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离天空很近的地方 |
正文 | 去青藏高原,领略西域风情,看广袤无边的戈壁、看胡杨三千年:生长不死一千年,死后不到一千年,倒地不烂一千年、看未被现代文明浸染,蔚蓝纯净的青海湖是我一直的向往。 通往青海湖的路上,沿途的景色引的我们在车内,发出阵阵惊奇的欢呼声。青藏高原的山没有多少植被,远远望去是一些浅褐浅紫色的草,洁净蔚蓝的蓝天下白云朵朵,绵延的山坡上到处可见飘扬着的五彩经幡,和有着浓郁的宗教气氛的建筑,牧草上静静的羊群、牦牛在悠闲的吃草,这里的山不像我们陕南的山峰俊秀,郁郁葱葱绿得醉人。如果说我们陕南的山像清扬婉约的女子,那么青藏高原的山像心胸宽广、伟岸、粗犷、豪迈的汉子。 因为是秋天,偶尔在山上也可见层林尽染的浅黄色树林。在静静的、洁净的蓝天白云下,山坡上浅黄的树林,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洁白的羊群悠然自得,像一幅天然的油画,醉人心扉。整个途中给我的印象是“静”、“洁”、“蓝”。 途径日月山、倒淌河,有文成公主塑像和行宫。传说当年文成公主远嫁吐蕃王松赞干布时经过此地,远离京城的繁华,来到这荒凉的地方,心中甚是忧伤,可肩负着唐蕃世代友好的重任,无奈的流下思念故土的泪水,河水为之动情,倒头向西流去,带着公主的无限相思流向故里。 过了倒淌河往前行,感觉离天空越来越近,巍峨的山顶上有白茫茫的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射着耀眼的光芒,白的闪亮,白的圣洁,我们激动的直呼“雪、雪......”。虽然正值中午,阳光明媚,却能看见天上的月亮,正可谓有”日月同辉"的感觉。 在快要到达青海湖时,远远看去,天连着水、水连着天,天湖一色,一片蔚蓝。美丽辽阔的牧草上,一片黄色的油菜花海里,飘扬的五彩经幡,还有白色藏族风格的建筑,房子的周围有风能、太阳能作为能源,看上去像一幅大的经典画卷,美轮美奂。 走近青海湖,湖水湛蓝,清澈,辽阔,在风的吹佛下,湖水泛起朵朵浪花,海鸥展翅飞翔,让人感觉到心胸豁然开朗,有天高任飞翔,地阔任驰骋的豪放。在这祥和、宁静、圣洁、宽广的地方,尽情的释放内心深处的自我,使我们的灵魂在这里得到了净化与洗礼。 关于青海湖的传说,有“汉族传说”、有“藏族传说”、有“蒙古族传说”,最让人不能平静的是有关于仓央嘉措的故事。当年在拉萨八角街的一个酒馆里,微醺的仓央嘉措邂逅相遇给阿爸打酒的玛吉阿米,一个气宇不凡,一个双瞳剪水,清丽脱俗,只一眼,便觉仿佛前生就擦肩遇见过,今生便要与子偕臧。他们的相遇犹如烟花般,却留下了几世传唱。一个叛逆的,在臧佛教伦理与禁忌中穿越荒芜的行者,怎能做到“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呢! 我漫步在湖边,凝视着宽广宁静的湖面浮想联翩,当年仓央嘉措是否也从这里走过?!今天我是否还能嗅得他当年的气息?!当年的他是否也和我一样暂时忘记了尘世情缘?!是否还在思念他心爱的姑娘玛吉阿米?!在他们的故事里是否还有漫长等待与无尽的守候?! 1683年,在西藏纳拉活域松的地方,一个普通的农民家中诞生了一名男婴,这名男婴就是后来的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一位在西藏历史上生平迷离,又极具才华,又备受争议的一届达赖喇嘛。1706年清康熙年间,23岁的仓央嘉措,在解送京城的途中,行至到青海湖湖畔染病圆寂,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陨落了,成为政治牺牲品。他信马由缰、桀骜的性格,天生就是个多情的诗人,而不是受比丘戒的活佛。正如在他的诗词里所说:和有情人,做快乐的事,别问是劫是缘。 我挥毫为他们蘸一世的痴情,用千年的青词阙歌,为他们唱一曲含血的痴念。铺一纸素笺,在平平仄仄的笺行里,深情的书写他们遥远的忧伤。我听一夜的梵歌,不为禅悟,只为寻找他们那个时代的一丝气息,我转动经筒,不为修来世,只为他们在来生,都能踏上彼此故事的开始。 今天的青海湖是这样的宁静,只有走进这片神奇,圣洁的土地,你才会感觉山的魏,地的广,天的蓝,云的洁,水的静和阳光的灿烂。你才会感觉到我们离天空如此的近。 在结束行程的路上,我想起青藏高原里的歌词: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真想高歌一曲,方可释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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