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为自己写作 |
正文 | 为自己写作 文/邓忠胜 时常想写却不知道该写点什么,写点什么都觉得不太妥当。这种想法似乎已经由来已久并且企图占据着我的全部思考而根深蒂固,我最后才发觉原来不算是我的原因,有时我看到时代的潮流时就暗自将一种忧国忧民的思考蜷缩到一个无法找寻的地方,甚至于越远越好。按常理来说我完全可以佯装媚俗,终日吟风弄月无病呻吟,但我没有盲目跟风当个瞎子地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趋势也无疑也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了时代环境的力量,时代不仅能够改变人,驱使人去适应,而且也能够改变人的感受。要是换在前几十年生活的话我们不仅有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情怀,而且更多的是让自己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 纵然每个人都有表达的权利,但不是每个人都是人之后能够说出像人说出的话语。可以对人说人话而对鬼说鬼话,但绝不可丈着会几个华丽的词藻堆砌之后说出人鬼都无法听懂的话。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欺负鬼鬼不知道也就罢了,不过好歹还有那么几个人能够识货能分辨个真伪。 或许一个人的作品“被误会是表达者的宿命,却也不必因此就把别人都当无药可救的傻瓜或一概叱为别有用心。”别总以为别人或粗或细的脖子挑起个脑袋只当摆设与装饰,同样也会像有用的机器那样运转起来。 写作可以是一个人情感的寄托,直白点即是情感的宣泄,也可以是一种寻找,更可以是一种不断的丢弃。不过,无论是寄托、宣泄、寻找或者丢弃都必须倾注个人真实的情感,唯有如此方可真正的得到寄托、宣泄、寻找或丢弃,才不缺失掉其中寄有的那份灵性。切不可无病呻吟,肆意做作。 诚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并无无聊之人借文字消遣消遣,发发牢骚诸如此类等等。一个人发出点牢骚还是需要费点力气的,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与找到发泄的对象并把它发出来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实足令人发指。譬如有的人把自己的情感宣泄在一篇堆积如山的文字里或是短短几行字句里有时不免要起早贪黑披星戴月不辞劳苦地劳作一番才有所收获。或许在别人的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于比垃圾堆里的垃圾还不如,可他人哪知即便是垃圾也至少还是一件值得珍视的东西,因为有时垃圾有人还会回收呢!在宣泄者的眼里自己的牢骚不仅是宝,而且常常还把这种被理解的渴望寄托得很深邃,希望在别人那里得到些许的安慰,把希望降到最低限度之后就只能聊以自慰了。不过,在误解、猜疑、诽谤等的阴影笼罩之下如此聊以自慰亦甚好。 一个人从自己的大脑之中形成一种思想,然后借以文字的形式表达出自己的种种的情感,继之将其不顾后果(意指自我的秘密)地公诸于世是需要极大魄力的。在这种过程之中不断地确认自我,并让自我得到认证。于传颂一种思想或是始作俑者都是在寻找自己,在自己这里寻找自己,在别人那里寻找自己。 在此期间必然要坦然地面对自己,将自我的情感从骨子里渗透出来,并付诸漫长的时间与逐渐消失殆尽的精力。写作不仅时常在认识自己与别人的同时也丢失了自己,长久的自我独处之后获得一定的成果有时必然为别人所遗忘,这是从一开始选择这个行动所要付出的代价。 书写的过程无论写出的是殽乱的思想还是值得圜视的论证都无需角材,因为每个文字里早已透漏或是泄漏出未过的感情,不必在他人那里得到认证。 如果一开始决定这项充满极具挑战性的工作就必然要与自己纠缠与不清,面对的不仅是一个未知的自己,而且还要在虚无的时间里寻找答案,时常得到一些线索然后又间断,即便得不到答案还得继续鼓足勇气背上行囊继续上路探索。清醒到困顿,困顿又清醒,如此单纯地付诸悃悃款款的情感进行下去,纠缠在如何写下去,然后如何写的问题下进行,困惑的自己从别人那里异等出来,即使背负负俗之讥。但这是何其的艰难困苦。 对于一个写作之人,大可为自己写而给读者读,或是为自己写且作自己的读者。这也得因人而异,有的人在读者那里才可以得到印证,有的则把那种印证蜷缩起来。自己的作品在他人那里或许得到认证,或许遭到讥讽,但只要曾经为之倾注过最认真的情感,如今的这一切也将显得无关紧要。作品在他人那里只不过换了一身衣装,一身不打紧的皮囊,内在的灵魂并没有改变。每一个别人都是自己的化身,他人可以对此感到不适,或是可以因为感到不是自我灵魂而倍感羞耻,但却不可认为这是一种警告,哪怕是以为是最真诚的忠告。 作为自己的探索者在寻找的过程中只会越来越走向深渊,走向没有边界的原野。越走越远只会更加地怀疑自己,连自己都不会给予自己认证,甚至于有的探索者对生命发生了生存的障碍,生发存在的困顿。在这种孤立与孤独的状态之中沉沦掉自己,俨然这是极其不合理的。毕竟来说还是得打破这种沉默,不打破的话也得能够在沉默之中发出声音来,于其中“退思补过”。 把寄托到文字之中并不去诠释其中所蕴含的臆意,只待有理解与有此历练的人觉察到,并不宣扬,自己只管往前行,抵达自己渴望的那个地方。 附注:旧作新改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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