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打麻将 |
正文 | 麻将,乃国粹也。 中国人玩麻将那真是一绝,甭管老的少的(这里的少的主要指青年,不涵盖少年儿童——当然也有个别例外)、男的女的、哪一个阶层、是何出身,都会玩两把,精与不精,另当别论,普及程度那是相当的。国人不但将这门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技艺在国内将其传承、发扬、光大,而且还将它传播到了国外。可以说这个星球上凡是国人到达的地方,都能听闻麻将声声。 就连那洋人也难耐诱惑,闲来也搓上几把。我想,如果有一天国人将麻将带上太空,那是何等的景观。 想来也真有趣,一百三十六张或一百零八张,再或者其他数字,经过奇妙组合,竟能变出无穷乐趣来。有时候,为了它竟然勾引得人茶不思饭不想,寝食难安,雀坛之上直战得是昏天黑地…… 其实,打麻将就是一种乐子,是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我想,之所以诱人,甚至有些人能为此丢下工作,告别赖以谋生的技艺,专注于此道,那是因为里面是带了彩头的。彩头的大小,决定了专注的程度。没有彩头,就没有了乐子,玩麻将就没意思了。说白了,有意思的是彩头,并非麻将,大家玩麻将只不过将它作为一种载体而已。故此,久而久之,麻将便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赌具。打麻将,就成了赌博的代名词。 常言说,大赌伤身,小赌怡情。有人为打麻将,弄得家破人亡,实为可恨;有人为此丢了工作亦不可取。如此这般已然成了赌徒,哪还有乐趣可言。 说实话,我也是好这一口的,但并不精于此道,输得多赢得少。每逢节假日礼拜天,便呼朋唤友:“快,三缺一了!”于是,几个朋友或同事,便围坐一起,一壶茶,一包烟,一边聊天一边垒长城。刚开始,个个还都信心满满,三圈过后,有些人额头已开始冒汗,抱怨牌背,坏脾气也出来了。这时候,是了解人的最好时机,每一个人的脾气秉性,在此暴露得无遗。如果你仔细观察,便觉得很有趣:M君印象中应该是谦谦君子呀,怎么这会儿变得粗鄙不堪呢?H君总是那么乐呵呵的,输赢都在弹指一笑间,感觉那气度不是一个凡人能做到的。那么Y君呢,小曲不离口,虚虚实实,不断耍弄着“鬼蜮伎俩”,手中的牌码来码去,感觉特贼,稍不留神别人就上了当,给他点了炮。雀场上,每个人都怀抱着同样的梦想,表现却各不相同,当然结果也就各异了。 每每打牌,就感觉仿佛是在唱戏,打牌结束的时候,就是曲终人散的时候。赢了的,自不待说,喜滋滋地;输了的,发誓再也不打了。可是睡一觉,吃罢饭,又心里痒痒的,等着朋友的电话,铃一响,撒腿就跑,又去“唱戏”去了。如此这般,反反复复,乐此不疲。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乐趣吧。 打麻将不仅仅有乐趣,它也可以提高人的智力水平,无论怎么说它也是一种智力游戏。里面有用到了数学的排列组合、概率问题,还有关系到取舍,记忆力,判断力,心理的承受力以及兵家常用的智策问题等等。如果抛开赌博不谈,麻将应该是一项很有益的活动。仔细想一想,中国的先人真的很了不起,能发明这样的游戏,的确很伟大。可惜的是,麻将一旦和赌博有了染,就毁了大好的名声。 我发现,麻将还有一大用途,那就是能消磨时间。有一回,陪家里人逛商场,这是我最烦心的事。走到门口了,高低不想进去。家里人也就没有勉强,因为过去也这样,我在外面等。要搁过去,在外面等人的滋味真不好受,时间总是那么漫长,总盼望着快点出来,结束这艰难的旅程。偏偏那一回,商场紧隔壁门口摆着几张雀台,雀友们战得正酣。于是,觉得有了“救兵”,就忙不迭地凑过去,手里夹根烟加入了观战的行列。其实,观牌也有乐趣,可以看了东家看西家,一会儿为东家着急,一会儿又为西家叹息,恨不能自己亲自上手;或者一会儿惊叹于甲某一张牌打得好,或者一会儿又为乙某个嘴子拆得妙而称奇。看得正起劲儿,家里人叫了,还恋恋不舍,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我之打麻将,喜好,但并不醉心。这玩意儿,好也不好,就看你如何拿捏。面对诱惑,守住心灵的底线,一切都可以从容面对。在我心里,麻将就是一种游戏,一种乐子,是人生的一种调味剂。其实,我们匆匆走过的一生,也会面对除了麻将以外的各种乐子,各种美丽的向往,只要把持住,就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我曾经给自己的人生,定下了美好的未来——退休以后,每天遛个小弯,喝个小酒,打个小牌。 目标很小,此生足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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