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奉献青春(13-5) |
正文 | (5)也许是我孤独的心渴望寻找个僻静的角落独自彷徨、忧伤,不知不觉间我竟然萌生了自己单独租房的念头。我的这个想法在我与同事的闲谈中流露了出来,慢慢的竟然传到了工厂会计的耳里。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会计来到车间找到了我,她问我是否想租房。她说:她姐家有一间卧室准备出租,条件比较简陋,没有卫生间,没有自来水,月租二百。我迟疑了片刻,就答应了。我俩口头协议:预付半年的房租,房租从我当月的工资中直接扣除。 搬到出租屋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空间的感觉,房间里的陈设非常简陋,除了一张我睡觉的床剩下的就是房主的杂物了。因为房租比较便宜,按照事先的约定,房主的杂物是不用搬出去的。 此后每天清晨我都是第一个来到工厂的院落里,在厂门附近等待小黄姐姐上班来开厂门。小黄姐姐四川人,大概是来到大连时间比较长的原因吧,说着一口非常流利的普通话,说起话来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话语当中有四川的口音。小黄姐姐性格比较活泼喜欢与同龄的人打打闹闹,她是平台划线钳工,工厂生产制动器有很多代加工的零件需要她和另外几个师傅精心做好。 没事的时候小黄姐姐经常的会到钣金车间来和我们闲聊神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骨碌碌的总是转个不停。如果不是大家知道她已经是八岁孩子的母亲,我们这些年轻人肯定都会喜欢和他开个半荤不素的玩笑。 岁月匆匆,时光总在不经意间溜走,转眼我来到这家单位打工已经半年多了,在这期间我努力工作,用心学习技术,渐渐的我好像是对钣金加工有了一点模糊的认识。因此我总想找机会锻炼自己,想让自己能够独立工作,为了这个目的我曾经向厂长请示过,但是综合各方面因素厂长没有答应我的请求。 看着和我同龄的钣金工师傅接过图纸在焊工的配合下完成工作的时候,我的心里特别的羡慕,慢慢的我的心情就变得特别的纠结。我非常想多挣点钱,更好的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年底回家时能够带给家里多少钱是诸位乡邻衡量外出打工青年是否优秀的重要标准,但是这些年来因为我在大连四处漂泊很难有稳定工作,所以在这一点上我的表现一直很不理想,让父母感觉特别没有面子。 又一个春节过去了,我已是而立之年。“岁月如白云苍狗,流水东去不复还”,单身屌丝的我心情越发的沉重了。经过了几个不眠之夜后我再一次选择了漂泊,我向厂里递交了辞职申请。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结算工资离开工作了八个月的工厂的那天晚上,我的房东居然毁约说房子不在租给我了,让我立即搬走。我非常的气氛,但又无可奈可。我给会计打电话想质问她,但是电话的那端总是忙音无人接听。我气氛的想骂人,但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这样做,我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愤愤的推开了房门,在房东的监视之下提着我的行李离开了。“咣当”一声的关门,随即熄灭了的那盏灯是房东对我最后的相送。 站立在夜色苍茫小区门口仰望苍穹,漆黑的夜晚尽管是繁星满天,但是我的心情却是无比的惆怅。“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我该去哪里解决住宿啊?还有这大行李该怎么弄?”我一时犯了难,就在我踌躇的时候小区打更的师傅叫住了我,“兄弟,如果你不怕你的东西有损失,你把你的行李放在我这,我给你看一夜。你看,行不?她们做的太过分了,这不是明显的欺负人吗?” 我对小区打更的师傅说了很多感激的话,将行李寄放在了他那里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了。 夜色深深路灯幽暗,我的身影长长的经过了一个、一个、又一个街灯。我一边走一边向街道两边观望,滨城的夜晚依然是灯火奇妮,尽管是少人行走,但是仍然不会减少滨城夜色的美丽。偶尔有一辆车呼叫着从我身边狂奔而去,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我在街上走了几十分钟过后,居然看到了一家旅馆还没有打烊。推开门,我看见了一位中年妇人。看到我进来,那妇人起身站立笑着对我说:“兄弟,你住店吗?”我点了点头,嘴里应了一声“嗯”。“大铺都已住满,现在只有单间,一宿八十,你住吗?” “住!”“住!”我赶紧回答,从衣袋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证,递给了妇人。那妇人伸出她白胖的手接过了身份证反复的看了看,就给我登记住宿了。 “给你,这是二楼201房间的钥匙,上楼左拐第一个门就是。”我接过了钥匙,余光中妇人那丰腴的胳膊还有隆起的前胸都映在我眼里了。 “兄弟!如果你需要特殊服务,我们这里也提供。”我淡淡的回了句,“不用了”,头也不回的走向了二楼201房间。 午夜我静静的躺在八十一宿的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近来发生的事总是在我脑海里翻滚。我既感慨于命运的不公,又为自己做出的再次选择而担心,不知道迎接我的明天会是怎么样,黎明是挑战还是通途?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曾经走过了太多的弯路,犯下了很多愚蠢而又幼稚的错误,每每想起羞愧异常。一幕幕来了、走了,朦胧中我进入了梦乡。 李蕴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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