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山人散文集《苦丁香和她的伙伴们》——敬畏自然 |
正文 | 敬畏自然 辽西红山文化的女神头像,向人们叙说着5000年前人类文明的史话;辽西的鸟化石,被子植物化石,向人们展示了古生物进化的演变历程。试想,在那红色山梁的脚下,森林密布,花草茂盛,溪流涓涓,河水弯弯,湖泊连天,就在这美丽的大自然中,红山人驾独木舟湖中捕鱼,操弓弩逐鹿山林,攀老树采撷野果,筑高坛祭祀神灵,供女神敬奉先祖,研玉器修饰生活,那是一个怎样祥和的渔猎生活情景呀;试想,在那一亿多年前热带雨林气候的辽西,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刚刚演化的“鸟”儿还不太熟练地在树枝和藤蔓间滑翔,微风下湖水荡漾,中华鲟水中漫游,开阔的草地上恐龙在悠闲地觅食,随着第一朵被子植物“花”儿的开放,引发了多少以粉蜜为食的昆虫的诞生,这里没有人为因素的影响和干扰,有的只是动物植物与自然的平衡。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这美好成了今天岩石中的永恒。 辽西盛产小米,因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所产小米粒大质好,营养丰富,小米面糊糊,小米干饭,小米粥,养育着多少代辽西人从婴儿到成年又到老年。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位仙女仙游凤凰山,爱上了捕鱼小伙,背山面湖而居,并生儿育女,玉皇闻讯后大怒,派龙王吸干了小伙和乡亲们赖以生存的湖水,派天兵强行押回仙女,半空中仙女将珍珠项链抛洒在干涸的湖床上,结果肥沃的湖床就长出了金黄的谷子,使她的丈夫孩子和乡亲们没有因为没了湖鱼可渔而生存下来。这也许就是辽西先人们根据自然的变化变渔猎生活为农猎生活的过渡吧。不知陕北的小米什么味道,但是,几十万解放大军取得辽沈战役的胜利,也有辽西小米的功劳吧。 辽西没有什么宏伟壮观的庙宇,但在那沟沟岔岔里却星罗棋布般地坐落着一个个小庙,这些小庙即是新亡人升入天堂的驿站,也供奉着龙王的神位,可见辽西人对水的渴望。辽西十年九旱,可能正是因为干旱才使谷子好吃吧。两年前,目睹了一个小山屯求雨的场面,全屯百十口男女老少齐刷刷地跪在供奉着龙王神位的小庙前,燃高香,焚黄表,咏乞书,献猪羊,磕响头。忘记了过了多少天才下雨,可是,第二天的清晨,全屯都飘荡着诱人的肉香。今天是公元2004年6月15日,距早霜还有90多天了,辽西的很多地方人春以来滴雨未下,两块石头撞击出来的火花就可将这酷热的空气点燃,农民们真是望眼欲穿呀。 如果说亿万年前的恐龙灭绝是行星撞击或是地壳变迁;如果说五千年前的红山文化的因盛到衰,是渔猎到农猎又到农耕的演变。那么现实中的十年九旱怎不令人震撼,让人恐慌,使人茫然。为了解决日益增长的人口的温饱,毁了多少山林,开垦出几垄瘠薄的粮田;为了赶超大国,多少座小高炉将大片林木化为青烟;为了几顿黑色的铁粉,几克罪恶的黄金多少台抽水机象吸雪的蚂蝗,抽干了大地的血脉;为了几斤腥膻的羊肉,踏光了多少青山,为了脚踏的地板,豪宅的修装,肢解了多少活生生的绿树。“人定胜天”,想一想让人心跳,“花点子孙的钱,办点现代的事”。听说了也令人脸红。 正是闷热的晌午,一声炸雷发自山外的天际,别幻想这是救命的喜雨,或许是冰雹的灾难。可惜雨没有几滴,所幸冰雹也没有落。辽西的天还是旱!旱!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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