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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龙生庭:东非游记之二:我所邂逅的毛里求斯男人
正文

到了毛里求斯后,学生夏柏勇夫妇告诉我,这个国家很小。先是被荷兰人统治,称为“毛里求斯”。后来法国人击败了荷兰人,占领了该岛,并改名“法兰西岛”。后来英国人又击败了法国人,该岛遂沦为英国殖民地改回现名。1968年3月,毛里求斯宣布独立,实行君主立宪制,英女王为国家元首。1992年3月12日改为共和制。

毛里求斯人口也不多,大约为125.64万,只有湘西州人口的二分之一弱(2015年湘西自治州常住人口为263.45万人)。毛里求斯原为荒岛,因此非洲原住民占人口比例很小,其人口69%为印巴人后裔,27%为欧非混血,2.3%为华裔,1.7%为欧洲人后裔。官方语言为英语,法语、印地语为通用语言。

新中国政府1972年与毛里求斯建交,双边关系一直保持良好发展。毛球现任总统、总理都曾多次访华。两国政府签有经济技术合作协定、文化协定、体育协定等,并成立了经济技术和贸易合作联合委员会。两国还签署了《经济技术合作协定》。自1972年起中国向毛提供援助,为毛球援建了机场航站楼、体育场等10个成套项目。中国还为毛里求斯援建两所农村小学校项目,项目合同造价1049万元人民币。该项目是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期间,胡锦涛主席宣布的中国政府援非100所农村学校项目中的两所。也许是中国对毛里求斯长期的慷慨援助,所以,毛里求斯人民对中国都怀有好感,对到此一游的中国人普遍热情、友善。

我在毛里求斯邂逅的第一位毛里求斯人是我们的导游。这是一位高大帅的年轻小伙子。他自我介绍了他的姓名,但我没有记住,为了便于叙述,姑且给他起个名字叫毛留生吧(毛里求斯留学生)。毛留生身高估计在175厘米以上。他和我站在一起,比我高出了许多。其肤色不是很黑,带有明显的印巴人的色彩。在我下榻小区门口见面的第一个眼神就用汉语问我,“你是中国的龙先生?”我连忙回应说“是”。然后,他就请我上车。坐下后我好奇地问毛留生,“你怎么会说汉语?”他说“在中国学的。”

“你去过中国?”

“是的,我在中国留学。”

“在哪所大学?”

“在温州医学院。不过,现在已经叫温州医科大学了。”

“上课时你能听懂老师的中国话吗?”

“听不懂。但给我们留学生上课的老师都用英语讲授。”

温州医科大学(Wenzhou Medical University)是浙江省重点建设高校,是全国首批硕士学位授予单位,具有博士学位授予权,是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教育部和浙江省人民政府三方共同建设的高校,入选国家“111计划”、卓越医生教育培养计划。截至2017年4月,学校开设26个本科专业,2个专科专业;有教职员工及医护人员余人(含附属医院),全日制在校生人,其中博士研究生118人,硕士研究生2839人,学历教育留学生755人。一个毛里求斯的年轻人,能够来中国的医科大学留学,令我对面前的毛里求斯小伙子刮目相看,不由产生了敬佩感。

“你长得这么帅,有没有和中国的女生谈恋爱?”

“我想做中国女婿,但她们看不上我。”

“你毕业了吗?

“还是大四的学生。我还要再去中国学习三年读研究生。现在是回国休假。临时出来做中国人的导游,赚点小钱。”

嗨,你看看,这毛里求斯的小伙,不仅在中国学到了医术,而且还学会了抽空“走穴”经商的精明。温州是孕育商人大贾的良田沃土。温州商人被称为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和犹太商人比肩的群体、是世界上最能创业赚钱的群体、是世界上最懂得积累人脉的群体、是世界上最敢冒险把苦难当财富的群体。在温州生活多年的毛留生,也许是耳濡目染,近朱者赤,也从温州人那里学会了挣钱之道吧。

我们一行先是到了路易港。路易港位于毛里求斯岛西北海岸,它不仅是毛里求斯政治、文化和经济的中心和首都,同时也是该国最大的城市和主要港口。到了港口下车后,导游毛留生就指着面前的一片海湾,对我们说,这就是我们毛里求斯最大的港口。我一看,不大的海湾停着几十艘不大的货船和渔船。我内心感到有些不解。随口问了一句:“毛先生,刚才你是说,这就是你们国家最大的港口?”

