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为下代祈愿 |
正文 | 家中我们姐弟三个,我是最小的,我们三个都是在八岁开始上学,按理说当时家乡也有7岁上学的,至今对于母亲这么个决定我仍旧不能搞清,有一次随口问母亲,母亲当时的回答至今我已记不清,只记得当时对母亲回答我感觉有些勉强但又感觉合情合理,一时找不到再次反问母亲的话语。 哥哥性格外向,敢闯敢说,相比于他我倒是显得很规矩,虽规矩不过下课之时仍旧疯狂的玩耍,有一次跑的太快了,对面不知何时迎来一个也在加速的人,啊!一声,我们两个相撞了,之后我们两个鼻青脸肿,鼻血止不住的流,后老师知道问个中原委,我记得当时答道:“我当时从门这边跑,他从那边跑,我们两个就撞了。”回答完毕后,老师大声很有疑问的反问了一句“在哪里撞的,这边哪里有煤?”她一问竟搞得我一头雾水,只得再重复一遍话,后她似乎还是没听清,我记得当时我说的挺清楚的,“门”与“煤”的发音虽相似,然……不知为什么老师会两次都没听清楚。后来处理结果我记得是批评的我多,与我相撞的那个人少,从这起我就开始对这个张老师不满了,虽是不满我还是没说出来,如果换做是哥我想结果会不会是其他一种呢?这里倒还真的显示我的规矩了,看来“规矩”有时要不得! 还有一次,某日幼儿新书发了下来,对此我如获至宝,倍加珍惜,回到家和母亲一起给它们包上书皮,顺便说一下,包书皮的纸就是姐姐和哥哥的美术书,关于这一点我特意挑选漂亮的画面包裹,之后把包好的新书放到土炕垫子下面,以便把书皮压实。当是时不知何缘故我口角长了口疮,每天需要上药之后再抹上碘酒,虽当时还不懂什么面子,但每天看到镜中之我也会感觉出去被大家看到不好意思,而偏偏时光又过几日,“把新书拿出来,咱们今天先学一点”,声音突然从张老师口中传出。“新书?我新书在家呢,怎么拿,之前也没听说今天要讲新书嘛?”我心里默想。“某某,想什么呢?把新书拿出来,上学干什么来了,发愣来了?”一声狮吼把我从默想中拉回现实世界。“我……我新书在家里”我紧张不安的答道。接着张老师又发话了,而且很不友善,最终还是我跑到家拿来了新书事情才算结束。 时间很快又走了一段,中午放学轮到我所在的组值日,在值日将近完了之时,我来到教室门口摆弄着门锁玩,“啪!”突然一声想,“坏了,门锁被我锁上了,这可怎么办?”我喃喃自语道。之后组里其他人都赶了过来,因为这样的事情是大家记忆中有史以来第一次,以前从未发生,大家都慌了,而我更慌。是时正当我慌乱无措之际,爷爷已来到了教室门口,看到了爷爷,又看到他的脚蹬三轮车上放有化肥、铁盆什么的,判定他是刚从地里回来要回叔叔家,当时爷爷还在叔叔家住着。爷爷问清楚了事情原委然后对我说:“转,你去家把家里锁门的锁拿来,我这里帮你看着”。我嗯了一声转身就往家跑去,到家家里没人,想必父亲母亲还没下地回来,姐姐哥哥没有放学,我推开门,拿起一把锁就往外袍,等到了幼儿班教室口,发现了爷爷,而其他人都已远去不见了踪影,我听从爷爷吩咐用我拿来的锁锁了门,之后我和爷爷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我没对母亲提起中午放学所发生的事,而是在匆匆吃点饭后又急忙向学校赶去,到了学校,我是第一名,打开门锁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可以休息一会了。我之所以那么早就从家出来就是为了要第一个赶到这来开门,免得人来多了发现门锁不对劲而生出乱子,可是后来还是出了“乱子”,当拿钥匙的同学来后发现教室门已经开了,很是奇怪,我上前急忙把情况给他解释清楚了,希望他不会告诉老师,可是他在听完我话后仍旧说要把情况告诉老师,口中还时时念叨“我是开门的,你怎么把门给开开了”,顿时我感觉事态严重,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坐以待毙!下午老师来后那个同学把情况告诉了老师说中午是我拿自己家的锁锁的门,老师知道后嗯了一声紧接着对我说了一句“明天你把锁拿来我看看”。记得当时我没有再说什么。 那个时候我八岁,对于老师让我拿锁给她看我有不解之处,可是心中最多的是不安,这意味着犯了错,让母亲为难!放学后家里仍旧没人,按规矩我来到了大坡儿下的棉花地,母亲果然在那里,见了母亲我如同一个霜打茄子一样把中午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又抬起头面向她“老师让我明天把咱们家的那把锁拿给她看看”我小声的说。“看咱们家锁……”母亲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了一句看就看吧。母亲当时肯定看出了我不安紧张的心情,如果不是的话后来她为什么又说了好多话安慰我呢?。 第二天我按老师要求把锁拿到学校,至于后来那位张老师怎么说的以及什么表情我丝毫未能记得,如今我能记得的只是她当时在处理这件事上的疑问! 多少年过去了,那个当初每天拿钥匙开锁的人已结婚生子,每次回家见到彼此都热情打招呼,可是对张老师我至今有时不能释怀,偶尔在街上遇到她,我仍旧会热情的喊她一声张老师,可是心底有的死结是不能解开的,虽说这20多年来我经历的事情算不得多,可是至少也经历了了一些人世间的酸甜苦辣,至今仍旧对当年她张老师的举动不解:我误锁门锁是我之过,拿自己家锁补救一下按道理也无可厚非,之后再拿回自己家门锁回家也理所当然,事情本来已经结束了,可为什么偏偏她……也许她没考虑那么多,我相信她也不是特意针对我,可是她的举动却使一个幼小孩子的心灵当时承受了如此之重的不安与担惊害怕,每个人都有童年,每个幼儿教育者都有责任去呵护每一颗幼心,也许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个举动会对孩子造成终生影响! 我们这一代已经过去了,我希望我们下一代不会再承受重中之重的担心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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