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仰望大师 |
正文 | 前些天,在图书馆借阅了《大师》一书,书中介绍了胡适、傅斯年、林语堂、于右任、王国维、徐志摩、梅贻琦、蔡元培、南怀瑾、陈寅恪共十位大师。他们仿佛一颗颗璀璨的明星高挂星空,令我辈永久仰望。 十位大师中,蔡元培生于19世纪60年代,三位生于19世纪70、80年代,五位生于19世纪90年代,南怀瑾最晚,生于1918年。大师们距离现在都已经100多年了。100年多前,这些处于旧时代与新时代之间的骄子,他们聪慧好学,博闻强记,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濡染,成为一代鸿儒。同时他们中大多数又受到西方文明的影响,在吸收东方智慧的同时,汲取西方现代文化的精华,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并毅然站立在时代的最前沿,将新思想、新理念、新风尚带到挚爱的国土。他们成为名垂千古的大师,他们的名字将永远铭刻在史册上,光耀千秋。 十位大师,我虽然都听闻过他们的大名,但其中的每一位我都没有深研过。相比较之下,最熟悉的是徐志摩。《再别康桥》、《偶然》、《雪花的快乐》等诗歌是我张口就能背诵的。小学、初中时代没有多少课外书,读他的诗歌的年代在师范时,读到的第一首诗是《再别康桥》,清丽、典雅、唯美、浪漫,又带有淡淡的忧伤与哀愁,一下子吸引住了我。后来,在学校附近的图书馆借阅了一本他的诗集,在那样一个如诗的年华里阅读着那些犹如闪着清晨露珠般的光芒的诗作,我忘记了吃饭和睡觉,甚至忘记了功课,仿佛也置身在康桥,在金色的柳树下欣赏那一河柔波,在星夜下撑一支长篙寻梦;还仿佛置身在翡冷翠的山间,和志摩一样在青草里或坐地仰望白云,或打滚亲近青草……从此我就爱上了他的诗歌。记得毕业后一次同学聚会,要求每人准备一个节目,我就准备了《再别康桥》的朗诵,因为这些诗句都已融化在我的血液里了,不用再花时间准备。毕业几年后,一次在上海逛书店,在一排排的书籍前,我看到了师范时读过的志摩的诗集,如老朋友般亲切,一下子唤起了当初读诗时的情怀,便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从此以后,每过一段日子,我总要去翻翻。去年,学校开设了阅读欣赏班,我担任了这个班的老师,给学员们教什么呢,我想到了现代诗歌,因为相对来说,白话诗还是比较好理解一些,另外,自己还是挺喜欢现代诗歌的。第一节课我挑选的是尝试派刘半农的《教我如何不想她》,第二节课便向学员们介绍了徐志摩的《雪花的快乐》和《再别康桥》,学员们也甚是喜欢。 第二位想写的是陈寅恪。我忘记了具体是在哪一年知晓他的名字和生平事迹的,只是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忘记过这个名字,他的名言“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中。陈寅恪的父亲是被称为“清末四公子”的陈三立,家学渊源,从小阅读诸子百家、历史、哲学等书籍,又先后在日本弘文学院、德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高等政治学校和美国哈佛大学留过学,真可谓是学贯中西,一代大儒。陈寅恪上课时既能用国学的观点阐释问题,又能用西方的文化观点解读,深入浅出,透彻明了。他在清华上课时后面坐满了教授,因此被称为“教授的教授”。最让我敬佩的是他在几乎失明的情况下,还继续从事学术研究,继续上课,还撰写《柳如是别传》等著作。让人痛心的是这样一位被称为传奇的大师在“文化大革命”中却饱受凌辱,写检讨、监视日常行动、贴大字报,甚至在他的住所(后来在床头)放几只大型号的高音喇叭,严重摧残了本已衰弱的身心,1969年10月,陈寅恪含冤而去。惭愧的是我读他的作品不多,以后一定要弥补。 第三位想说说的是王国维。读中文系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王国维的。他在《人间词话》中提出的“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成为经典论述。我在学习古代文学作品时,经常看到文学评论家引用《人间词话》里的句子,这些句子似乎是评论文学作品的标准。读得多了,自然引起我强烈的兴趣。后来我就索性买了一本《人间词话》,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真的是字字珠玑,句句精髓,让我深受启发,这本书也便成为我最爱的书籍之一。对于这样一位国学大师,真的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1927年6月1日,王国维自沉昆明湖。对于他的死因,众说纷纭。可先生说过一句话:“思想不自由,毋宁死也。”难道是思想上的不自由让他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吗?我很是不解,唯有扼腕叹息罢了。 还有七位大师,等以后进一步了解之后,再补上吧! 仰望大师,我深感自己的渺小与黯淡,只能走近大师,让他们灿烂的光辉洒在我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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