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爱在流动的城市里,顾此失彼 |
正文 | [序] 一件黑色毛衣, 两个人的回忆。 [念一] 很久以前,我们爱好不一,黑夜是你的生长期,白天是你的冬眠期。而我,恰恰与你相反。 很久以后,物极必反,黑夜是我的生长期,白天是我的冬眠期。而你,恰恰与我相反。 其实,无论你我谁扮演白天黑夜这个角色,都无需辎铢必较。因为倘若白天能懂夜的黑,这一切的争执,也就失去了意义。 [念二] 每个人都会有执拗的一面,因为来自心底的些许骄傲,不容许自己放下身段,去成全别人的虚荣。 起初我说,我为了你,可以放下骄傲,无视所有世俗的偏见,是为何。 最后我说,你漠视了一切,执拗不肯回头,又是为何。 [念三] 因为时光的沉淀,造就了适应的忍耐。故,对于晚点的车,不焦不躁。 坐在Pala内,点了一份深海鳕鱼汉堡加一份柚子茶。 鳕鱼略腥,柚子茶味道不行,店内空调未开,加之一股浓浓的烘烤味道,草草解决了它们。 我总以为,新鲜的事物总是好的。如今,我所以为的都是莫须有的说辞。 我想我还是喜欢喝原味的奶茶,然后想一个人,只有这样,才有真实感。 [念四] 无可复加的心情,沉重犹如一直阴晴不定的天气。时好时坏,不断变更。 在车上,我把挡风玻璃调的很低,手撑着,看匆匆掠过的婆娑树影,看街上行人鲜少的凄清。后来,眼前豁然明亮起来,我看着接二连三的街灯,伸出手紧紧握住那缕暗黄的光。虽然是假象,但说温暖,却是真的。 [念五] 我想问,昔日深爱的人在你倦睡时,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你的身上,是出于何种动机。 可是,我没有问,我知道,今后或许就没有此番殊荣了。所以我没有拒绝,安静的享受,即使热到不行。 面对着你,始终做不到三分坦然。你能够平静的与我开玩笑,看到桥边迎面走来的犀利哥,你说他是来找我的。 我很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假装微笑。 [念六] 我与失眠结缘太深,这把枷锁不知何时能断。 夜间,房间内猛地灌进一股凉飕飕的风,我下意识地缩成一团,然,一夜未眠。 我钟情于桔梗花,不分场景,一直未变。不论是在一起,还是分别,我还是选择正面的花语。 [念七] 风很急,吹的脸蛋有些生疼。 这里风景独好,依山傍水。走过喀吱作响的木桥,拨开妨碍我视线的枝桠,路过一扇扇落地玻璃窗,我看到了假山,盆景,溪流,而你,始终没有落入我眼眶。 这对我来说是一处陌生的地方。于是,逢人便询问个不停。此处的人真的很善良呢,待我离开的时候还不忘问句是否找到了你。 不想拂却他们的盛情,于是便含笑点了点头。笑的有点无奈,知透一切,却不知你在哪个角落。保全说你们集中在xx,风很急,终是模糊了。 你在这就好,不见面,不打搅。 [念八] 离开的时候,风急,雨也跟着急,雨水溅湿了裤角,也浑然未觉。 出租车司机是个健谈的本地人,他同我讲起一次载客的经历。故事的梗概很简单,他载刚归故里的客人回家,那位客人的住所在偏僻的村落,出租车司机感慨道:“要是以后能在这置一所别墅养老,就好了。” 我想,你在我的脑海里早已根深蒂固了吧,不然为何别人的一句话,便能牵动我的想像呢。 到落点处后,我才发现,原来这里只有灼眼的日光,没有风,没有雨。我初次觉得,同一个城市下的空间,也会有地理差异。人也如此吧,不论男女,都隐藏着善变的因子。 等我明白的时候,我已然坐在车站的候车室里。 背靠着座椅,假寐着,才发觉疲倦来袭。我想,我是累了。 [念九] 素来喜欢在黑灯瞎火的房间里整些事儿。 埋头趴在桌子上,顾自涂涂写写。 或是极不文雅的躺在软软的床垫上,踢踢被子,捶捶枕头。 或是干脆一言不发,看着卧室陈旧的壁画发呆。 也许别人会问,不可能,没有这么无聊的人。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相信。 因为无聊的时候,你是我残害联盟的受害者之一。 有一段时间,我将你的备注改为:盟主。 多希望一辈子这么亲切的唤你为盟主。 诚然,这是你不知道的事。 [念十] 有些心事,始终浅藏在心里。 爱很简单。 我在听这么一首歌。 低沉不失暗哑的男嗓音,听着很悦耳,很舒坦。 以前,失眠的时候,我总会故作撒娇的样子,叫你唱歌哄我睡觉。 电话的那头,你问,什么歌。 我俩眼咕噜一转,便说,来点清新脱俗的,两只老虎吧。 那边沉默了片刻,你说,我的童年很凄惨,没有学儿歌。 我据理力争,我说,你连小白兔都会唱,甭骗我不会。 你妥协唱了, 我在心里偷笑。 如今,陪在我枕边的只有黑色外壳的随身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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