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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约定，
春与秋的流转轮回迁延，
我与你约定，
烂漫阳光与午后雷雨间歇，
剔透的鱼儿，沉默的蛙，
一只蝉，和蚱蜢低飞的青草丛里。
我与你约定。
可是银花与碎玉绽在枝头，不语。
可是，千山，暮霭，
一叶孤舟，和一只寒鸟，岑寂。
我说，你们都知晓啊，
分明，分明。
可是为何都沉默，
只看着我，不悲不喜。
可是，风吹尽了旧梧桐的窃窃私语，
吹彻了骨头的缝隙。
可是，褪色了的都市夜雨，
侵蚀了夤夜的梦里。
我只有蜷起身，
抵足叹息，
于觉与醒的罅隙
冰凌融化在鼻尖的呵气，
黑暗包拢天地，
烟火于远方绽放，
无声无息。
谁，于夜色里婆娑，
路过耳边呓语。
谁，在旧窗棂前，
踮起脚尖，
窥见天籁的秘密。
你听啊，
吁兮，
吁兮
悲也是你，
喜也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