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清明琐事 |
正文 | (一) 每次做清明或者月半,我们这边都是一大家子出动,男人们在外面祭祀,每座坟烧纸、插花、压纸、点香、放炮、磕头。然后大神呼喊自己的小孩,让调皮捣蛋的家伙来磕头。而像我们这样的青年,真是壮劳力,拿着菜刀清掉坟头上的灌木,然后见缝插针,能帮什么帮什么。 老人们老了,没到一座坟都会和我们念叨,这是我的爷爷,这是我们的奶奶,这些我们从未见过的人,却又和我这么亲近的人。然后我们会问我的堂弟们,还记得祖母吗?他们都太小了,小的只记得祖母酱色的皮肤,记忆中祖母的慈眉善目,以及我调皮捣蛋时洒在他左脚布鞋时的一泡尿。 这些以前的事情,久的我都已经忘记了发生的确切年份,只记得那时是端午节,她老人家帮我家包好粽子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那根经搭错了,朝她老人家脚下撒了一泡尿,然后她老人家拿拐棍赶走了我,都不太记得当时有没有打到我。然后母亲给了她一串粽子,都不知道当时的我,是不是兔子扛枪窝里横。然后去她的房子,那时候还是木门,下面是个石头带个洞,然后门下面一个圆木头,正好圆木插在洞里,我虽然小,但是还是有有力气把门外上抬,进去她家,把她的粽子偷走了。当时觉得拿回家,肯定会挨批,于是呼朋唤友把这几个粽子消灭了。自以为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回家又是一顿死打。 (二) 每次都是在最后一座墓的时候,剩下很多鞭炮,香纸张。这时候老人们都说他运气好,每年都是这位祖宗发大财,然后另一位老人迎合着说,这一位祖宗,那时候穷,这位祖宗,那时候亲戚朋友特别多,加上他那时候是砖窑的厂长,所以为人特别豪爽。 在一片欢声笑语之间,各司其职,点炮的点炮,烧纸的烧纸,这几天雨下的比较厉害,往年我都会和我几个叔叔,掰断松树枝,跟在他们后面打火。 烧完纸之后,回去吃饭,每年都是在各位家族中的某一户人家里面吃饭。然后各家各户,每位男丁交十块钱,比如某个今年她家添丁了,然后他添个彩头,多交二百元。 说是做清明,其实大家只不过放下自己手里繁忙的工作,一大家子一起吃个饭,然后大家一起在一片欢声笑语之间,增进一下感情,想想自己从哪里来的,我们之间是什么东西维持着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多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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