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你的西北望,我的东南方 |
正文 | 四月&;;吉他认识黄洋洋,是在学院吉他社。 在那个百无聊赖又不失柔情的温馨午后,韩子夏背着一把RAYPAUL民谣吉他,去音乐教室练琴。教室里光线充足,教室外郁金香盛开,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这样的美好,阳光碎了一地。 从小开始一直憧憬的大学生活,在那时慢慢露出了本该有的幸福模样。理想中的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呢?无外乎吉他单反自行车篝火晚会吧,都觉得会谈吉他的男孩子挺帅气,所以大学吉他社存在就有了必要。几个刚会和弦转换的大一男生一合计,简单分工后一个申请,音乐教室就成功批下来了。倒不是说学校的办事效率特高,真切是管事儿的老师架不住社团学员早日把妹的热情啊,青春万岁! 韩子夏这个人,不是很帅,也没多少钱,月生活费也是刚刚购买RAYPAUL的钱(1500的月支出)。没多少钱,在大学也应该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把妹思密达什么的也不可以。可他不急,为了喜欢的东西会倾其所有。私下里分析,还是死要面子惹的祸:吃饭什么的差点没关系,吉他要买好点的,背一把木质好点的吉他,不觉得特别特别霸气吗? 韩子夏的木吉他用专业老师眼光看的话:弹的真的不咋地,可是在大学,这样的水准可以称之为“master”,和弦转换的不赖,弹唱也不失音准,这就够了,还可以教别的学员。另外,韩子夏的文笔也还不赖,这跟他的生长环境有关,看得书多,夹杂点文人的清高与孤傲。不过说真的,他还算是个好孩子。 吉他社的课程上下来,几个会点的男生开始倒是很死命的教,自己也去复印教材给学员,虽然宣传吉他魅力时不忘套吉他店长近乎小赚一笔,不过一开始终究是不错的。可是当C调F调G调乐理讲下来,学员兴趣减了大半,看着别人弹着帅气练着烦啊。这样学员不给力,教的学生也丧了气。社长是个黄毛小子,千不该万不该的,还姓季,“鸡舍”,很经典的几句话就是“该来的不来”,“怎么这么少”,“越来越少了”,颇有九斤老太一代不如一代的愤慨。本来一周一次的吉他课,断断续续的教着。也难为了他:到上课时才收到“鸡舍,我牙疼”,“鸡舍,弦断就不来了”这样的短信,不疯也纠结。韩子夏去得还算勤快,一是为了练琴,二是实在是没有事情做。忘了说了,那时的韩子夏染的黄头发,做的烟花烫,典型文艺青年的范儿。那个下午,他睡到2点半,还记得是个练琴的日子,迷迷糊糊背着RAYPUAL去了音乐教室,偌大的音乐教室,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学员。自顾自的练了一会琴,身边有女生过来问C调换D调怎么换。韩子夏随声说了一下,转眼看了眼前这个刘海往上,带一副半框眼镜的女生。 “你叫什么名字?”,“黄洋洋,我一直在这边练琴的”。看着眼前抱着黑色练习琴的女孩左手被琴弦磨的发红,琴颈上的生命之藤环绕婉转。韩子夏震撼了一下,把手中的木吉他跟她换了一下,没有丝毫的犹豫。“以后你的吉他由我来教吧”“真的?”“嗯” 韩子夏不知道一开始给黄洋洋留下的是什么印象,可是从一开始,记住了她的认真,记住了她学琴时的可爱模样! 关于《我之舞》作品集 史铁生是韩子夏非常喜欢的一个作家。大学期间,如果没事儿的话,看看书也不错的。虽然有时看得书多了,思想会混乱会游离主流与古典之间,可那时的韩子夏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谁没有过小时候呀?韩子夏小时候可没那么多心爱的宝物:透明糖果罐,缤纷的气球,小浣熊卡片……旧旧的黑白电视机金属的天线,怎么也调不到喜欢的少儿频道。幼时的韩子夏乖巧孤僻,会静静看着死磨硬泡借来的故事书。这样的习惯陪着韩子夏到了大学。大一下学期的时刻,韩子夏迷恋史铁生迷恋到不行,纷繁嘈杂的现世,韩子夏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生活都不能自理却始终保持乐观心境的那史,心里面有着怎样的坚强和睿智。《奶奶的星星》《我与地坛》《命若琴弦》还有到现在子夏也没读懂的《我之舞》,对于人生的感悟,那史做了很经典的归纳。韩子夏一直以为中国的作家比外国文学家智慧多啦,看过那么多的遍地《麦田守望者》,最后至多成了一个朋克少年再被时光同化;可是中国文人的一席话,可以将片刻组成永恒,他有时就是这样的小固执。 韩子夏曾经断断续续的跟我重复史铁生说过的话,我不是听得很明白。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关于生命,关于亲情,关于追求,关于宇宙。都说“一千个读者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是到现在也没有人细细分辨的清,也不知道看到哪一句,谁会动了心。 史铁生的生死论:人从出生了,便踏上一条走向死亡的列车。“2012”的恐慌每个人都有,可是急什么呢?这样的问题史铁生是解决了的呀。“当牵牛花初开的时节,葬礼的号角就已经吹响。”所以急什么呢?死亡本来就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史铁生的亲情论:“老喽,等不到你孝敬奶奶的一把铁蚕豆”爱是付出,爱是不求回报;“人死了,天上便多出了颗星星,给赶夜路的人照个亮”爱还是无疆与慈爱,仁慈黑暗的地母容纳的就是这样的一些魂灵。史铁生的价值论:“一根琴弦需要两个点才能拉紧。心弦也需要两个点—一头是追求,一头是目的—人才能在中间这紧绷绷的过程上弹响心曲,甭问为什么,弹好就行了。”史铁生的宇宙论:“但是太阳,他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推动生产力发展的,终归到底,还是欲望。 就这样,不知道是觉得同病相怜,还是由于对这样一个作家身残志坚的敬仰,韩子夏觉得自己和那史产生了共鸣。人生不就是赢在转折点吗?韩子夏的初中高中上的还算差强人意,可是省内高考改革,对数学严重偏科的他已是不小考验,连续两次高考,考前都在医院里度过,带着历史A+政治A的成绩单,阴差阳错又不情不愿的前来这样一个本三院校。他骂过葛军骂过频繁改革,他怨恨变态一样的存在瞬间秒杀省内56万考生。最后还是收拾收拾行李往教导处报到。他年少轻狂得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他百八十万,恨爹不是李刚也不是双江,却只能作罢。韩子夏大学报到那天是父亲送的他,走的时候韩子夏没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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