“是的,这是我们国家最大的港口。”毛留生有点底气不足地重复着他先前的讲解。“不过,比起中国的那些港口,那就太小了,太小了。”他有些难为情地说。我说,“比起中国上海、厦门、宁波、广州、湛江、深圳、青岛、大连的那些港口,确实很小。”“我看过上海、宁波的港口。都很大。我们国家的港口没法比”。毛留生说。

毛留生是诚实的。比起中国的港口,毛里求斯的路易港确实是小巫见大巫了。上海港,2016年就完成货物吞吐量7.02亿吨,路易港的年吞吐量只有300多万吨,只有上海港年吞吐量的234分之一。哎,毛球的国家太小,和中国没有可比性。不看也不说路易港了吧,看久了,说多了,难免滋生大国沙文主义的情怀。

离开了路易港,导游就带我们直奔毛里求斯北部的海湾,去观赏那大名鼎鼎的红顶教堂。开车的是一位和毛留生年龄相仿的小伙子。这开车的小司机,算是在毛里求斯邂逅的第二个男人吧。他的肤色也不是很黑。人很热情,也很机灵。见了我们就用蹩脚的口音对我们逐一说一声:“你好!”,我们也都自然报以“你好!”的问候。小伙子自我介绍说,他去过中国的广州打工,住在Beijing road(北京路)。难怪会说汉语。我笑着对他说:“welcome to China again”。小伙子对我笑笑,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然后摇摇头,说了句“I have no money”。随后自己做了翻译,笑着拖起腔调说,“我-没-有-人-民-币!”大家听着,也都会意的一笑。

小伙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速前行。沿路是大片大片的甘蔗林,无边无际,犹如国内华北平原和东北平原的青纱帐。我透过车窗,望着那密密匝匝的连片甘蔗,又想起制糖是毛里求斯的支柱产业之一,这漫山遍野铺天盖地的甘蔗就是制糖的原料。一位从湖北来毛球度蜜月的漂亮姑娘,望着那些不断从车窗前闪过的甘蔗林,情不自禁地嘟囔了一句:“好想吃那甘蔗!”导游毛留生听到了,随后笑着问大家“想吃甘蔗吗?”大家都说“想!”“太容易了!”毛留生说。随后,他用当地语言和开车的小伙子嘟囔了几句。小伙子笑着随即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并叫大家下车。只见那开车的小伙,直奔那路边的甘蔗林,噼噼啪啪,几下就折到了一捆粗大的甘蔗,又折去蔗尾,随即递给每一个游客。我对小伙子说“这样做不好吧?”“给中国人吃没关系!中国给毛里求斯很多钱,你们中国客人吃几根甘蔗算什么!”小伙子理直气壮地说,并顺手也给我递了两段甘蔗。看看每个游客都拿到了甘蔗,小伙子问了声:“够了吗?谁还要?”大家都说够了够了。于是又才上车,继续我们的红顶教堂的行程。

大约再行走了半个小时,开车的小伙突然腾出一只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栋红砖砌成的小平房,用蹩脚的汉语微笑着说:“看,那就是红教堂。红教堂到了!”我们所有的游客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栋高不过三米,长不过20米的红砖房,隐隐地出现在车前。“这就是红教堂?”我怀疑地问了一句。“是的,很小!很小的红教堂!”小伙子不紧不慢地微笑着说。看着我们那满脸的失望与沮丧,导游毛留生开了口。“红教堂还没有到呢,他是和大家开玩笑。”原来如此。没想到非洲人也喜欢幽默。我知道,一般来说法国人比较幽默和浪漫,而今这位毛里求斯的年轻人也都有点幽默,那是不是因受到法国殖民主义文化的影响有关系呢,我不知道。汽车继续前行不久,就看到了真正的红教堂。司机小伙把车停好,然后回头冲着大家善意地笑笑,说:“This is the red church 。”

