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糊涂的倒转情人 |
正文 | 小王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同事,人很豁达也很开朗,他的脸上经常挂着爽朗的笑容,但在他那掩饰得很自然的笑脸背后,却隐藏着淡淡的苦涩,从那偶尔在寂静的星空下独自对着长空的身影有所让人觉察,想探问究竟,但却屡屡欲言又止。终于,有一天,在混暗的酒吧里,微醉的他泛着红晕的脸,向我述说着一个沉埋在他心里的伤口。一句句沉痛的语言,落进杯里,溅起一滴滴惨白的记忆: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真实得犹如冰凉的毒蛇紧缠绕着我的睡梦,沉沦在我无尽的梦魇之里,那刻骨铭心、留有余悸的婚外情毁了我一生,毁了我太阳底下最神圣职业的自尊。当我走出在高墙阴影下生活了半年的铁门时,只看见了苍老了许多的父母,而未见到曾深爱过的那两个女人及可爱的女儿时,不禁怅然泪下: 糊涂的婚姻 1998年我大学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校任教,那时正是自己风华正茂的年龄,暗自庆幸有了一份自由翱翔的海阔天空,我也就有了自己要高飞的梦想,我拼命努力的工作。 参加工作后不久,经过朋友的介绍,我认识了一个在一家银行工作的女孩,也就是我的妻子张英。初见她时,我就被她那清纯漂亮的外表折服而倾倒,不久就深陷入了感情的旋涡。可不久,我发现她其实是他男朋友的,是一个很不错的画家。也许是男人致命的好胜心,或许是自己对张英深爱至深,我更是加强了对她的感情攻击。女人的心终究禁不住男人的执着的,终于在我的攻击下,她放弃了那个十分爱她的画家,我在心里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1999年底,我们办理了结婚证,那时我23岁,张英21岁。 可结婚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喜悦,反而更加怀疑自己有些迷茫的选择,结婚的当晚,我发现张英没有流血,一个男人荒唐的自卑油然而生,我明白她的处女之身早已献给了别人。 我将这个沉痛的秘密强卖给了自己的内心,疯长了一个报复的念头。 2000年处,我们有了一个爱情的结晶,是一个活泼漂亮的女孩,我给她取名李沉思,意味着希望她长大了要懂得何事都得深思熟虑。 小孩的出生同样也没有给我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冲淡对传统观念的反思,却成了我提出与妻子分床的最好理由。 我发觉我对妻子的身体已没有了定点的兴趣,小孩成了我最大的精神支柱。他狠力的喝了一大口酒,望着我专注的神情继续说。 糊涂的婚外情 2000年,我当了中文系大一的两个班的班主任,本想忘却生活给于的痛苦,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上,也许这样就能排挤内心那难言的寂寞。我对工作的极度热诚和执着,很快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学生的认可,我的事业也如日中天,顺理成章地在学校成了佼佼者。 说在的,我是一个长相很不错的男人,上天给了我一张英俊的脸,却稀里糊涂给了我一颗不健全的灵魂。 当时班上有很多女生都投给我了暧昧的眼神,我没有去拒绝,却在用自己扭曲的灵魂在那里游离着。 就在那迷乱的眼神中,我认识了华丽,我的大一的学生,也是我的情人,不折不扣的地下情人。 当时华丽18岁,是校舞蹈对的,中文系的系花,出生在一个高干家庭,父亲是市政法委干部,母亲是市文艺团的演员,家庭的优越熏陶了她个性有些张扬,我行我素,胆大专横,系里的师生都称她为“霸王花”。 华丽经常给我打电话,问些不关紧要的问题,我没有理由去拒绝那份堕落的情怀。那时我与张英毫无意义的夫妻生活,他们早已耳闻,所以我也经常在晚上与学生谈话到深夜才回家。 我知道我在华丽的那不成熟的感情旋涡里,终究会迷途不返。 2000年4月,我带了两个班的学生到九寨沟去春游,很奇怪的是我尽然与华丽坐在一排。那是个有些寒冷的晚上,车行至同学们都疲倦欲睡的时候,华丽终于含蓄对我说:老师,我很喜欢你。我知道那是个敢说敢做的女孩。 我没有拒绝,在蒙胧的夜色中握紧了她的双手,同时也握碎了自己种下的悲剧,在人生的天空中飘落。 我们频繁的开始了地下约会,我找到了与妻子始终没有的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2001年5月底的一天晚上,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我们发生了关系,当我看见洁白的被单上浸染了殷红的血迹,看着华丽饱含幸福而流着泪水的脸时,我有些自责起来,也很担心这个名副其实的“霸王花”会纠缠不休。 