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红豆 |
正文 | 早过了红豆初放的日子 在南国,总会有几株树木相依开放,两两互偎。此物生于南国,春时开花。想起你走时春意正浓,如今何年几时,未悉平安与否?那时,你我相偕,攀摘枝头淡黄色的梨花,笑靥如花。如今,两地相隔,还怎得互为相伴,仅能折枝寄遥,赪颜黯淡。百花凋零,寂寞堆集,心儿伴着远山落日,一次又一次地坠下,坠下。泪面残痕,余温犹存,变得是景,不变得是情。 我仍会走到昔日红豆开放的枝下,在那里让心思自由沉淀,不去理睬,不必理会。或踯躅,或滞留。而你,会像我教你那样,一颗一颗地数着豆子吗?想念,等待,从未动摇?我还记得那样的誓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不要忘了,还会有这样几句“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可恨,天上的云霭,掩住了月宫的素娥。窗上的雨声,盖住了素娥的叹息。也或许,这正是她的泪滴洒向人寰,化作相思,敲打心际。而我的滴滴泪珠,变为红豆,寄与君查。 依然,我会走到树下,抬眼望去,红豆竟开满枝头,每一颗都臻于永恒。一夜间,压低梢杈,首首相接,心心相印。几欲摘取,黄鹂已然轻吟,又是一年春已到。猛然回神,时光早已流逝,却并非一夜之瞬,夜夜依旧,数夜也成了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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