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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青春沫(末)言
正文

未来的世界是银色(银子)的。(——丘襄,此刻沫言)

文/沈依增

多少年前,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句话。那时我还没注意到说这句话的那个人。多少年后,我无可救药的迷上了说这句话的作家,便开始对死去的人多少有敬慕之情了。但我并不想因为这个而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换句话说,我的离去不能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于是,我总想着这么一句话,“未来的世界是银色的”,或许。

我也便是银色的。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大概。

在那之前,在我看到这句话的一年后,我便开始想人生以及生命这种东西了。于是就有了对青春的遐想。

怎么说来,我的青春便是这么开始了的吧。现在回想起来,那多少带着一点黑色幽默,多少有些悲情在里面了。说不明了,就是这么一回事。未来的世界是银色的。

那些起风的日子:

很早以前的一个夏夜,有风。那时路灯还不是到处有,星星像是幼儿园放学的孩子,闪的甚是热闹。

我倒想不起这是个什么日子。夏初,还是夏末。只知道夜虽是黑色的,但星星让我有一种随之而来(随暖风)的安全感。

不像此刻,如此的畏惧于黑夜,畏惧于黑夜所带给我的真实感。像古代流传着的鬼怪,扰人睡梦。忽而被一片白色的沙漠所惊醒(白色?)。我便觉得,突然异常兴奋的觉得。是哟,银色的世界!

但这并不是真实的银色,很多个被惊醒的夜晚,我试着对自己说,却还是掩藏不住内心病态的兴奋感。

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后,我明白了。或许真的明白了,青春不见了。便是这么一回事。什么时候不见的,我曾在兴奋之后问我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印象。

就像我再也记不起那个有暖风的夏夜,还有可爱的星星。

青春不见了。就像被一阵风吹走了,割断了所有与之有关的美好。于是便成了白色,白色是过往?还是谁用一把锋利的箭刺瞎了你的双眼?谁都不明了。或许未来,那个世界也是如此的吧。

可是如果过往变成了白色,那么生命便成了定格的阴天,不是吗?

那时的我,还有闲情仰望天空吗,收集暖风吗?或者无处可见的淡然的忧伤。

可这已经不是我了,又何处寻得来什么忧愁呢?未来便是这般的美好的不可言。

多少年前,有谁曾把我领到一座大楼的楼顶。我依稀记得那天的天空很蓝,没有风,树叶和远处的风铃都异常的让人宁静。那个人把我带到天台后,让我站在门口处,自己走向另一个角落。然后安静地看着我,时而微笑,时而闭起眼睛。

不知多久后。突然,毫无预兆的回头起身跳了下去。

我安静地看着他,猛然才恍惚过来,却已是来不及了。跑向那个角落,我胆颤的往下望去。而那张笑脸居然浮满整个视线。

“你好,青春。”便是这么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这么说起来,多少有些虚假的成分在里面,就像无事之徒的意淫,邪恶倒是说不上来,但听来总到人胃口了。

换个真实的画面,情景再现应该是这样的。那天确实是很蓝的天空,确实没有风,树叶和风铃宁静的让人都觉得有些生疼。我是独自走上天台的。那是个无比安逸的午后,我走向天台的角落(可那高起的围墙和栏杆,是多么困难使人往下跳哦),倚着栏杆,脑中一片的空白。

这大概是当时真实的场景。只是,就在那空白的时间里。我确实突然有种抑制不住的,类似信徒狂热的冲动感,想往下面跳。我并没有想着是否要感受灵魂脱离身体的升华,也不是想满足类似意淫的快感。我的想法就是往下跳,抑制不了,单纯的跳下去而已。

