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当兵回忆 |
正文 | “乌苏里江水长又长,蓝蓝的……”黑色闷罐车里飘扬的歌声,知青、战友这些不相关联的名字,让我们走到了一起。战友啊!那用口琴吹出的“船歌”,却还在我耳边萦绕,可我当时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姓啥? 列车地铺上,我紧贴可以说成畏缩在厢板脚缝处,听着你吹出的悠扬歌声,舌头打击出的节拍,无知又自卑,新鲜又激动…… 城陵矶站牌慢慢的在我眼前凝住。 “同志们,下车,到兵站吃饭,需要洗漱用具的可到车站商店买。” 麻子接兵官喊着。我是最后跳下车的,建安在哪?干奇在哪?前面的绿色一片让我晕乎,换上军装后,多熟悉的人都找不着了。 我像一只刚出窝确切地说更像一只逃离牢笼的小鸟,在严紧的军营里都感到有莫大的自由。 新兵连集训队,大锅、大盒、大馍、萝卜、白菜,我顿顿吃上了饱饭,抢馍的记忆还在。蹲地吃饭、洗凉水脚还有点不习惯。 抢馍,我吃不饱的饥饿记忆一直带到军营。 从懂事起到当兵时,公历的七八月,是我们那个地方那个年代难熬月份,家家缺吃。我记得上初中时,经常偷吃同桌同学殷金龙扔下的红薯皮。因他离学校远,午餐就用生红薯充饥,他削下的薯皮存放在书桌兜里,免遭老师批评。到现在,我看到有的人还在怀念那个年代,况且现在的农村比那时自由富足,如要他到农村,不说一年就是几月都会难过。记得八十年代初,我在光化县人武部,看到返城下放户在县城污水沟、铁路公路边、河堤旁,用简易建材搭起的低矮小棚,遍及小城周围,他们几乎愿意露宿街头,也没有一户想再回农村,这是我在人武部当兵时看到的深刻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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