红顶教堂位于毛里求斯最北端的小镇上,是毛里求斯最著名的一处人文景观。因香港明星陈小春和应采儿的一场婚礼,红顶教堂成了不少中国情侣们必到的浪漫之地。不少新人们都会选择在这里举行度蜜月和举行婚礼,因此也成为了最著名的婚礼教堂。这座由法国人建成的红色屋顶的教堂不大,与我见过的世界著名的教堂比如圣彼得大教堂(意大利)、巴黎圣母院(法国)、圣约翰大教堂(美国)、梵蒂冈大教堂相比,那确实是太小了,不仅高度和规模不能相比,就连内部的艺术装饰也都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这座小型的教堂历史还是比较悠久,特别是教堂临海,放眼一望,蓝天白云,碧海银沙,绿草红瓦,还是很值得人们去游览一番。我随便走走看看,然后就坐在一处面海的树荫下一边吸烟,一边望着海湾里涌动的浪花,望着海上自由飞翔的海鸥,看着那些正在拍摄婚纱的帅男靓女,看着沙滩上来来往往信步漫游的男女老少,算是休息,算是欣赏,算是享受。晚上,小伙子开车把我送到了居住的小区门口,下车后我拿出100RS(路斯,毛球纸币,相当于20元人民币)递给小伙子,算是小费。他望着我问:“给我的?”我说“你辛苦了,谢谢你。”他接过RS,笑着连声谢谢。

我在毛里求斯邂逅的第三个男人是在幽静美丽的植物园。那天,虹余驾着车来到了植物园大门口。正在四处张望寻找停车场,一位黑人走了过来,用手指了指左侧的方位,在示意停车场的位置。我就先下了车。那黑人走近我,微笑着向我打招呼:“Hello, are you Chinese?”

“ yes. I am a Chinese。I'm sorry, I don't English。”我也微笑着回答。

黑人兄弟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在门口等待虹余的空挡儿,我取出一包芙蓉王,打开后抽了一支,递给那位黑弟:“Smoking? Made in China”。

“Made in China? thank you。”黑弟接过芙蓉王,看了看,又放在鼻孔边闻了闻,说了声:“Very good!”之后,也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我,算是友好的交换。我接过来顺口也送他“三克油”。我们各自取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吞云吐雾,慢慢地十分投入地品味着那不同国度的烟味。我暗自想着,国家领导人用乒乓球和金砖做外交,我们小小老百姓就用香烟做交际,各有所求,各有所长,各有所得,也各有所乐。

这植物园的规模和广州的华南植物园相差不大,品种似乎也差不多广。我们信步漫游,在那高大的乔木下仰望,在姹紫嫣红的花丛中穿行,聆听各种鹦鹉和其它飞禽发出的叫声,观赏水中的鱼群和那硕大的睡莲。走到一处非常幽静的去处时,我们看到不同的树种上,结满了或金黄或翠绿的果实,地上也铺满了落下的果子。那果实有的比普通的橘子大,有的和车厘子大小相差无几。虹余和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果子。出于好奇,我们随手捡拾了十来个,拿在手上把玩。正走着,迎面又遇到了门口的那位黑人“烟友”,看样子他是在巡逻。我们相互又“哈罗”了一声。他笑着用手指指我们手上的树果,又做了一个放进口袋的动作。虹余说,他是要我们把树果藏到口袋里,不要让别人看见。这些树果可能属于他们国家的珍希树种,不许携带出园出国。我说,既然这样,我们都扔了吧。于是,把树果都放在路边的花丛中。那黑烟友见了,快走了几步,蹲了下来,把我们扔掉的树果捡起来,递到我们的手上,并又做了一个放进口袋的动作。我想,或许这位黑弟烟友知道我们中国给他们国家修建了机场、学校和体育馆,让我们中国人带走几个落在地上的野果也是应该,算不了什么。但我们毕竟是来别人的国家旅游的游客,自然应该遵守他国的法律;既然知道不许捡拾携带,那我们就该忍痛割爱。于是把黑弟递来的树果统统放在草丛中走开了。

在毛里求斯漫游的一个星期里,虽然邂逅的不止这几位当地的男人黑人,但和他们多少有些互动,也比较有意思。所以,别的就不再记叙了。

2017.11、9于张家界阳光水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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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2:27: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