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幸福让快乐带着甜味来看你 |
正文 | 记得否,那年最后的夏,你打斜眼望着学校后山的灿烂热闹的杏树花对我说,等这些花慢慢地落了,散开了,各自走了。我们也就要散了。所以至此我格外关注那些打着红色和白的的花。直到有一个晚上的雷雨夹杂着冰雹。第二天晴朗的太阳下刚刚抽芽的草上面铺满了零零碎碎花地残杂。 我还记得我自豪的说对你说,即使如此,我们还不是好好的。日子如此,我们亦如此。往往复复。而你总是使者让人难捉摸的眼神,懒懒的说:迟早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而后哼着孙燕姿的那句歌词:和你邂逅,是我这一生最美的意外。 记得一场雨后的儿童节。匆匆忙忙的大家各自散开。记不得那些日子里最后的眼神。只是寂静到了尽头。 后来。讯息变得遥不可及。谁都无法预测的过去在记忆里流散。 高四那年开春。汪汪和王姐也是如此。让我禁不住想起那年你的话。只是我透过白色的板房上面硕大的窗户。看见外面的梨花和苹果树的花热闹依旧。让我想起那个曾经的你。爱愁绪满眼的你。那个爱翘着嘴说话的你。 时间难掩,桃花依旧谢了,然后便是成型的果实遥想那年最后的结果。辛辛苦苦的积蓄。舍不得半点零落。 其后,我便独自上路,缓了的王姐和时断时续的汪汪。看到了那条在记忆里缓缓流淌的江河水。惊讶,又显得平淡。日子如此这般,让人早已看惯。而后总是爱拿高中那点点的文字功底来写写,胡乱说话。 偶尔。门前那棵树,H说那叫橡皮树,在春季那个有人下扬州留散曲的日子里写下:最后的舞者。或许那是上个季节早已失去的死魂。只是可以在这个季节显现她得重生。 看到江边那栋美丽的风景在巨大的机械轰鸣下缓缓倒下,忍不住写下我们总是失去的太多。总是刻意偶或是无意。 学校外面面馆对面的巷子里桃花难掩笑意。总是蠢蠢欲动:三月,春暖花开。打点行李,打点心情。 江边又涨水了,水上的牧民赶着自己的舟。在见面穿梭,忙忙碌碌。各自的生活节奏击打着轻巧的小调。难掩我心里久掩的快慰。忍俊不禁:那些年,我们曾经一起有过回忆。 一场雨后,干煸的叶子索索有声。记得这个日子不会有这般代谢。便在日记里记下:秋花冬谢。记不起也分不清岁月的年轮会如此往返。 午后阳光暖暖,和几个哥们躺在教学楼前广场的椅子上。仰头,咪眼。我又想起你那年给我说的话。不自然的想起大四学生那些曾经接我们的他们在忙着离校。你说:生活如此美好,如此简单。我们为什么要把它搞得那么复杂,那么累。我无言。只有笑。在宿舍看到一哥们的状态。敲下了几个字,记得是在大一听过的轻音乐的名字:日光倾城。 你离离散散的影子,忽远忽近。时而叹息时而又是气愤。岁月这般洗刷。我们都变了颜色。记不得,早已洗去的斑驳。缓缓:我许你一季的蓝。若你的梦是蓝得颜色。还有那骑士王的荣耀。 总是爱做梦,在那个灰色的境地。人显得毫无气力。很多的往事滴答,高四宿舍门前高大的垂着叶子的柳树,变了容貌的县城。慈祥的亲人。历历在目。无可奈何:清寒易惊梦。 流浪没有足迹来回忆,只是默默的没有目的的走,何处是归途。那些凌乱的座标堆,却捡不起一对来定位自已。岂不是最大的悲哀。走在梦里却不知是梦。佯装吧?或者是向往一种醉生梦死的快感。然后吐出自己的心迹。用慌言来给自己注射所谓新鲜感。在麻木和不遂里呓语。曾试图接近一种本质。土木洁净。水荷清真。没有燥动与不安分的悸动或者那里是梦花园,枝叶多姿,花瓣妖艳,恣意的疯长。淹没娇小的杂蔓草藤。昏黄和浅蓝色的天际相间交隔。枯木衰趟。无力回望先逝的繁华或是荒芜。在低洼处。浅水畔。栖着一抹素白。没有过多的装束。花叶在浅绿中格外显眼。倒趟在水中的影子,过于饱满。圆融,想起:梦白。 思乡是浅浅的一溪流,虽然十分浅,但是却从来不会断流。我们在四处毫无际涯的游走,它似一根细线,永远牵着两个头,我们就像半径一样,忽远忽近,另一头却永远是个定点,让我们魂牵梦萦。这溪浅浅的流啊,不分昼夜的流淌,从远方的树根处,向枝头的茂叶输来那些十分浅薄的画和人。让人思绪连篇,在每个热闹后,在每个单独静坐时……哦:思乡是浅浅的一溪流。 ……。。 太多太多。。。。。 幸福在这几天打发快乐来看你。让你记得点点滴滴,哪怕小小的碎片也记得你给的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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