多少年后,我写下“银白世界”这四个字。便稍稍明白了,那是青春来了,或者换句话那是青春来跟我握手了。

我的青春多少带着这般叛逆感,却少了谁笔下的黑色幽默感。

想起来,现在。是有些让我忧伤的。因为我居然没有成为自己笔下的那个“我”。便是对自己青春年华的懊恼不已了。而那种歇斯底里般,病态的想往高处跳下来的想法原也是经不起半点好炫耀的。因为我毕竟没有真的跳下去。这一点,足可以表明我的青春是多么的失败。倘使我一股劲的跳了下去,顺便在楼下放一张白布。这多少可以为后人留下艺术的气息。可惜,我的叛逆不是真的叛逆。

分析到这里,我双手颤抖起来。仿佛自己的生活都成了无色的白布。偶尔有些瑕疵,却呆板的只是一片白布。

白色如沙漠的未来。现在明白,是往昔无端的叛逆而已。而这种叛逆也不是真的叛逆!

且听风吟:

《且听风吟》原是春上的第一部小说,我看过,好些年前。现在被我拿来做一个小标题,虽然符合那种关于青春的话题,实者,是有些唐突了。可是我这么严肃的一个人,你就让我唐突一回,又有何不可呢?反正我也不是照着树哥的写法写自己啊。

《且听风吟》也是朴树(怎么都带个“树”字?)的一首歌,我听过,不久以前。很好听,是那种安静的让人忍不住要悲伤的词调,却一点也不符合我类似叛逆的青春(?)。

但是当字句,当音乐都成了像往昔的白色沙漠,此刻,我再也没了感动。一个人,走在寒风吹彻的夜晚。早没了曾几何时的可爱星星,倒也让我不再悲伤。像一条河,像一艘船,像不断流失的时光。便是我的《且听风吟》。

我的“且听风吟”?我该听些什么呢……

我听过夜半无人时,大雨拍打着窗子的声音,如少女不知名的哭泣,莫名哭泣;我听过清晨大雾中,远处小鸟寻找太阳的鸣叫,像一首诗歌的排比,陌生的排比;我也听过夏日苦涩的蝉叫,听过雪后悲凉的狗吠,听过人群中叛逆的孩啼;当然风吟,我也一直有听,四季之风,婉若魂之挽歌,总使我不知所措。

走在青春的末梢,我是再也听不到什么了。偶尔经过谁家的院子,里面的狗也忘了竖起毛发朝我凶狠的乱吠了。很少走在无人的夜半小巷,收集各处飘荡着的我的无奈。

便是这样,无声的后青春。却让我明白了曾经一直未曾明了的挽歌,风的挽歌。如歌悲鸣的欢畅声,像一枚带着线头的尖针,往懂风的人心头里缝了有拆,拆了又缝……一直到忘了疼痛,忘了生活。

于是,起风的日子里,我选择不说话。

风太锋利了,他会把字句一个一个的割开,然后再用针一个一个的缝在心头。

一直到血流干了。可是字句却像历经千年的甲骨文,久久印在心头。任谁都承受不了的甲骨文哦,可是谁又看的懂写的是什么内容哦,莫是忧伤还是欢喜。

于是,起风的日子里,我选择听风语。

风太柔和了,他把别人的欢声笑语都带过来了,却又一声不响的都带回去了。

一直到风停了。可是那是谁的欢声笑语,像不眠的蜜蜂,在头顶抹不去的嘲笑。

我明白了,那嘲笑声是我自己发出,便也是对自己青春无言的懊恼。因为曾经起风时,我选择了不说话;后来起风时我选择了听风语。两者都是可行的,两者都是使我自己都悲伤的。

无声的世界,多好。

一如银白的未来。

可是谁又真的明了,或者真的预言到,明天是白色的呢?如果真是银色的,我倒情愿相信世界末日是存在的。就像我曾所说的,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时代,这是一个流行1和2的世界。如此混乱的此刻的自己,又能明白自己写了些什么东西了?但是青春是真的不见了,如一场梦。只是我忘了在梦里活一个现实,活一个预言中的银色世界。因为未来的世界是银色的,我且需要在梦没有醒前好好地练习。

可是梦终归醒的太早了一些。我还来不及编一个属于未来的白色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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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12:4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