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奶奶,您在天堂可好? |
正文 | 夜深沉 ,明月高挂。寂无声,睡眼朦胧。思乡,萦梦萦。苦煎熬,相聚成空。如思如梦。多么寂静的夜晚,当最后一屡寒风吹落最后那一片落叶,心便开始了隐隐作疼。不敢去触碰,眷恋却在孤灯下灼灼生长,沉沉咀嚼。秋风过处,草木荣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光影漫漫,人生总匆匆。老院的菊花该开了,静静的盘踞在杨树脚下婀娜芬芳,十里飘香。竹林里落叶厚厚沉叠,不再有一个佝偻沧桑的背影清扫,自顾自的待春化泥。 石凳上的老人上哪儿去了?她的双目失明了,会不会独自摔倒?前院的老藤和樱桃都枯了,奶奶您为何还不在我的耳旁温柔的絮叨??十年生死两茫茫,红尘伊人泪沾裳。 思念的雾霭总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面,不分白昼和对象;兀自生长茁壮。光影的两旁,搁浅着忧伤的过往。 不思量,自难忘。烟花易冷,岁月更迭匆忙;仿佛只是一个静静的转身,回忆便已然斑白了过往。有些感情,真的像极了一场落花雨、一曲葬花吟,是我们无法挽留却又不得不割舍的忧伤。 轻拾一段被雨滴落的旧事,仿佛一切都在昨天,却又沧桑了多年。 我独自站在街角溢满药香的小屋,任陌上凉风无休止的吹落眉梢。甚是挂念:奶奶,您在天堂可好? 文字:素素 回忆里想起模糊的小时候,桔园的天空每天都漂浮着清澈湛蓝的云朵;村口总有个双目失明的老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冰冷黑暗的岁月里,生命因为有了您的身影,处处散溢着温馨和幸福。美丽的桔园,座落于美丽的山丘,粲然生光,美不胜收。繁华簇簇,果实累累,心善齐家,物足人丰。 一簇桔林,一方山水,一双老人,一个小孩;那就是幼时,一片安宁完整的天空。童年的时光因此而享之不尽,乐在其中。那时,您说:奶奶想要做的,就是把这一生的拥有,毫不保留的全都交给素素。然后,您婉婉浅笑,长长的沉默。一直,已经习惯了您没有办法远足,所以从来不曾奢求可以走出我们的山丘,我们的桔园,我们简陋的老院。 可是,求学是每一个没有启蒙的孩子必须去面对的路,包括小小的女子,小小的我。 不茵世事的离开,充满渴望的远走,毫无眷恋的收拾简易的包裹;搬去外婆家的小楼寄宿。外婆的小楼对幼时的我来说,干净、富足、充满了虚伪奢华的诱惑。我走了很久很久,久得似乎已经忘了回家的路。您多次委托邻家的小孩儿捎口信到学校告诉我,您想我。我却找了很多懒散的借口搪塞,到我真正收拾行囊回家,已是漫天飞花,春暖花开的时候了。天还是天,您还是您,只是相隔了另一个冬季。 那一天,我蹦蹦跳跳的哼着您教我唱的歌:每一天都有新感觉,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你像一团暖暖的冬棉,温暖着我苍茫的过去经年。(时至今日,我偶然觉悟到,您教会我的歌,其实是不存在的,她是您用心谱给我的关疼,是您留给素素毫不保留的全都。)回家的路途已改变了旧时的模样;莺飞草长,遍野花香。多么美的风景,多么久的别离,多么长的过往。我走后:走香了山丘,走长了绿草,也走老了时光。依旧,隔着院前挺立的桃树呼唤,桃花温柔的绽放,花瓣渐次飘散。缱绻古老的老院流溢出她慈善缠绵的脸庞,我的家我的老院我的奶奶。您慌忙中从石凳上起身张望,可您还是一动不动,直到我飞跑到您的身旁,您安静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激动却又充满狐疑的询问:真的是我的素素吗?是我每天都坐在这里守望的素素吗?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呢,我都没有去前面接你,原谅奶奶,孩子,因为最近我总是听到你在叫我,无论在厨房、在竹林还是在这里坐着,我实在太想你了,我的孩子。 光阴解不开的千年心结,柔情似水。如果隔着无数个寂夜的哭泣醒来,还能守在您身边,搀扶着您苍老厚茧的手腕,看着您皱迹斑斑、温和慈爱的容颜。我又该怎么舍得您说抱歉? 桂花漫香,疏影如简的光影里。回忆一幕幕彷如春来花自开,秋至叶飘零的季节轮回,总在不经意间将过往深深的铭记,浅浅的播放。 同样是九月的天空,九月的阳光,九月的桔园,九月的老院;却走丢了九月的奶奶。 记得那天,火辣辣的太阳特别的释意和疯狂。邻家的大伯冒着炙热的烘烤在正午大汗淋漓的出现在学校,急忙忙找到我说:你奶奶不行了,你赶快回家。记不清了,记不清,,也不要再记起,自己发疯一样跑过的那一路:土壤因为持久的酷热绽开着深深的裂缝,视野里茫茫的炙热与仓黄,小路两旁处处遍洒着萧条与干涸。没有绿色,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我极致害怕却又深深眷恋的眼眸。依旧,我隔着院前挺立的桃树远远的呼唤,您却躺在床上深深的沉默。大伯告诉我,您在院后的竹林里打扫满院堆积的竹叶的时候晕倒了,之后便再说不出话,亦不能动,有意识但全身瘫痪了。我紧紧的抱着您咆哮,要找医生,医生却狠狠的摇头说无能为力了。我的眼睛一直肿着,直到您拼尽最后一点气息吃力的用食指点着我的手,滴落最后一滴泪珠。 每一天都有新感觉,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你像一团暖暖的冬棉,温暖着我苍茫的过去经年。你是我的小冬瓜,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长大,为什么呢?因为你永远是我手心里不变的牵挂、、、、、、 每一天都有新感觉,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你像一团暖暖的冬棉,温暖着我苍茫的过去经年。你是我的小冬瓜,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长大,为什么呢?因为你永远是我手心里不变的牵挂、、、、、、 每一天都有新感觉,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你像一团暖暖的冬棉,温暖着我苍茫的过去经年。你是我的小冬瓜,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长大,为什么呢?因为你永远是我手心里不变的牵挂、、、、、、 秋风过,草木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光影漫漫,人生总匆匆。老院的菊花该开了,静静的盘踞在杨树脚下婀娜芬芳,十里飘香。竹林里落叶厚厚沉叠,不再有一个佝偻沧桑的背影清扫,自顾自的待春化泥。 石凳上的老人上哪儿去了?她的双目失明了,会不会独自摔倒?前院的老藤和樱桃都枯了,奶奶您为何还不在我的耳旁温柔的絮叨??十年生死两茫茫,红尘伊人泪沾裳。 思念的雾霭总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面,不分白昼和对象;兀自生长茁壮。光影的两旁,搁浅着忧伤的过往。 不思量,自难忘。烟花易冷,岁月更迭匆忙;仿佛只是一个静静的转身,回忆便已然斑白了过往。有些感情,真的像极了一场落花雨、一曲葬花吟,是我们无法挽留却又不得不割舍的忧伤。 轻拾一段被雨滴落的旧事,仿佛一切都在昨天,却又沧桑了多年。 我独自站在街角溢满药香的小屋,任陌上凉风无休止的吹落眉梢。甚是挂念:奶奶,您在天堂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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