可华丽的话却让我如释重负,她不准我与妻子离婚,说即使我离婚她也不会嫁给我的,她说她的家庭永远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有我的事业,她不想耽误了我看似美好的前途,她只要真心好好的爱我,只想永远做我的情人。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与华丽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议在口上,我频繁的外出及偷偷摸摸的电话,引起了妻子的怀疑,她开始暗地里跟踪了我。 2001年12月,华丽怀孕了,我们不想在这个熟悉的城市里流下闲言碎语,相约到另外的地方去做人流,于是我给妻子撒谎说要出差一段时间,妻子没有言语,然而却悄悄地跟上了我。 在车站,妻子看见我与华丽亲密的相拥相伴,她疯狂地冲过来大闹了一场,她把华丽的衣服撕碎在地,狠狠地打我抓我,我满身是伤地回了家,也看到了华丽流着委屈的泪水登上了开往另一个城市的汽车。 我没有检讨自己的愚蠢行为,而是和妻子的关系更加紧张起来,我也想过与华丽断绝关系,可男人的身体和已经疯狂的感情始终奈不住寂寞,我和华丽还是在黑暗的角落偷吃着禁果。 2001年妻子曾多次拉我去离婚,可我没有这个勇气,也许是因为华丽的那句只做情人的诺言,或是我的孩子,我不想让她幼小的心灵上过早的留下单亲的痕迹。 我曾试着努力去挽住家人和情人的关系纽带,终日在两个女人之间扮演着小丑的脚色。可还是在一个我彻夜未回家的第二天,我终于失去了人生天平上的一注砝码,妻子向法院上交了离婚申请书。 我接到法院的传票时,我犹豫了,这意味着我将彻底失去家庭,失去那可能美好的前程。我考虑再三,还是和妻子心平气和地去了法院进行调解,我不想在法庭上针锋相对但仍然挽回不了的结果,当我们笑着在离婚协议是前签下名字的时候,法官还笑呵呵地说你们肯定不久还会复婚的,他根本就看不出我与妻子是彻底走上了陌生之路。 小孩跟了她,房子我也没有要,我搬进了学校的单身宿舍。不久,妻子卖了房子,带着孩子离开了这个城市,从此了无音信。 糊涂的倒转情人 当我把离婚及失去女儿的消息告诉给华丽时,她很是惊讶,很是过意不去的样子,她说她真的感到对不起张姐。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挽留。(其实我还在虚伪的谎言上执迷不悟)我无可奈何的对华丽说。 我和华丽的爱情似乎可以浮出水面了,但还是遭到了华丽的拒绝,她说她还是不想让父母知道。 可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还是让她的父母知道了。 2003年5月的一天,华丽的父亲,一位身穿警服板着面孔的中年人,把我约到了一家茶房,开门见山说了他不会把女儿嫁给我的,说我作为一个大学老师。离婚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并指责我是道德的败类,我是含着泪水离开那个茶房的。 我并没有因为华丽的父母反对而冷静思考,也许是感情的轻狂冲晕了头脑,反而更加溺爱华丽。我们曾在无数个夜里相拥而泣。我们一起走吧,她坚决地说。因为工作的原因还有那分重大的责任,我没有同意。 2004年华丽毕业后,到了一个中学教书,我们便开始生活在一起。 我跟她谈起结婚的事,她说我们还是做情人的好,但她还是说等她说服父母后再做考虑,我对她深信不疑。 我在等待中熬到了2005年初,其中有几个好心人给我介绍对象,都因华丽我拒绝了。 我却不知道一张巨型的魔网正罩我而来。 2005年5月的一天晚上,我看见华丽的包里隐约有一张红色的东西,出于好奇,我把它翻了出来,我一看便傻眼了,那是一张红得滴血的结婚证,照片上是华丽跟一个穿军装的陌生男人的合影,结婚证上赫然写着日期:2004年10月1日。也就说我跟一个结婚都一年多的爱人生活在一起。 我精神崩溃了,发疯似的连拖带拉的叫醒了熟睡中的华丽,问怎么回事。华丽哭着说:2004年毕业时,是她的父母强迫她嫁给了父亲单位上一个同事的儿子,是部队上的一个军官,现在在上海服役,她根本无从选择。 我竟然在愚昧中当了别人近一年的情人,我不禁苦笑起来,我充当着昔日的第三者的第三者。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我举起了手中的刀,向熟睡中的华丽砍去、、、、、、、 当我法院宣布我以故意伤害罪入狱半年时,我看见缠着纱布的华丽,流下了悲恸的泪水。后来我就离开了那个地方,流落在这里。 小王讲完这个故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已经泪流满面,还有低声的啜泣,我没有说话,递给他一张白白的纸,希望泪干之后,还能洁白如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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