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窗里窗外 |
正文 | 一块玻璃,却也可以窥视窗里窗外;一个窗口,却可以品尽人间冷暖自知。 不常看电视,却偶然被一档娱乐节目所感动,在中国梦想秀的舞台,年过七旬的一位侗寨寨主,却要把自己写的一首歌唱给初恋听。她的执着是在吊脚楼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窗口盼着他回来,整整八年。那时的他,年轻气盛,怀着雄心大志,不肯回首,然而等到回首那天,世态炎凉,早已物是人非,八年的光阴一点一滴的磨碎了她窗口那希冀的眼眸,她终于放弃了等待。他呢?痛及一生,愁由心生,不知不觉从青梅竹马到了两鬓斑白。只是再没有了她的等待,有的只是自己的一声咦嘘叹到天亮,梦醒花凋,只是当时已惘然。 吊脚楼上的木窗,一眼望断秋水的是她,岁月隔阂,再回首的是他。 秋水深寒,是谁巴山夜雨之夜,凭窗而泣只盼另一方的归来;江雾浓彻,是谁倚栏杆独叹,夜飞回窗窗又雨,丝丝散散尽天明。 玻璃色的小窗子,透明的散落尽阳光,每次课间的时候,总是喜欢透过窗子看下面的人来人往与路旁相映成趣的风景,偶尔也有人朝这边看看,然后走开,偶尔也会遐想,总有一天,我们都毕业了,下雨一个人都没有了。而我又是否还有机会在这里透过这面窗子,看落叶散落地面,季风微雨的时节。 而我好像是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想要和高中处在末期天平的尾巴上的同学,一起在阳台折起纸飞机,飞向远方。不同的是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一位是在行走,一位是在黯然等待。 阳光散落窗台,又扬起尘埃,窗子的一头是等待,一头是行走。 窗里窗外,谁又是谁一成不变的风景,行走在各自的岁月里,任时光变迁,闲话落地,晕开一声平仄。 窗里是窗外,窗外亦窗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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