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1) |
正文 | 说好了一起走,风雨相伴不回头,爱你我愿意去等候,那怕再过几年秋。为爱情孤军奋斗,抛开世俗的信守,相信真爱天长地久,到最后却一无所的。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爱她为何还要选择我,注定没结果,还许下的承诺,让我深深陷入感情旋涡。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分手虽然是我先来说,又耐何躲的过心痛的折磨?这么多年生活改变,却依然难过,为爱情孤军奋斗,抛开世俗的信守,相信真爱天长地久,到最后却一无所的!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爱她为何还要选择我,定没结果,还许下的承诺。让我深深陷入感情旋涡,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手虽然是我先来说,又耐何躲的过心痛的折磨。这么多年生活改变,却依然难过,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爱她为何还要选择我?注定没结果,还许下的承诺,让我深深陷入感情旋涡,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分手虽然是我先来说,又耐何躲的过心痛的折磨,这么多年生活改变,却依然难过!!! ——题记(歌词)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调入车间不久,老主任陪我走过她的面前,还是隔着操控室的玻璃屏。她长得白皙略胖,没有“刘海”,一个头箍把黑黄色的头发全部拢到后面,干干净净的敞露这一张“欧式”脸蛋。在我的印象里,她属于蛮“亮”的女孩,用现在话说,绝对有“回头率”。不过,给人的感觉有点“阴”,“耷拉”着的眼皮,没正眼瞅我们。后来才知道,她会用眼梢“瞟”人,其实早已看到我们了。那时候,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巡视,党政班子要去一线了解情况,包括做一些慰问之类的事。车间大多都是三班倒,二十四小时都有人上班,因为是热处理部门,烧制零部件的炉子常年都不能停,遇到停电一类的情况,产品很容易报废。她所在的岗位是一间脏兮兮的大棚,除了到处是冒着火焰的炉子,就是出炉后各种各样的零部件,半成品被装在形状各异的铁框里,由大大小小的行车挂钩牵着,上下左右的来回走动。她的活就是操控行车,不是在坐在半空中的那种,而是在控制室里操纵按钮。热处理车间绝大多数都是壮劳力,男人成堆,她所在的工段只有两个女的,一个是管仓库的,早已有了孩子,是个少妇,未婚的女子只有她一个。热处理工种是个极苦的差事,和钢厂的炉前工很相似,属有毒有害岗位,虽说待遇很高,可就是没人想做,别看他们穿着白帆布的工作服,带着口罩,可大量的粉尘仍能吸入人体,很多中老年职工都有职业病,就是医学上所称的“矽肺”,死后整个肺叶都硬得像石头,据说用十八磅锤子都砸不碎。那个时代不同现今,所有人的工作不容自己选择,能分配到国营单位就算福气了,那叫“铁饭碗”,不去“上山下乡”就不错了。很多人就没有那么幸运,被分配到外地工作,更多的去了农村或农场。那时的工人收入极低,企业之间都差不多,学徒一个月十几块钱,满师后才三十六块,加上奖金顶多四十多一点。而热处理职工就不一样了,福利待遇很好,比社会上的人高出很多,奖金、营养费、高温费、夜班费等,一个出“满勤”的年轻人能挣到七八十元,相当于一个有二十年工龄的老职工。可尽管如此,大多年轻人还是不安心工作,总想着法子往外走,去一些后方部门做常日班。原因很简单,炉前工就像早年的矿工一样,是婚姻的“老大难”,很少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他们每天在恶劣的环境中工作,一大堆爷们挤在一起,常年闻不到女人的气味,有的小伙长得确实不赖,工会也积极帮他们介绍,女孩子也看上了,可人家父母死活反对,谁愿意把女儿托付给一个病怏怏的男人。那个时期,别看国家是计划经济,企业在高危人群上已投入巨资,不仅在环保上进行治理,还特别注重有毒有害职工的防护,每年还安排他们两次以上的疗养。可即便如此,冶金、纺织行业还是受到职业病的威胁,最头疼的还不在此处,烦人的“三班倒”让他们昏天黑地,跟倒时差没啥两样。他们平时因工作强度大,累了一天洗澡的力气都没了,回到家里倒头就睡,弄得整天眼皮耷拉着,再好的饭菜也没了胃口,个个脸色都像张白纸,一点血色气味都没有,难怪有人给他们起绰号,说他们是睡不醒的“瘟鸡”。没法子,很多炉前工只得找城镇和农村的姑娘,这总比打一辈子光棍强。谈恋爱还是一方面,结了婚的苦恼更多,好多人捞不着和老婆一起睡觉,连厂休日都不能相伴一起。大多企业和行政事业性单位不同,一般安排在周一到周六(那是还没有实行双休制),车间很多小男人经常违反劳动纪律,上夜班都想法偷着跑回家,见了老婆亲嘴都顾不上,三下五除二“干”完就走,就跟如今嫖娼的狗男人差不多。