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小说:突破底线的挽留(5) |
正文 | 于善文与刘涛他们四人在外旅游期间,把与丁洁的事详细情况都与几位谈了,但至今还瞒着女儿,他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工作压力本来就很大,自己老了,不能为他们减压不说,还把这种令人头疼的事摆在女儿面前,自己无地自容不说,岂不让女儿难上加难,所以一直没跟女儿说。他们听后,都觉得这事必须与女儿商量,他们认为:纸是包不住火的,瞒得住今天,瞒不了明日。这里不仅是俩人的未来命运走向问题,还有女儿他们一家如何面对问题。于善文听后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决心与女儿交个底。等车到达临近的潜江市时,他们三就要坐动车回家,劝老于去女儿家。 于善文开着车去了女儿家,他对女儿说,几个人从张家界旅游回来,给明明送本《钢琴家的故事》来着。晚上吃过饭后,明明去房间做作业了,女婿说是要弄个材料去了另一个房间。他把她妈要与他好结好散的事仔细地说了个清楚明白。这是女儿没想到的,十多年前她都没有分开,现在怎么会做出如此可怕的决定呢?那是外面有什么情况了?女儿想不明白,她问爸爸:“你认为她在外面有什么情况没有?” “这个不好说,但从她的口气里看,应该已经有她的目标了。因为我说了我这辈子都不是人能说得出的话后,她说,那样,我和别人在一块不合法。”女儿听了马上问: “你说了什么话?” 于善文叹了口气说:“谁都知道中国的老传统是,‘少年的夫妻,老来的伴。’可我老了却遇到你妈提出这么个问题,我思来想去就是不明白。分开说起来简单,谁也不缺钱花,可以后怎么面对?如果双方都再找个老伴,你们中间就要插进两个素不相识的老人,管你妈的老伴叫爸,管我的老伴叫妈,这是一个多么让你们伤害自尊的尴尬局面,所以我真的不想出现这种令大家都头疼的局面,我万般无奈,只好说了那句这辈子都不愿说的话。”于善文未开口,眼泪已经来了,他哽吟了半天说不出,女儿看了老泪纵横的父亲,也忍不住来了泪水,她劝着父亲: “爸,别难过。” “我说,我说,你要是觉得我实在不好,你,你你你,可以去外面,跟任何人生活几年,等你有了新的悔悟,再回来,我守着这个老家,等你回来。”他实在是无奈之极,否则,这个世界上,谁会说出如此忍辱负重不要底线的话呢。“没想到,她却说,那样,我和别人在一起不合法,我不愿意那样做。这就是她的回复,你说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女儿听后只觉得情况严重, 她没想到妈妈会走到这一步。她不明白,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现在应该是安度晚年的时候了,怎么会做出如此绝情的决定?女儿去了女婿房间商量了几句又出来了,对老爸说: “明天正好是周末,我们一块回家,我想跟妈妈说说。”女儿于梦华说。 “你们去很好,但我最好不在当面的好。” “也行。那样说话可能方便点。” 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向故乡、那座古老而传统的都市前进着,女婿方刚开着善文的车,觉得怪顺手的,就说:“爸,这车你打理得很好使嘛。” “算是还可以吧,退休的第二年买的,八九年了,我一手当治,没碰没擦过。车子就靠保养,过去,在单位,我就要驾驶员把车当治好,平时准备急时用,马行千里,当治只在时时刻刻。”于善文说的是自己的经验之谈。小明明听了,马上放下手里的《钢琴家的故事》问爷爷: “爷爷,你什么时候教我开车呀?” “这个,你还早,先好好读书,等大学毕业了再考虑开车的问题。”明明只好改变话题: “爷爷,你上班那会,做的官有多大啊?”方刚听了很反感地说: “小孩子别问这个。”于善文到是很逗趣的与明明交流着: “说碗口那么大,还是芝麻那么大,你又不懂。” “我是说你是什么级别的?” “哦,你是说爷爷做的是几年级的官?大概,等于,相当于你们二年级吧。” “啊,我都六年级了喂。”明明惊讶地说着,趴在爷爷怀里,用手摸着爷爷的胡子,“你才二年级。”爷孙俩逗着,乐着,车子已经到达。方刚、于梦华、明明下车,于善文开车走了。他们三上楼敲开了家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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