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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雪花——落在2002的故事
正文

今年,没有看见大片大片的雪,却瞧见了一朵一朵的雪花。记忆里的雪花和雪是不一样的,雪落在地上,雪花则落进心里,它们虽处在同一片天空,各自有着独特的情感,降临世间给予期盼久了的人,一次属于心灵的洗涤。好似受了光阴的洗礼,开拓了一个人的阅力,增长一个思维的深度。

雪花同雨,适合怀念一些过去,看天际间不知是雨,是雪的落下,缓缓流入盛开的花朵间,润醒躲藏的花香,引诱你开始翻阅曾经的过往。终在那么一瞬间,悄然无声的告诉你,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物,不是被时光掩埋,就能被时间抹去,不是选择忘记,就能无意间忘怀,存在过的就是一道迈不开坎,即便已经远离,也删不了那些痕迹,那些纯真的笑容。

记忆里的雪,应该是模糊的印象,朦胧的在我的生活出现,在我不知该如何记住他的季节。只记得,屋前的过道,让房顶上铲下来的结雪,堆的严严实实,即使阳光在村头晒了几天,仍没有融化的意思。父亲怕摔倒过路的邻里,动员左右人家青年,拿上铲子,又引水冲融,费劲气力,才把那些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一一赶出了霸占着不肯放人走行的村道。自然,那时的雪,没有情、自然应该也没有太多的牵挂,或许也有一些该有的情绪,只是不知怎么临摹,它的形状在路上慢慢丢失了。

有人说,那或许就是2002年的雪,因为那一年,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亦或是本不是2002年,只是那一年的那一场雪,被有心人刻意记下。人们在重复的聆听间,慢慢把原有的忘记,错认为那一场雪,应该也该来得晚一些,终于在十多年后的今天,那天的真实场景已忘记,唯歌中的2002,依然还是那一年,依旧还是那一场雪。

十二年,我不知该如何定位这样一段时间,只是十二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太多的曾经。那时牙牙学语的幼儿,长成十七八岁的伙子或少女;那时初晓人情世故的青年,成家育儿饱尝沧桑冷暖人情。十二年后,当我再次看见天地一色的银白,层层装裹整个世界,当世间换上一抹亮白的衣裳,雪可能仍还是曾经的雪,却读懂多了更多的雪中的情怀,以及它们赋予人类的美感和情意。

那一年,还在那个叫做丽江的地方,传说中离着灵魂最近的雪山旁,每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放眼即可望见威武的雪山,安静的露出几面,又羞涩的躲在云雾间。不知是我太过愚笨,还是缺少沟通雪神的灵性,虽常常仰望,时时打量,终没有太过震撼的意识。不过,我也明白,那山上的雪,既然如此洁白无暇,我一个凡尘的俗子,又怎能以凡尘的眼光,看透它无欲的神情。

或许,是上苍眷顾了我的遗憾,既在那临近别离的时间,下了那么一场久违的雪。那是一场怎样的雪啊,先前只是天女散花般凌乱的飘零,没有丝毫美感,一会儿雪多了,密了,实了,那才真是一场真正的雪落。先前铺路的雪沾染了太多的尘味,看不出太多属于它们本来的面目,可现在却完全不同,它们不必急着去填沟壑,无须忙着取悦路过的客,也不在乎树木的苦痛,它们就这样轻轻的来了。

一片接着一片,一丛跟着一丛,你争我抢,你拖我拉,一会儿的功夫,世界就只剩下它们的影子。花丛、大树、柳叶、房屋,凡是你能看到我想到的地方都是它们满满的影子。若可以把心那么一看,那里一定也是满满的雪天,人迹全无,唯一缕缕的风,淘气的把雪花的方向吹歪,惹得说好一路同行的雪,愤怒的将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作为无礼的报复,看于事无补,郁闷的将头埋进雪丛间,好不让人们笑话。

不论如何,这雪绝对与那年的雪是比不上的,因为它们只在地上呆上两天,随既又回到了天上,可是它们给予我的震撼却比那年深刻许多。因为我知道,哪怕它们可以呆的长久一些,无非在我心间留下更多的回忆,只是回忆这东西,不在乎时光的长短,只要用心记住了它的美,它的好,哪怕从此再也无缘相会,也偶尔可在梦里遇见。

这何曾不就是一种幸福,与我匆匆相会,又急忙离开,快得我几乎来不及说出心里的话语。然而,我不是在短暂的时间里,受了它的温情,见了它的容颜,甚至理喻了它的故事,若结局应该如此,何必贪心的记怀不可长久的约见。够了,够了,好一场美丽的雪,好一段珍贵的邂逅,好一个难忘的人啊。

窗前,雪花零零碎碎的走落,可惜,不见它的踪影既消失在世间,然而我相信,不论是2002年的那一场雪,还是它之后十二年的雪落,允或是今日不成雪的雪花。不论世间如何转变,它们仍在我的心里降落,将随我走过千山苍年,走过往后的所有时光。或许,在某个时刻我不得不放下,可它们确在我的生命里走过,告诉我这里的雪花情不及深,凝不成雪,你归去的角落,可有一片雪,深情的落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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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13:22: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