时间一久,很多家庭都都出现感情危机,闹离婚的不在少数。她的命运其实也不好,虽说工作强度不大,可也是个枯燥乏味的岗位,每天守着几台行车,一动都不能动,除了吃饭,上厕所都要人接替,还间接受到污染源侵扰。她很少到别处去,去车间办公楼就更少了,不过也有不少人去看她,大多是同车间的一些男孩子。他们时常向她献殷勤,不是抢着为她买饭,就是买水果给她,可这打动不了她的心。别看她也是个普通女工,可那些人根本不在她的眼里,她绝对不会找身边的炉工,即便帅气十足的男孩。她偶尔也去车间,大多周四下午,车间有个骨干例会,一般都是工段长、大组长参j加,有时他们走不开,就“委派”她去。在她那个工段,文化高的不多,后来我才知道,她早先是个技校毕业生,之后通过夜校拿到一张本科文凭,在她所在工段,不仅是个千人垂涎的大美人,还是唯一学历最高的人。为此,她有个“响当当”的职务——工会小组长。 我对她的关注从一开始就有,但没往“那方面”去想,毕竟年龄相差很大,小我9岁,又是个性格内敛不爱说笑的人。她平时爱看书,还担任厂宣传科的兼职通讯员,在大学里学的是财务管理,还特别喜欢音乐,听别人说她舞跳得很棒,在一万多人的厂子里数一数二,这些事先并不知,调到车间后才听人说的。我那时担任车间党支部书记,常下车间“调查研究”,去的最多的是她所在工段。每次去,都有意走过她的岗位,好几个月过去了,只是窥视般的看她几眼,都没正面和她讲过一次话。她偶尔也会笑,只是嘴角微微上翘,反正回回见到我是这样,虽然隔着玻璃窗,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第一次对她用心,准确说第一次被她“勾”住,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那是一次班组长会议之后,她“破天荒”的来到我的办公室,起先我真没注意,趴在办公桌上写东西,冷不防发现了她。她没和我打招呼,只是背朝着我,独自站在靠近门口的书报架旁,饶有兴趣地翻阅报纸和杂志。临近下班之前,我抬头还看见她,没走,仍低着头看她手里的杂志。我起先想,下面的工人总喜欢“混混”,难得借开会开开小差,那天会议开得很短,回去也是做工。那天她是中班,没换工作服就来开会了,可能等到吃晚饭后再去工位。我下意识的看了下表,已经快五点了,由于正值深秋时节,天色已暗淡了很多。平时,办公室人员一般五点下班,可当书记的自然没那么早回家,洗完澡也会到车间走一圈,好坏也是一千多人的父母官,总得在工友面做做样子。我第一次和她说话就在那一刻,还是冲着她的背影,“看什么呐”?她这才反过身子,嘴角往上微微一翘,腼腆中颇有“礼貌”,“我能借回去看看嘛”?她手里拿着一本企业杂志,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当然可以”!我毋庸分说的爽快答应,别说是她,遇上其他员工也会,不就借一本杂志看看,当领导哪有不体查民情的道理。再说人家又是姑娘,书记手下的“靓妹”,别说借了,就是当礼物送出都行。我感觉有些别扭,终于憋不住起身迎上前去,到她的侧身,再想说些什么,可一时又不知该说啥。她仰起头,没说话,又是嘴角微微一翘,然后扭头走了。我目送着她的背影,心里觉得甜甜的。那天她穿的特别漂亮,上身是一件女士职业装,白底方格的西服,下身着一条深色的西裤,有点像法国女郎的装束,特别是她长得像混血儿,鼻梁很高,还有点“鹰爪”。之前,每次见到她都是在工位上,除了注意她的脸,真没多去打量别的,其实女孩子的身材是有线条感的,被一件直统统的工作服裹着,再漂亮的美人也会黯然失色。这次看到她,眼前的确豁然一亮,目光一直目送了她很久,是我平生第一次那么认真的欣赏女孩子。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午后她又来到我办公室,还换了服饰,上身的西服不见了,是一件手工摇制的毛外衣,下身穿着一条厚绒裙,是长长的那种,裙摆到了小腿肚,脚上瞪着一双中高跟皮鞋,在当时是相当流行的。我突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高挑”,其实她才1。65。的身材,以前没觉得她特别高,可一条裙子,一双高跟鞋完全改变了她的摸样。唯一没变的是她一贯的头型,还是黄黑色的头拢到后面,头顶上掐着一只发箍。她没有把杂志插入报架,而是放到我办公桌上,丢下杂志转身戈然而去,一个“谢”字都没留下,弄得我一头雾水。不一会,我心里真的痒痒起来,额头上热得不行,竟然还冒出了汗珠。书的扉页里,夹着一张舞票,上面有时间和地址,舞票下面夹有一张很小的纸条,上写了几个娟秀的小字:“明天,周六晚7点,大都会舞场,等你”!我顿时晕了,脑神经都发怵了,别看是个书记,见多识广的“年轻老干部”,可恋爱经历简直是一张白纸,被女孩子冷不防这么一手,真有点个丈二和尚了。在那个时代,好多人都是老土,面对女孩子的主动“出击”,不乱了方寸才怪呢?说真的,这等事遇上谁都会犯“晕”,惊诧是一定的!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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