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家里寄出来的枇杷 |
正文 | 如果你家里有山,山上有树,也种了一些枇杷,一些在村头,一些在村尾,此时的春末,初夏,那金黄的果实已布满了整条树枝,一颗一颗,有些树枝已快垂到了地上,是的,此时的枇杷已熟了。 枇杷,别名:芦橘、金丸、芦枝,拉丁文名:Eriobotrya japonica (Thunb.) Lindl。蔷薇科、枇杷属植物,枇杷原产中国东南部,因叶子形状似琵琶乐器而名,其花可入药。树高3~5米,叶子大而长,厚而有茸毛,呈长椭圆形,状如琵琶。别名又叫芦橘、芦枝、金丸、炎果、焦子。枇杷与大部分果树不同,在秋天或初冬开花,果子在春天至初夏成熟,比其它水果都早,因此被称是“果木中独备四时之气者”。枇杷的花为白色或淡黄色,有五块花瓣,直径约2厘米,以五至十朵成一束,可以作为蜜源作物(此段落转载百科词条) 春末,初夏,时间往回推20年,那时我还小,村里还有很多跟我同龄的伙伴,我的童年记忆,有些片段,片段中有枇杷。 那时候,我家还没有种枇杷树,我外公家有2颗,一颗大的,一颗小的,这个时候,恰逢放假,和几个小伙伴,在村尾,望着山上金黄金黄的果实,迅速的跑过鱼塘,上了山坡,到了树下,我小时候,不会爬树,也不愿意去爬,就去摘树枝快垂到地面的和身高够着着的枇杷,那几个小伙伴,有的已在树顶,有的已在树中,坐在树枝上吃着,突然远远听到,谁在偷吃枇杷,我们几个吓了一跳,迅速的跑在山上,在树上的几个像猴子一样迅速,主人远远看到,几个身影,但我们已走远,跑的过程,有些开心又有些担忧,担忧的是,怕被他看见告诉父母,后来回到家,等了几天,都没有什么事,过了一段时间,村尾的枇杷树下,树上,又有几个小孩。 枇杷,金黄金黄的,但我更喜欢吃有些黄红黄红的,这样的更熟,更甜,我外公说,有些枇杷被鸟儿啄了几口,那些枇杷才最甜的,到了摘枇杷的时候,我去摘被鸟儿吃的枇杷,尝尝,是不是真如我外公说的一样,我剥掉被鸟儿吃过的边缘,吃下了另一半,入口之后,甘甜,润滑,果然如我外公说的一样,很甜,这时候才发现,鸟儿才更懂的吃。 后来我家也种了两颗枇杷,一颗在对面的果园山上,一颗就在家门口,我那时还想着,等家门口这颗枇杷长大了,树枝申到了墙角边,我就能在楼上直接摘着吃,那多好啊,不用爬树,不过,我12岁的时候,就到镇上读书了,一读就读了六年,3个礼拜,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放假的时候也很少去村尾摘枇杷了,看着门口的枇杷树,一天天的长高,我也在一天天的长大。 其间印象比较深刻的是,高三的时候,几个好朋友要来我家,我常说我家是世外桃源,他们都想来看看,恰逢放假,恰逢春末,初夏,金黄色的枇杷,布满了整个村落。 小峰,就是一野人,从他的腿上可以看出,从小也是东跑西跑的人,那天,他骑着摩托,载着3个人,加他是4个,从镇上出发,来到了我家,但最后上坡的路段,上不来,下了几人,主要是我们村上的坡有些弯,有些陡。 到了家,我带他们几个,丘潜,小峰,阿龙,智维,到我外公家那里栽枇杷,我和智维是不会上树的,丘潜,小峰,阿龙,都是好手,或许丘潜爬树的技术差一些,再看看小峰,他已经到了树顶,我们吃着,栽着,说着,笑着,时间流逝着。 直到高中毕业,我出来工作,每年回家1次到两次,回家更少了,春末,初夏的时候,金黄色的果实,一个一个挂满了树枝,家门前的枇杷,长大了,长了好多果实,可惜的是,在外面工作,看不到了。 村里的人越来越少了,村尾的枇杷树下,也没有了当年几个小孩的嬉笑声,有些欢快又有些担忧的望着边远的主人家,吃着,笑着,此时,此刻,我们看不到时间,但能感觉到,时间真的很快。 2014年5月2日晚,我打电话回家,我妈说,你哥你嫂子,也在家吃饭,我哥快要结婚了,我也很开心,他成家了,我爸妈也少了一些担忧,家里也热闹一些,其乐融融,我妈说,刚好仕林开车回来了(我表哥),带一箱枇杷出去吃,我说不用,我不想这么麻烦,你们自己吃,她说:这么多,都掉在地上了,哪能吃下这么多,反正带出去也方便,我说:能不带就不带吧 第二天,19点18分,红姐打电话来说,还有1个小时就到同乐高速路口了,我就提前去等了。 我在想,枇杷是什么味道,真的好久没吃过了,在外面是有很多卖的,但我都没去买来吃过,好些年了,导致现在都忘记枇杷是什么味道了 在路的边缘,石阶上,坐着,等着,或许有些塞车,路口边总是有风,一阵阵的风从东边吹来,初夏的时候,有风还是凉爽的。 看着,行人,不时几个从路边走过,带着小包,拖着大包,不时东看,西看,或许是来深圳的,或许是离开的深圳,在找着方向,一个向东走了,一个向西走了。 路口边,停了一排车,有脚踏的单车,有绿的,有私家车,有面包车,更多的是黑车(没有执照营运载客的),不时上前询问,过往的路人,有女孩,有男孩,有青年,中年,有广州军区来的官兵,的士车上的后尾箱,时开时关,等了一段时间,载上了几人,走了 突然,手机响了,不小心,掉地上了,哐当一声,手机还在响,看来质量还行,车到了,看到了林哥,红姐在招手,看到了红姐的小孩,被林哥的老婆抱着,我上前,去捏了几下他的脸,很滑,很多肉,不想放手,小孩多可爱呀,红姐在旁边说着,不要捏,不要捏。 林哥从后尾箱上把枇杷拿了出来,一箱,很结实,他用洋河海之蓝的袋子,装了些橙子给我,我一手抱着枇杷,一手提着橙子,走着走着,去往龙岗的方向 上了公交车,打了电话跟我爸妈说,枇杷拿到了,我爸说给些朋友跟同事吃,我说好。 看着窗外深深的夜色,一辆一辆的车,手臂上还有些酸酸的感觉,想起了小时候,想起了,那村尾的枇杷树下的几个小伙,到站了,下了车,走过一段小路,扛着枇杷,提着橙子,手更酸了,这样才让自己记得,千里之外来的枇杷,来之不易。 开了门,到了家,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纸箱,2片长长的香蕉叶,绿悠悠的盖在了金黄的枇杷上,拿开了香蕉叶,满眼金黄的果实,布满了整个眼眶,一些记忆像尘封的酒窖一样,打了开来,陈久芬香,我突然想家了 看着,吃着,想着,久违的味道,感受到了,这是在外面感受不到的,家乡的味道,很浓,很甜,滋润着自己进入了梦乡,感谢母亲。 文而不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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