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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灵遁者诗歌:生活与艺术
正文

导读:朋友们,去看看雪吧,它来了,就是为了让你看到它。

生活与艺术

——灵遁者

我正在经历最伟大的生活和最伟大的艺术。如果你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就具体给你坦白。就在刚在我处于极度舒服地睡眠中。大概是早上7点,我入睡了。正在一个非常关键的节点时,孩子哭了。我似乎听见梦里有孩子哭了,但我并未醒来。我说了,我正处于一个关键的节点,尽管我不能具体描述,但我就是清楚,它是一个关键点。

我正在经历最大的生活和最伟大的艺术

灵遁者《自画像》

是我的妻子拍醒了我,我知道她甚至没有睁眼看看我。我才意识到原来孩子真的哭了。我不想起床,我抱着侥幸心理,想着赶紧再次入眠,就能找到关键点。

别人也许不会这样想,但我想过好几次。我想着续上昨晚的梦,那个“伟大”或“最美好”的梦。我甚至幻想过做与前几日一模一样的梦,这样我就可以告诉全世界,我创造了一个奇迹,或者我创造了一个伟大的艺术。

所以我叫了一声“妈”,没有听到回应之后,我又叫了几声妈,一声比一声大。可是屋里静悄悄的。我妈去买菜了吗?在现在这一刻,我还意识到“叫妈”是全世界人的意识,人们在痛苦时总是呼唤“妈妈呀,妈妈呀。”但自己的婴儿哭了,却呼喊妈妈来,大概就是中国的特色了。媳妇坐月子,丈母娘和母亲都在伺候,并辅助照看孩子。

我正在经历最大的生活和最伟大的艺术

我只能掀开被子起床,推开了隔壁母亲的门。进门就说:“妈,我把孩子抱过来,你看着。”母亲抬头说:“好”。又问:“给娃吃奶了没?”我说:“现在我去泡奶。”

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眼睛还迷迷糊糊的。把奶瓶的外盖拔下来,拿起壶往奶瓶里加水,才意识到奶嘴还没拔下来。好在不是开水,不然我肯定会大叫一声。

我只能睁开眼,开始细心些。这时候我猛然透过窗户看到对面的疏属山上,每一家的房顶上都铺上了一层白色的雪,像松软的糕点一样,映入眼帘。这是一种精神早餐,我一下子就醒了。我多看了几眼,不再对被吵醒不满,这就是伟大的艺术啊。你可能会问,还缺伟大的生活啊。难道迷迷糊糊中给婴儿泡奶不是伟大的生活吗?非要我去冲锋陷阵吗?非要我去以身体做某种奉献吗?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伟大不可触及?

我正在经历最大的生活和最伟大的艺术

在泡好奶后,把孩子抱给母亲时,我跟母亲说:“妈,下雪了。”其意义就好像在表达:“妈,我下雪了。是我看到了雪,而且是不经意间看到的。”

回到床上,面对妻子的熟睡。我还是再次开口道:“妞,下雪了。”妻子没有说话。在我裹紧被子要好好再睡睡的时候,妻子问:“下厚了没?”我说:“下厚了。”

然后我准备睡了,可是听到楼下很多人在铲雪,铁锹铲路面发出的声音,来来回回在耳边磨蹭,我终于还是睡不着了。

其实在7点入睡之前,也就是4点多的时候,我已经给孩子泡了一回奶。之后我就再没有睡着。我看了很多“变态”的图片,主要是黛安阿勃丝,荒木经惟等人的照片作品,从怀疑自己是变态,到确定自己就是。我想告诉世人,在我宁静而文质的面容下,始终藏着一颗炙热和饥渴之心。

我正在经历最大的生活和最伟大的艺术

写作是当时感觉良好,但写完之后,我几乎很难有耐心再去看了。和我写科普作品一样,我以超常热情来索取知识和思考知识,而一旦思考结束,我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白痴得像个小学生。有人说:“理想化的世界的向往无法在现实中实现,又无法在现实与理想中找到平衡点,最终只能坠入深渊。”

所以以一个作家或者艺术家而言,我有充足的猎奇心理和不安心理。而我手中的笔或者媒介,很容易把观感对象调整为自己,而不是别人!我必须体验自己啊,可如何才能彻底地体验自己,这是一个不可救药的问题。就像生活和伟大的作品之间,总存在某种古老的敌意。

我正在经历最大的生活和最伟大的艺术

灵遁者摄影

而此刻,通过这场雪,我得到了一个之前就猜到的答案。只要你愿意等,下一次雪还会到来。这是2021年的第二场雪,第一次下雪风很大,雪花满天飞,在十字路口还被风打起了飞旋,像薄薄地一层漩涡,刚刚生起,又转瞬即逝,煞是好看,也神秘。第二次就是今天,当我看到它时,它静静地在“哄”整个世界,就像我的母亲在替我哄哭闹的孩子一样。第一次雪和第二次雪完美结合上了。就像我要接续的梦一样,你们懂了吗?虚拟的世界中无法接续上我过去做过的梦,而现实世界,梦以另一种形式完美接续。

朋友们,去看看雪吧,它来了,就是为了让你看到它。

我正在经历最大的生活和最伟大的艺术

独立学者,作家,艺术家灵遁者哲理散文。本篇收录在灵遁者散文小说集《非线性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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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0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