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可怜春花换白雪,叹萧萧离别 |
正文 | 题记:可怜春花换白雪,只因这一生的离别。时光寒冷了明月,谁来填充这空白?或许每个人的生命中早就注定有那么一个人会深刻于内心,无可奉告,必奉陪到底。 尽管别人的城堡,触目所望,总是自己清冷的影子。但是我们还是愿把那个无法忘怀的人放在秘室珍藏,唯有如此,才不至于让生命的繁华过分干涸,急早凋零。 踏破铁鞋,终于明白,图谋毕业心力精心排练的不过是一场表面看似华美实则悲哀的游戏,不曾得以实践,定局却已早定。没有观众,没有听众,更无随从。而那些曾让自己惊心动魄,真正想要的爱的感觉却永远只能在梦中自导自演自醉自醒。只是瞬间留在眼角淌不下的泪,算是什么,是一次次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近似伤害的注解吗? 回头是岸,岸的那边果真还有灯火阑珊处的惊奇吗?迷途知返,放手皆欢果真能再赏“明年花胜去年红”吗?是谁在翻腾的现实苦苦寻找着答案,一次次的离别谁说了算? 从相逢到相知到相爱,此中该有多少的变数?身处无边的荒漠,你放声大笑。或许,你的专注无人能顾;或许,你的专情无人能懂;或许,你的多情只是枉费心机,无论用在哪个人的身上都显得多余。 入夜沉寂,最容易生出一些冷清,每个人的内心想必总得有所依附,否则人生太飘荡,就会有种不服之感。 原本不太牢靠的世界,想要抓住一些实在且能长久的东西,谈何容易?于时间的无涯中,你抓住了一段“缥缈鸿影”,以为再无遗憾,却不知抓来的大多是“寂寞沙洲冷”的熟悉。 想当初战乱后的张爱玲于千里迢迢寻得胡兰成,才发现倾情相爱的他与新欢范秀美另起炉灶,于是她不得不毅然挥剑斩情根,就此永别。烧到头的爱,死心踏地的爱成为她一辈子的伤害。三年的爱情,瞬间的离别,导致一生的大彻大悟。痛入骨髓的社会现实直把她烧至枯竭。 昨天还在身边的人,今日就已劳燕纷飞;刚才还在谈笑风生,如今已各奔东西。 一场消黯,只为不辞而别;一生梦幻,皆成镜花水月。 生活就像长着根根尖刺的玫瑰,渐渐发现它根本不能抓,也抓不好,抓不牢,于是只能遥遥静赏。 可为何经历过无数生死离别的你,面对突然其来的分离还是会生出一些酒醉后的茫然?是不是人生太浅薄,而情过于厚重却又太过缥缈总也参解不透?红红的唇,蓝蓝的天,遥远的她似清云拂身去留无痕;青青的草,潺潺的溪,亲密的他似滚滚征尘,一去不回。 到此,有人会说爱不可靠,它只是一种感觉,才会出错。所以张爱玲会一错再错,与美国人赖雅的结合再一次让她陷入更深的窘迫。 其实爱本没有错,爱却是个枷锁。缘分也没有错,缘分只是条绳索。你锁与被锁都是一种自愿的选择。 是物都会灭,是人都会别。算来结实可依附的只能是自己的心了。这一路最能与你息息相通,生死相随的唯有自己的内心了。 散成为一种必然。人与人之间由远及近的交互知解,面对生死离别,不得不保持身经百战的从容,显山露水的泰然自若,来则迎,静则止。 如果说生命是一纸素笺,那么来来去去的人便是抹涂在上面风格迥异的色彩。当初艳丽之情色最终抵不过时间长久的黯淡,而最能够诠释别离的眼泪,这一滴滴忧伤的最后温暖又能维系多久? 人生来孤独,谁也不愿孤独。可这世上谁能担保陪你一世?多情自古多余恨。眼泪是对孤独最忠实的维护与理解,是一切关系终结的最好见证,哪怕冰冷却从不改初心。 亚瑟.叔本华说:“我们常常不去想自己拥有的东西,却对得不到的念念不忘。”殊不知最悲剧的是你所念念不忘的,别人早已不把它放在心上。 明明知道,单刀赴会,不过是去了结一场飞蛾扑火的结局罢了。你还能乞求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回心转意再牵情缘?种种的可能已被时光淹没,再无补漏批注的机缘。 理想的美,近似理想的美都像毁了前盟的盗贼,直把你赶尽杀绝,不留一点退路。 那么某年某月某时,那个弃你而去的人能一不小心地想起你的好,就算是上天对你的恩宠了吧。或许那时你又会觉得想与不想,只是一阙割裂了现实意义的断章,并无多大惊动的意义。 可是多年以后你还会记得,离别后,美,那时消失。而泪,如今再也不能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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