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山里春光最美丽 |
正文 | 又是一个美妙、迷人的双休日。大女儿又该回来了。虽然她每个双休日都毫无悬念地回一次家,但我还是热切地盼着,其实也只是希望她轻松一下、开心一次而已。我不知从何时开始把关注并给予家人的快乐作为生命的最大意义。 5点半光景,我和妻子就起床。妻子洗好衣服,煮过早饭,我登录一会空间,就叫醒小女儿,然后给还在庐江租住房里睡懒觉的大女儿发去了短信,要她尽快起床赶去汤池的班车,因为我们一家人今天准备去汤池果树采茶。 妻子骑上电瓶车,我带着小女儿发动摩托紧跟其后。清晨的乡间水泥路上很少遇到人,更别说遇到车子了。道路弯弯曲曲,但还比较平整。凉丝丝的风侵润着浓浓的油菜花香,让人很是清爽、陶醉,感觉我们像是几只快活的燕子,低空飞行在宁静甚至尚未苏醒的田野间。 小女儿笑我失算了,因为我忘了带上手套,只记得扎紧围巾,真是顾头不顾手了。 近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在汤池汇合了刚下车的大女儿。看着她满脸的笑意,我明白了此行的全部意义。 突然嗅到了麦面的焦糊香味,发现路边的小摊正在卖烤大饼,我有些口馋,央求她们也陪我吃几块,好甜、好香啊。尽管我一点不饿,我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妻子和女儿看着那个1岁左右,静静睡在旁边的摊主的孩子,很是怜爱,很是开心。 路过二姑尖(景点名),我想起了几年前那次攀山的乐趣。那次在宝塔上,因为空间窄小,我们摄不到女儿的全身照,女儿就天真地把一只脚抬得很高,几乎和颈部齐平,那滑稽的姿态差点把我们笑翻。正想着,不觉又一次来到真正的果树边(果树地名由此树而生),四、五个人才能合围的大银杏树是那么古老、沧桑而又不失生机(约一千年树龄)。芸芸众生在它的眼里是多么短暂而渺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叫公孙树,但一般人叫你白果”,初中课文里的句子又一次在我脑海里默诵着。 受不了女儿们的催促,我不太情愿地加大了油门,轰轰的排气声仿佛是对女儿们漠视我的留恋开始抗议,几分钟的功夫,终于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眼前坐落的是5间土坯瓦房,小小的院子前有个典型的农家门楼,歪装着的大门证明这是个曾被风水先生指点过的设计,二边葱郁的山坡,门前潺潺的溪流和阵阵鸟语花香,显得那么宁静和安详。这一切正是我心目中的“原生态”。看着门上的大锁,再回头望着对面山上那点点采茶的人影,想起了“云深不知处,只在此山中”的诗句。无奈中,我拿起了手机,主人就在屋后不远的山坡上采“百花苗”(一种野菜)。放好车子,我们迫不及待地爬上山坡。啊,这野菜原来是生长在树上,这种颠覆性的事实真的让我大跌眼镜(我一直以为百花苗是一种小草)。女儿们刚采起来也很兴高彩烈,可那热情极为短暂,不一会她们就受不了简单重复的动作和热辣辣的太阳,二人相约去探寻山溪的源头。我们也懒得过问她们的行踪,只想着帮主人多采些白花苗。中午时分,满满二大化肥袋百花苗让我和妻子对搬运工作有些为难,(主人早已回家做饭去了),甚至有点后悔刚才不该如此卖力导致“硕果累累”。还是妻子姿态高,毫无推诿与我的意思,当然这与我向来不与她“争锋”的个性是分不开的。这时二个女儿也一路打闹着回来了。她们在“历险”中损失了一块手表(掉水里弄坏了),却远没有找到山溪的源头,我埋怨她们的坚韧不够,好奇不够,白白让我们承担了本该是她们来采百花苗的工作量,真是岂有此理。 中午嚼着满口清香的肉烧百花苗,一种苦尽甘来的成就感很是令人得意,哦,劳动的枯燥也是有回报的,劳动的意义是巨大的,深远的,它是人类一切文明的催化剂和启蒙师。 下午我们又帮主人采了茶。女儿说,在远古时代,有个人正在树下烧水,一阵风后,几片树叶掉进锅里,那人也懒得捡起树叶,当人们喝下那开水后,发现煮过那树叶的开水喝起来更清香可口,于是就发现了茶树和茶叶。我不知女儿说的故事是否有据可考,,但我第一次感受到采茶的辛苦和茶价对茶农的不公。我会在今后喝茶时回想起每片茶叶的来之不易,品味出人生苦尽甘来的人生哲理。 太阳仍不知疲倦地照着大地,可我有些难以忍耐了。三点多钟后,我已领着二个孩子向山下漂移。这里不是我的家乡,但我很愿意能经常来这里生活,,什么北、上、广?什么京、津、唐?那些只不过是块挣钱的魔地,这里才是生活的乐土,如果我是一名退休的老者,我定会在这里安度晚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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