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北交”让我梦想起航 |
正文 | ![]() 文/北京交通大学二年级 张杏 “音乐才子”汪峰歌曲《北京北京》唱出“北漂客”的哀愁、哭泣与绝望,催人泪下、动人心魄。但“泯灭”中更见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华灯齐放,遍地霓虹。这呐喊声嘶力竭,正是他们心声的吐露和倾述。 北京是祖国的“心脏”,更是北漂客理想和幻梦的“圣地”。 曾经,我从历史典故、歌曲民谣里想象着首都北京的古朴四合院、悠长胡同巷和后海边写满寂寥的吉他民谣。 终于,我梦想成真——相约北京,到了“北交”(北京交通大学)。 还能清晰地记起,刚踏进北交校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亲切笑容和鲜红醒目的迎新横幅。 已经夏末,依旧灼人的金黄色阳光和林荫道两旁茂盛的绿树晃花了我好奇的眼眸。 “请往这边走!”“欢迎你来到北交!” 刹那间,我有了强烈的归属感,嘴角不自觉地泛起笑意。面容温和的学姐,笑声爽朗的学长,虽是萍水相逢,却如故交挚友。 班主任戏称北交是“离天安门最近的学校”,这也确实是实话,后面大概还要补上四个字“没有之一”。北交在寸土寸金的“五朝帝都”二环占据了近八十万平方米,又难得的坐落在一条并不喧闹的长街上,车水马龙的喧嚣与书香漫卷的宁静,殊途同归、融于一体。 天南地北的校友同窗,或是带来海岛潮湿浮动的闷热空气,或是携裹着极北之处的漫天风雪;或是举止间笑容爽朗,或是眉眼处藏几分羞涩…… 一张张青涩未褪的脸上,写着青春希望和蓬勃生机。 我的大一,恰逢北交建校120周年。附近的地铁或是广告牌上都在循环播报“北京交通大学一百二十周年校庆”类似的消息。也是那时,我才知道全国的五所“交通大学”,即北京交大、上海交大、西安交大、西南交大和台湾新竹交大,具有共同的历史渊源。 “北交”横跨了三个世纪,在北国的冰天雪地和耀眼霓虹里,向世人讲述着最动荡岁月里的风雨飘摇,最苦痛年代里的峥嵘铁血,还有解放战争的伟大胜利和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 不到长城非好汉,逐梦之旅无止境。圆梦北交的“顶峰效应”一度让我自我沉醉、自我满足。殊不知,万里长征,我才走出第一步。 今年十月份一次奖学金答辩,刷新了我的思维理念。单就我们院系而言,有自学参加大学生比赛的建模、一路披荆斩棘拿到北京市一等奖的学长、有以第一作者身份发表国际级期刊的学姐、还有多才多艺谈吐非凡又成绩拔尖、令人羡嫉的学友…… 他们的优秀让我自省自查,是我学习的榜样,是我努力的方向。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遥望他们坚毅的背影,我卸下包袱、轻装前行。 也是十月,北交“天佑会堂”演出了北交的原创话剧《茅以升》。这部话剧很成功,再无聊的观众也会被抑扬顿挫的台词和姿态老练的演员吸引,我就是那个“其中之一”。 话剧的主人公是主持修建了钱塘江大桥的中国第一代桥梁专家、北交原校长茅以升。与那段灰暗岁月里所有醉心科学的学者一样,也像破晓之前的所有爱国者一样,他始终脊梁挺直,笑容温和。他引领我前行,对北交充满崇敬,对未来充满希望。 近年来,轻轨和铁路的建设和覆盖量飞速增长,这对一直有着铁路方面雄厚实力的北交,机遇千载难逢,挑战更加艰巨,但有理由相信,北交一定会不负众望、成功“接力”,完成历史赋予的重任。 喷泉水声不绝于耳,翻起白沫、泛着水花,两旁的银杏树终于转黄。 再次走过第一天经过的林荫道,落地铺展出厚厚的长毯。我身边、我脚下,满目银杏、遍地金黄。 风过处纷纷扬扬、飘飘洒洒,漫天金黄、触手温润。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北交有梦想,砥砺而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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