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下雪了亲爱可加衣 |
正文 | 2013盼望了一冬的雪终于以辜负的姿态落下帷幕,留给人无限遗憾; 2014的春天它却像要跟春姑娘比美似的,闪亮登场,让人措手不及。 凭栏听风 习惯在一个人的早上早早地醒来,倚在床上,静静地看些书,不担心被人打扰,亦不担心会打扰家人。 张爱玲说;一个男子全部有过这样两个女人,至少是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这段话出自她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虽然这部小说一直无缘欣赏,但是这段话却不止一次看到,久之都能背下来了。这段话总让我想起另一段话,就是说;人的一生中往往有那么两个人,一个温暖了岁月,一个惊艳了时光。这段话也许与张爱玲所说不符,但是它总让我 心生层层波澜,也让我对这部小说心有期待。今一大早在纸书的墨香中细细读完,却感觉它与我所期待的相差十万八千里,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完全看懂,如果要说读后感,那我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不过如此。''是不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呢?比如这个冬天我期盼的雪,终究没有来;比如昨天你说来看我,我从清晨数到落幕,你也没有来...... 正思绪之际,手机滴滴地想起,是信息的提示音是友发来的,打开一看她说;'' 嗨,待嫁的老姑娘,还不赶快起床梳妆,你可听到唢呐声声,你可曾看到外面的婚车?''是下雪了吗?她的信息让我为之一振,只因去年冬天我曾写过;自己盼雪的心情就像待嫁的姑娘,被下了聘,被理了妆,却迟迟等不到婚车来,听不到唢呐声声。''在这以后,这家伙就用''老姑娘''来戏称我。我下床快步拉开窗帘;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外面已经是一个银色世界,远处的山上,屋顶上,树上,马路的两边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除了偶尔的不知名的鸟叫和偶尔的车辆经过的声音,四周一片静寂,人们像约好了似的,谁都不忍心打扰和破坏这个祥和的童话世界。 我迅速穿上衣服,奔向楼顶, 楼顶上的积雪更多,也没有践踏过的足迹,我每走一步,脚下的雪都''嘎吱,嘎吱''的响,很脆的声音,我不知道我是否弄疼了它,但是我不忍心再走下去。于是我停住了脚,任由寒风飕飕吹乱我的长发,我的粉红色的丝巾也随风飘扬;我把双手对着口,不断的呼气,于是我看到我的口里,我的鼻子里呼出来的气也是白色的,像雾一样,但在这个寒冬显得势单力薄,有气无力;我不由裹紧了衣服,我把脖子缩在衣领了,我以为这样可以自己给自己取暖,可是我发现我做这一切都是徒劳。雪还在下,不是雪花,一大片一大片;而是雪屑,密密麻麻,像稠稠的心事。手机再一次响起,是儿子从市里打来的电话。小家伙喜滋滋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妈妈,妈妈下雪了,家里下了吗?''这小子真是天真的可以,也不想想家里跟市里才多远啊,难道两片天不成?还是笑嘻嘻地告诉他;''下了,很大很大,妈妈现在就在顶楼看雪。''''妈妈,你有穿棉裤吗?妈妈你,你不要穿袜子,穿袜子会感冒的。''明明听到电话那端星哥的声音,星哥的意思一定是要儿子提醒我,不要穿裙子和袜裤。结果经儿子一传达就变味了。笑,无奈。在儿子心里冬季穿裙子似乎就是臭美的象征。是不是每个小孩子都像我的儿子一样;''有一个偶像的父亲,可以盲目地崇拜,一个世俗的母亲只懂臭美。''不过今天看在他是关心我的份上,这句话还是让我温暖的。好友更新的动态里,十个有九个写到了雪,雪这个精灵尽管在13年来得有点迟,在14年来得有点早,但丝毫没有影响他们赏雪,写雪的心情,于是这个早上的春雪在他们的笔下也是千姿百态,各具风骚。 只有一友在微信上这么说;''2014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比往年更早一些,是我2013年盼了又盼,想了又想的,雪还是雪,只是时间迟了又迟。多想它下在2013年的十月初十,或者十一月初十让囊中羞涩的荷包也能鼓起来那么一点,雪还是雪,只是姗姗来迟,再见时已没有初见时的惊喜,亦如错过的情缘,再见时已不会在心涛翻滚,只有平静和云淡风轻!友和我一样都是经商的,他这一刻道出了我的心思,我此刻的心情亦是如此。也许守一处景等一个人久了亦是如此吧? 手机的滴答声再一次响起,有时信息的提示音,熟悉的号码,是那厮的字迹;''亲爱,下雪了,你可加衣?''依然惜字如金,依然不肯多说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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