂,这是四五门子的话呢。”说着又向红玉笑道:“好孩子,难为你说的齐全。别像他们扭扭捏捏的蚊子似的。嫂子你不知道,如今除了我随手使的几个丫头老婆之外,我就怕和他们说话。他们必定把一句话拉长了作两三截儿,咬文咬字,拿着腔儿,哼哼唧唧的,急的我冒火,他们那里知道!先时我们平儿也是这么着,我就问着他:难道必定装蚊子哼哼就是美人了?说了几遭才好些儿了。”李宫裁笑道:“都像你泼皮破落户才好。”凤姐又道:“这一个丫头就好。方才两遭,说话虽不多,听那口声就简断。”说着又向红玉笑道:“你明儿伏侍我去罢。我认你作女儿,我一调理你就出息了。”红玉听了,扑哧一笑。凤姐道:“你怎么笑?你说我年轻,比你能大几岁,就作你的妈了?你还作春梦呢!你打听打听,这些人头比你大的大的,赶着我叫妈,我还不理。今儿抬举了你呢!”红玉笑道:“我不是笑这个,我笑奶奶认错了辈数了。我妈是奶奶的女儿,这会子又认我作女儿。”凤姐道:“谁是你妈?”李宫裁笑道:“你原来不认得他?他是林之孝之女。”凤姐听了十分诧异,说道:“哦!原来是他的丫头。”又笑道:“林之孝两口子都是锥子紥不出一声儿来的。我成日家说,他们倒是配就了的一对夫妻,一个天聋,一个地哑。那里承望养出这么个伶俐丫头来!你十几岁了?”红玉道:“十七岁了。”又问名字,红玉道:“原叫红玉的,因为重了宝二爷,如今只叫红儿了。”凤姐听说将眉一皱,把头一回,说道:“讨人嫌的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因说道:“既这么着肯跟,我还和他妈说,‘赖大家的如今事多,也不知这府里谁是谁,你替我好好的挑两个丫头我使’,他一般答应着。他饶不挑,倒把这女孩子送了别处去。难道跟我必定不好?”李氏笑道:“你可是又多心了。他进来在先,你说话在后,怎么怨的他妈!”凤姐道:“既这么着,明儿我和宝玉说,叫他再要人去,叫这丫头跟我去。可不知本人愿意不愿意?”红玉笑道:“愿意不愿意,我们也不敢说。只是跟着奶奶,我们也学些眉眼高低,出入上下,大小的事也得见识见识。”刚说着,只见王夫人的丫头来请,凤姐便辞了李宫裁去了。红玉回怡红院去,不在话下。

…………

全书还有一些地方断断续续提到小红,把她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她不是上副册的金钗,也不是居副小姐地位的大丫鬟(很多还不如她材料清楚,比如说,麝月、侍书、秀桔、紫鹃、翠缕等太多)。曹雪芹虽然把她放在粗使丫鬟队里,却一点没有薄待她,让她奋力拼搏,一步一个脚印天天向上。

小红(红玉)应该是林之孝家的独生女儿。林之孝夫妻是贾府管家(赖大管家只管台面上的事),实权在握,虽然不似赖家荣耀(儿子赖尚荣以奴才的身份可以当官,自己有府邸、园子),还是有很多便宜,作为家生子的红玉没有幼小进府当丫鬟,在父母身边长到十六岁,也受到十六年要积极拚搏的言传身教。以林之孝夫妻的聪明和对主人的了解,便在正确的时间把他女儿送到正确的地点、大观园最华丽富贵的处所--怡红院当役(未卜先知,佩服!因为后来怡红院的主人是贾宝玉。而贾宝玉曾经作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决定:他身边的丫头以后都要给自由之身。林之孝夫妻要公开往贾宝玉身边塞人已经不行,指标已满,便走曲线救国之路,让女儿名正言顺当上贾宝玉的粗使丫鬟,而不让主人疑心他们想破门,比赖家心机更甚)。

林之孝夫妻对女儿的容貌、聪明、能力毫不怀疑。

果然,小红一进府就光明万丈,吸引众人。贾宝玉一见中意,想叫来当自己的贴身丫鬟(能入贾宝玉法眼嘞肯定不是庸脂俗粉);宝钗评其眼空心大,是个头等刁钻古怪东西(西西就跟她学嘞);连满府丫鬟都不在眼中、最俏丽的小黛玉晴雯也妒其锋芒,讽她攀高枝;王熙凤更是一使钟情,英明果断便要到自己身边侍候(凤姐是何等目中无人!小红的父母都被她嘲讽是天聋地哑)。

小红对自己的命运进程丝毫不乱。吸引贾宝玉受到打击,在颓丧中小红迅速振作,权衡自身条件后,小红把目光放在荣府近派重孙平民主子贾芸身上。在贾府衰落时,互相借力,蜕变成自由之身,成为正室夫人(翻身农奴当家做主人),免去当官奴之贱。

其实,整部《红楼梦》,除开贾府命运、爱情描写,便是斗争、算计、倾轧等。单就贾府而言,主人与主人(如王夫人与邢夫人)、主人与二主人(如王熙凤与赵姨娘)、主人与奴才(贾家与赖家)、奴才与主人(吴新登家的与探春)、奴才与奴才(袭人和晴雯)等等,简直就是一部现代版的职场现形记,里面最成功的人无疑是小红,这个古代的杜拉拉,从一个扫地的保洁人员,成功升职成集团公司的控股股东。

纵观《红楼梦》一书,不管根据曹雪芹的原意推测或高鹗的续版,里面的人物多是悲剧型的,包括赖家,卖身契始终被贾家攥着,唯一小红这个“杜拉拉”善始善终。

(西西不是红学会员,对《红楼梦》也没有什么研究,是带着票一把嘞味道写着玩的,友友们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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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4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