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电影——友谊似海深 |
正文 | “我”和他再次在姐姐家的旅店里重逢,表面上不理对方,但彼此都在寻找机会。 他住在对面的6号房间里,是一位戴着近视眼镜的帅气的男孩,20多岁,瘦瘦的,高高的,举手投足间显露着无穷的魅力,很绅士,很多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他就能看透“我”的心思,他是自由职业者,精通心理学,随身携带着笔记本。 再次相遇后,心里还是暖暖的。 故事要从一年多以前说起,职业需要,我们的团队驻扎在姐姐开的旅店里,隔壁那个戴眼镜的男孩很受人喜爱,他无所不能,工作上遇到的问题在他那都会迎刃而解。“我们”很投缘,常常聊到很晚,在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镜头中显示:我们在一起吃饭?聊天?我还用灵巧的双手操控着剪刀将他那层层长发剪成短发。没有其它画面,留读者想象) 简单的工作间里摆着8张桌子,4张并在一起,我和一个同事悠闲地查阅资料,其他人都出去了,他提着笔记本凑了过来,真想拉住他的手。 一年多以后 有一次我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出门,正好撞见。他耳上粘满耳贴,生活的磨难虽没击垮他的意志,却把他的身体搞垮了。也许是以为所有人都将弃他而去,包括我。 几天后,他把一本亲子鉴定书甩在“我” 的面前,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孩子的爸爸是xx,xx是谁,只有导演知道。 半月后的某天,暴雨一直从凌晨下到下午,“我” 从客车上下来后,躲在包子铺的简易棚下避雨,恰巧他开着黑色的私家车经过,“我们”聊了几句(还有三妮) 三妮是一位40多岁的全职太太,个子不高,体型稍胖,最明显的是额头上方有一缕白发。她能言善辩,语气中总带着呛人的火药味。她坐在副驾驶,我则坐在后面。 “下这么大的雨,车里等吧!”我们在车里聊了很长时间。 雨停了,他说顺路送我们回家。路——那是一条不归路,是他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 车子爬上大坡后,向前方的土路行驶,路不宽,有明显的碾压过的大坑和很深的积水。 路的北边是旱地,据离地面的高度有6米左右,南边是杨树林。他加大油门,这是要同归于尽的前奏呀!“我”反应迅速,拉开车门,滚落在泥水中,几个路人同时向东望去,虽没听到咚地一声巨响,但肯定出事了。 “我” 跌跌撞撞地穿过杨树林,天色暗了下来,必须找到公用电话报警,在这个人手一机的时代,公用电话是很少的,穿过公路一直往南,市场的出口有一间门市,(这年头房租高( ⊙o⊙ )哇,连市场都搬到偏僻的角落里。) 幸好她家有一台白色的样式新颖的座机(上级规定,每个门市必须配备一台?,免费发放,补助话费。)由于用的人很少,?放在柜台的货物上,“我”粘满泥浆的手怎能去碰电话呢!店员拨通110,一段舒缓的音乐响起,接着是标准的普通话说着派出所简介,“喂????喂????”“我”焦急地拿起话筒,店员笑着说:“没有人接听。”怎么会无人接听呢!急的我直跺脚。 老公不知从哪冒出来,在门外喊了一声,干嘛呢!回家! 我一心只想着报警,只是扭头看了看。 他很忙,说完就离开了。 没过几分钟,那个想带“我”开飞车的追过来,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一辆电动车,显然是没受伤,在“我”着急忙慌报警的时间段里,他竟然冲了澡,还换了一件花衬衫。 我先开口,第一句便是,三妮怎么样了?“只受了一点轻伤!”他面无表情的答到。 坐在便民凳上,拉过他的手,主动的说起了他的经历,他儿时父母离异,经常受人欺负,要强的他不要政府救济,独自生活,吃尽了常人难以忍受的苦,尝尽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一直奋发图强,直到有所成就,被骗?被伤害,渐渐变得冷漠,直到遇到了“我”。 “我”一直拉着他的手,或者说他将“我”的手攥在他的手心,还是那么暖! 半个小时后,他起身快速地走出门外,骑上那辆电动车。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我”追了出去。 “回家说吧!”他扭过头来,冷笑着答到。话音未落,抽出一把水果刀,是那种20多厘米长的木柄的刀子。 一道闪电精准地插入“我”的左小腿上。鲜血流了下来,“我”躺在地上,一位路见不平的菜农从身后1米远的地方,抽出一把同样的刀子,“嗖”的一声刺入他的后背,他——倒下了。 一商贩飞踢过来一张方桌(几十年前,农民用的红漆的矮桌子),渔民大姐也赶过来,麻利地掀起伤口,真可笑!鱼鳞和外部的粘液也能止血,她抽出刀子。奇怪的是,血止住了。 姐姐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回家吧!戏演完了。 你家住着危险人物,要没有我,可能受伤的就是你! 专家说,梦是大脑自己给自己编故事,这位导演的能力太强大了。 就在刀子插入腿部的一瞬间,我从深睡眠中渐渐苏醒过来,坐起来摸摸左腿,电风扇吹得有点凉。实在难以入睡,打开灯环顾四周,一只小壁虎困在粘苍蝇纸上,挣扎的已没有力气。找来两根牙签,小心翼翼的将它救下,哎!腹部有那么多的黏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死是活,就看它的造化了。如果有办法,我一定会帮它弄干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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