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问天下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随。 |
正文 | 照理说,提及甄宓应以曹植的《洛神赋》开篇,谈到杨玉环该用《长恨歌》为题,可看到了诗经中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着实哑然。像西门吹雪的剑,李寻欢的飞刀,优雅、准确的吻上你的心坎,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当你感觉到的时候,已经回不到最初。 于是,一切都有了续笔的理由。 乱世桃花随流水,自古红颜多薄命。 南方有二乔,河北数甄宓。曹植的《洛神赋》和宋玉的《神女赋》一起树立了一种女性美的终极典范,千百年来,我们对女性的审美取向,一直深受二赋的感染和影响。曹植所描写的甄宓,优雅贤德,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即便是枭雄曹氏三父子,也为之明争暗斗。如果没了缜密天生的尤物,蓬莱文章,建安风骨,又该少了多少风韵?! 可是,甄宓注定和爱情无关。 三国是男人的世界,女人无足轻重。诗经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形容纯真爱情的句子,到了曹操笔下,“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成了掠夺城池、女人、黄金的急切渴望。烽火连天的时代,风华绝代的她却是那样的渺小,小到无法左右自己感情。父母之命,媒说之约,下嫁给袁绍的儿子,被曹操倾慕,为了父子情意,下嫁曹丕,却又被曹植暗恋垂涎。她是礼品,她是战利品,她永远都不是她,因为她一直都没有选择,一直都是被选择! 这不是真正的爱情。虽然有曹植忧思而作老什子《感甄赋》(也就是《洛神赋》)来缅怀她,却也只是让后人白白看了曹氏三父子的笑话罢了!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作为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杨玉环,可谓是凝聚了大唐的日月精华,河山灵气。天生丽质,性格婉顺,精通音律,能歌善舞。无论是贵妃醉酒,还是霓裳羽衣曲,都紧扣这个老男人的喷火苗子的眼睛和寂寞的帝王心,她的出现激起李隆基的秋心,唤起了他对爱的渴望,延续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悲剧。 我一直不太情缘用《长恨歌》来描述三郎和玉环的爱情故事,缘由便是白乐天的人品。起先读到他的“心忧炭贱愿天寒”以为他关心民间疾苦,读到他的“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认为他同情落魄女子,整得自己跟真的忧国忧民深知民间疾苦一般,害我白白的感动很久。后来看了些史书,才发现他随不攀权附势,私底下却蓄家妓过百,骄奢淫逸。“樱桃樊素嘴,杨柳小蛮腰”,二八佳人体似酥,年方潋滟,怎能被你这个老头子白白糟蹋?但从爱情来看,和李隆基相比,白乐天确实逊色得多,只会作秀罢也! 事实证明,即便乐天才华超群,但他也是个俗人,因为他的人品。他把一个盛世的衰败归咎与一个小女人的身上,是不负责任的,释也不足信。虽然李隆基和杨玉环年纪悬殊,他们的结合有悖伦理,但是他们却相爱了,史书记载着一个喜欢耍点小脾气,没事撒撒娇,轻声唤作三郎,与权势金钱无关。华清池,剑门关,马嵬坡下为真爱魂断红颜。直至这个传世吟诵的绝美爱情悲剧划上不怎么完整的句号,它都只是爱,与其他无关。 杨玉环的爱情虽然凄却也美。只是,弹指已千年……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人情反复无常,便喜欢读《诗经》,它是原生态的,是爱情的本源,是平凡人的爱情。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有的是象流水一样绵延不断的感觉;没有太多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有的是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这该是一种感觉,象“空山灵雨”一样,淡得韵味绵长。 平凡人的平凡爱情,看不见对方,便会想念,想念时便会表达,累了有人给你揉揉肩,捶捶背,想喝茶的时候递过来的绝对不是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种并肩站立,共同凝望太阳的升起、太阳的落下的感觉;该是一种天变地变情不变的感觉,是见证岁月、见证感情的感觉。 经得起流年的平淡,那么的淳朴,真实,纯净。与权势无关,与金钱无关。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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