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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第148天。
正文

其实已经没什么可以去写的。只是想在这个年纪多存储一些记忆。即使是我自己随手写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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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我说啊牛,你出来接我吧,我在南宁。电话对头久久没反应,我猜他楞了一下,毕竟有将近六年没有见。

“你在哪?”

“南宁”我说。

啊牛初一时的同桌同学。记得我经常捉弄他。并不是我可以去欺负谁。确实他看起来比较憨实。

只是当时只读了初一我就离开了学校,我还记得当时离开的场景,其实并没有太过悲伤。

我住进啊牛家。

阿牛家很是很宽敞的自建楼。父亲常年在外,家里只剩下妈妈。啊牛是独子。住进去绰绰有余。

第六天,

离开家里已经第六天,在家我确实不开心,我也说不出个什么原因。总不能乱想出一些家里人迫害我的事吧、

早上起来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日记被烧了一个洞。应该是睡觉的时候烟头乱丢弄到。

来这里已经第六天了,阿牛经常不在家,应该是出去找女朋友约会了。只有晚上的时候会出现。

独自坐车去市中心,其实也不知道去哪干什么。并没有跟朋友有约,只是不想自己闷坏。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把歌调成“单曲循环”这不是我的一种习惯,只是忽然很想听这首歌、

eason哀怨的声音一直在重复“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不说从前,只是寒暄……好久不见”

第23天。

我跟啊牛说,我离开几天。“去哪?”“崇左”

拿着简单的行李就匆忙上了火车。火车开到第二站许多人一拥而上,

欢笑的交谈,冷漠的表情晃过眼睛余光。

就在刚才第二站未到达之前甚至还有很多空位。现在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有些拘谨的老头。

我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望着外边的甘蔗地,后面的浓雾隐隐显出几座山。其实挺漂亮的。只是没太多心情去欣赏。

闻到一股恶臭。对面的老头脱了鞋子搭在凳子上。我皱下眉头在桌子上趴着。

真的很讨厌一个人坐火车。

第24天。

在崇左休息的第二天,我想今天把所有的事情办完,拍证件照,复印身份证,户口。

我问照相馆老板这里最繁荣的地方在哪。拍证件照的老板很热情。

我打量她,大概25岁左右。微胖,爱笑却不自然。

我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我跟她说:我是在南宁来这里报名面试。

毕竟崇左不是特别昌盛的城市。

最后我说有机会再见。然后转身挤进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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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天。

在返程回南宁的时候想起一个朋友正好在回去经过的地方。

于是想去看看他,可是却在桌子睡着而过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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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天。

最近几天老去酒吧。其实我也说不出要去那里干什么。

来来去去也就这几个人。我如往常一样,开始发呆,

后面疯狂的跟朋友玩骰子。记得第一天和他们认识。他们见我这般癫狂,有些吓到。

现在朋友们都也不惊讶。习惯了。

其实酒吧里很闷,跟外面的空气差很多,每次穿多些衣服,在酒吧里都脱下一些。

酒吧里的歌手在咿咿呀呀唱着。

昏暗的灯光照着他枯黄的头发。看起来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

第107天。

我搬到西大东门,六楼。里面都是同类人。

每天说着一些不知所云的话,小宝都是半夜3~4才下班。

都是要经过我躺的地方。

有时半夜这个时间会不自觉的醒来,起身倒给自己一杯水。

夜里实在寂静的可怕。白水流淌过喉咙的声音异常清晰。

随手点只烟望着天花板发呆。

第122天。

笑哥问我,十二月三号学校有个原创晚会。你要不要也来玩玩。

我没大注意听他说的话,捣弄这手里的链子。许久我说好的。

回到学校,正好有每周的舞台实践晚会。看到学弟学妹们在舞台上卖力的表演。

莫名有一些感触。我曾经也一样。

他们还在努力的坚持自己可笑的理想。而我却早已抛开这些念头。

或许,可笑的是我才对。

第144天。

从相思湖学院排练的地点换到了民族大学,其实路程也没差多少。

我踏进乐队排练室,随口问,何沈呢?

在角落的何沈尴尬的说,我在这呢。我就那么不起眼么?

我嘿嘿的笑声。是我眼搓。

我拿着麦唱的特别歇斯底里。队员们也异常的兴奋。

我想我应该很开心。这是我写给某人的歌。

直至唱到自己起鸡皮疙瘩,自己也莫名其妙。硬是想要自己挤出一滴眼泪。

这样才觉得是唱到伤心之处。可是干涸的眼却再也不像以前一般挤的出那么多分泌物。

148天。

逛街,打电动,吃饭,喝东西。睡觉。踢被子。

我还是觉得孤独,非常特别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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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5 14:1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